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冰問道:“你打算開一個什么樣的酒店?”
高強沉吟道:“與其說開酒店,倒不如說是開個酒樓!
酒店在很早以前,只是高檔飯店的稱謂,那個時候住宿的地方還叫賓館和招待所。
后來的隨著西方文化的侵襲,酒店才有了高檔賓館的意思,現(xiàn)在則與飯店混用。
唯獨酒樓這個詞,從始至終都代表了吃飯喝酒的高檔場所,只是現(xiàn)代社會用的比較少而已。
夏冰心中恍然,沉吟道:“我覺得如果說是酒樓的話,倒不如開個私房菜。
選一個環(huán)境清幽的地方,你的那些藥膳可以作為招牌菜,主要招待高端客戶!
高強道:“沒錯,就是這個意思。山江旅游資源一般,住宿方面的生意不好做。
咱們干脆就不要了,直接做私房菜。”
夏冰臉上也多了幾分笑意,但轉(zhuǎn)瞬又變得有些為難:“以張叔的本事,開一家私房菜自然不在話下。
不過,想在山江這到一個適合開私房菜的地方,恐怕有點難!
山江市作為一個老牌城市,市里邊也曾有幾個不錯的園子,不過早就被那些有錢人占據(jù)。
人家根本就不差錢,哪會交給高強,讓他來開飯店?
高強知道夏冰說的沒錯,但是他很快就想到了兩個人,那就是他們在霧泉山上見過的汪海洋和許青松。
他們都是山江人,而且看他們的氣質(zhì)談吐,家境應(yīng)該都不錯,或許他們手里會有類似的信息呢?
高強眼睛又是一亮,笑道:“我先打個電話問問!
說完之后,他便給汪海洋打了個電話。
“高大哥,你來山江了嗎?”
自從回到五河縣之后,高強就沒有聯(lián)系過他們,但是汪海洋卻并沒有因為這些而疏離,語氣中依舊帶著驚喜。
高強笑道:“我還沒去山江呢,不過我想去你們那邊開一家私房菜,正在為選址的事情發(fā)愁呢。
所以想請你幫忙留意一下,看看山江市區(qū)附近,有沒有合適的院子,我想買一套或者租一套!
“私房菜?有什么要求嗎?”
“有一定的停車位,環(huán)境優(yōu)雅,最好是那種古香古色的院子!
汪海洋想了一下,說道:“我手里目前沒有這樣的院子,要是有的話,借給你也無妨。
這樣吧,我這兩天幫你打聽打聽,有消息了我就通知你!
“好的,那就麻煩你了。”
“哈哈,高大哥,你怎么跟我還客氣呢?”
高強哈哈一笑,說道:“我隨便一說,你就隨便一聽吧,其實我也沒想跟你客氣,哈哈哈!
“不客氣就對了!
“行,那就先這樣,有消息了給我打電話!
“好的。”
掛斷電話后,高強心頭稍松,笑道:“山江是我認(rèn)識的人也不多,就上次那兩個富二代,希望他們手里能有類似的院子吧!
夏冰看著高強的樣子,不禁有些心疼,輕聲道:“高強,咱們現(xiàn)在的錢也不少了,何必把自己搞那么累呢?”
“不行啊,我缺錢,缺很多錢!
修煉沒有錢怎么行?
更何況……
高強眼前驀然浮現(xiàn)兩個身影。
前女友張楚涵,以及那個敗類林權(quán)!
如果他還是當(dāng)初那個農(nóng)村小子也就罷了,現(xiàn)在他手握《陰陽和合經(jīng)》,若是還不想著報仇,那豈不是辜負了老天給他的這次機會?
夏冰輕輕的靠在他懷里,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輕聲道:“那我給我爸打個電話,問問他知不知道類似的地方。”
高強心中一暖,低頭吻了她一下,說道:“嗯,辛苦你了!
……
山江市的某家會所。
汪海洋和許青松等人坐在包廂里的沙發(fā)上,一個個面帶愁容,似乎是遇到了什么為難的事。
許青松抬起頭,問道:“剛才誰打的電話?”
汪海洋隨口道:“高大哥,他想在咱們這開一家私房菜,問我知不知道哪有環(huán)境好一點的院子。”
“高大哥?”
許青松的臉上忽然浮現(xiàn)出驚喜之色,一巴掌拍在汪海洋大腿上,笑道:“我怎么把他給忘了?”
“瑪?shù