喬四慘叫一聲,肋骨當(dāng)即就斷裂了七根!
“怎么可能,你也是武者,實力竟然比我還要恐怖!”
喬四驚恐的目光放在蕭晨身上,臉上濃濃的不可置信!
顯然還不愿接受,自己被蕭晨一招擊敗,躺在地上再也爬不起來的事實!
蕭晨不屑于去回答喬四這個愚蠢的問題,對方在他面前與螻蟻無異!
喬四出手陰狠,自己沒有要他的命,已經(jīng)是仁慈!
“喬四!你這酒囊飯袋,要你一招擒住那小子,結(jié)果你一招就落敗,你說我白家養(yǎng)你這種廢物有什么用!”
白野看到喬四落敗,且像只死狗一般躺在地上,當(dāng)即就忍不住破口大罵著!
但他話音剛落,只聽砰的一聲,一根警棍措不及防的砸在他的后腦勺,白野的身體隨即重重的摔倒在地!
“哎喲……!”
白野摸著染血的后腦勺,口中發(fā)出痛苦的深吟聲!
一記悶棍砸倒白野的安保主任,隨即一腳踹在白野的胸口,徹底將白野制服!
“gou東西!敢在我們酒店吃霸王餐,你是活的不自在呢!
剛才不是還跳的很歡?你再跳一個給老子看看,看我不敲斷你的腿!”
安保主任冷笑著看著腳下的白野道。
其他的安保早就被白野弄的心中窩火,憤怒的上前一陣拳打腳踢。
最后還是酒店的總經(jīng)理怕鬧出人命,才讓這些被激怒的安保放過了白野!
最后,白野、喬四、候宇三人被押在了一起,聽候發(fā)落!
此時鼻青臉腫,頭破血流的白野,一雙黃豆眼睛懷顧著四周如狼似虎的安保,怨毒的罵道:
“你們這幫無法無天的混賬東西,竟然敢如此對待我!
我可是廣海白家的長老,得罪了我,我要你們一個個都被扒皮抽筋,死無全尸!”
安保主任是個狠人,見白野到現(xiàn)在還敢如此囂張,上前對著白野的腦門就是一巴掌,劈頭蓋臉的罵道:
“草!死到臨頭還敢嘰嘰哇哇!信不信我們現(xiàn)在就把你剁碎了喂狗!”
這一巴掌扇的白野暈頭轉(zhuǎn)向,臉上滿是憋屈之色,但最終還是老老實實,不敢再多言!
酒店的總經(jīng)理這時走到白野的面前,目光陰森的看著白野,開口說道:
“我勸你現(xiàn)在老老實實把那兩瓶酒的單給買了,不然就別怪我手下的兄弟對你下狠手!
到時候你被斷手?jǐn)嗄_,可就怨不得我呢!”
“你敢!你難道就因為這兩瓶破酒,不惜與我白家作對?
我勸你不要自誤,再敢傷害我分毫,信不信我白家要你們酒店開不下去!”
白野色厲內(nèi)荏的威脅道。
“兩瓶破酒?”
酒店總經(jīng)理呵呵冷笑著:
“這兩瓶破酒可是值六千萬,還有價無市!
你倒是給我拿出這兩瓶一樣的破酒看看!既然有種喝酒,就別想著不用掏錢!
我酒店是做生意的,可不是什么善堂!
就算你白家勢大,也別想賴掉這筆酒錢!”
白野被懟的無言以對,神色憋屈無比,讓他掏出六千萬的巨款來結(jié)兩瓶酒錢,他無論如何也不甘心!
“小茹!我們走吧!”
蕭晨開口說道。
一場好戲差不多已經(jīng)看完,沒有再繼續(xù)停留在這里的必要。
白茹點點頭,跟著蕭晨向著包廂外面走去!
“站!”
這時,白野叫住了蕭晨,神色怨毒的質(zhì)問道:
“小子!你到底是什么身份,為何這酒店之人對你如此尊敬!”
白野也不是傻子,不會再傻傻的看低蕭晨。
畢竟,一個普通人,可當(dāng)不起酒店的總經(jīng)理送出如此名貴的酒水!
“我!是你得罪不起的人!
另外,我勸你打消奪取小茹父親心血的念頭!
再有下次,你的下場不會像今日這般輕松!”
說完,蕭晨拉著白茹的玉手,轉(zhuǎn)身向著包廂門口走去!
“小子!你不必恐嚇我!就算你有點身份,豈能跟我白家相提并論!
你這次讓我遭此大辱,同時也阻擾了我白家世杰少爺?shù)挠媱潱冶WC你今后的日子別想好過!”
白野看著蕭晨的背影,咬牙切齒的威脅著。
酒店的總經(jīng)理見蕭晨要走,連忙上前相送。
送到包廂外面之后,小心翼翼的注視著蕭晨的表情說道:
“大老板!這次惹得您不愉快,全部都是我的過錯!
不過您放心,按照您的吩咐,那個白家的白野,不把酒單給買了,我絕對不會讓他好過!”
蕭晨淡淡的凝視了這個酒店總經(jīng)理一眼,聲音聽不出喜怒道:
“這次我不計較你的過失!不過你身為這家酒店的負責(zé)人,若是在其中尸位素餐,很快接替你的人就會出現(xiàn)!”
蕭晨的聲音,帶著久居上位者的龐大壓迫力,使得這個酒店總經(jīng)理額頭冷汗直冒,差點就忍不住跪地折服。
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帶有如此壓迫力的人,蕭晨的警告算是深深的銘刻在他的心中,記憶猶新!
待送走蕭晨,酒店總經(jīng)理再次回到包廂中時,他換上了一副肅穆的表情!
有了蕭晨的警告,他心中有些壓抑,對待不想掏錢的白野,讓他失去了最后一絲耐心!
他臉色帶著一絲冰寒,走到了跪在地上的白野面前。
白野見到這個酒店總經(jīng)理臉上的寒芒,下意識打了一個冷顫!
這種表情他深有體會,以往他想要對別人下狠手之時,也會露出此種表情!
對方不會想向自己下毒手吧!
“你想做什么!我勸你別亂來!”
白野聲音顫栗道,目光有些躲閃!
“你不是不想乖乖掏錢嘛!來。〗o我剁了他一只手!
若是再不想掏錢,再剁掉一只腿!
我倒要看看,你是想要錢還是想要手腳!”
酒店總經(jīng)理眼中滿是寒芒,顯然不是再跟白野開玩笑!
而酒店的安保主任已經(jīng)磨刀霍霍的來到了白野面前,目光殘忍的看著已經(jīng)嚇癱的白野。
“說說看!你現(xiàn)在是想要左手還是右手!”
安保主任戲謔道。
白野哪里看過這種陣勢,差點就嚇尿呢!
他哪里敢用自己的手腳去賭對方敢不敢對他動手,相比較自己的手腳,錢財還是小事!
“我給錢!我給錢還不行嗎?
不就是六千萬,用得著斷手?jǐn)嗄_?”
白野聲音中都帶著一絲哭腔道。
今天算是倒了八輩子血霉,上面交代的任務(wù)沒有完全也就算了,自己還賠上了這么多錢!
“既然說掏錢!那還不快點結(jié)清!pos機都給你準(zhǔn)備好呢!
再給我磨磨唧唧,把你雙手雙腳都給砍呢!”
酒店總經(jīng)理兇神惡煞的威脅道,從口袋里當(dāng)真給掏出一個pos機。
白野欲哭無淚道:
“能否先讓我打一個電話,周轉(zhuǎn)一下,這畢竟不是個小數(shù)目!”
“快點!給你一分鐘時間,一分鐘之內(nèi)我沒看到錢到帳,先剁你一只手!”
酒店總經(jīng)理皺眉說道。
“是!是!”
白野不敢反駁,連忙掏出了手機,撥通了白家白世杰的號碼!
此次他是遵從白世杰的命令來執(zhí)行這次任務(wù),本以為是很輕松的一件事,可誰知會是這個結(jié)局!
這六千萬他可舍不得自己掏,既然是白世杰派他來的,這錢理應(yīng)對方來掏!
電話很快撥通,白世杰帶著輕松笑意的聲音傳來,聽在白野耳中顯得刺耳。
“白叔!這么快就完成了?
這么說白茹那賤種還算挺識相,總算是舍得將手頭的產(chǎn)業(yè)交出來呢!
不過這全是白叔的功勞,白叔您出馬,果然是手到擒來!
有你的輔佐,我要當(dāng)上將來白家的家主,還不是手到擒來之事!”
“賢侄!事實上出現(xiàn)了一絲麻煩,白丫頭還沒有在合同上簽字!
我在宴席上貪喝了兩瓶好酒,你能不能轉(zhuǎn)點錢過來,讓我先結(jié)算一下酒錢!
畢竟,這也算是公費,是你應(yīng)該出的!”
白野用一種商量的語氣說道。
電話那頭的笑聲瞬間一止,良久才有壓抑著怒色的聲音傳來:
“多少錢!
低于一百萬的金額你就先墊付一下,我的身份你是知道的,要轉(zhuǎn)也是轉(zhuǎn)大錢!
一百萬以下的金額還要我親自轉(zhuǎn)賬給你,豈不是自降身份!”
白野臉上出現(xiàn)一絲喜色,忙道:
“賢侄!兩瓶酒的錢一共六千萬!這完全符合你的身份!
趕緊將錢轉(zhuǎn)到我賬戶,十萬火急啊!”
“嘟……!”
電話傳來一陣盲音,竟然直接被電話那頭之人給掛呢!
白野臉上的笑意瞬間僵硬在原處,臉上的表情尷尬無比!
白野看向玩味的看著他的酒店總經(jīng)理,不自然的笑道:
“信號不好!我再打過去,很快錢就轉(zhuǎn)過來呢!”
說完,再次撥通了號碼。
“您撥打的電話已關(guān)機!請稍后再撥……”
“砰!”
手機直接被暴怒的白野摔碎在地,白野憤怒的咆哮聲回蕩在整個包廂:
“白世杰!你竟然敢過河拆橋,當(dāng)真不是個東西!
老子要是再給你賣命,就是你孫子!”
……
白家!
白世杰憤怒的將已經(jīng)關(guān)機的手機甩在床上,口中憤憤的罵道:
“白野這老東西,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本少都沒有喝多六千萬的酒,你倒是喝的挺嗨!
還想讓本少替你買單,真是豈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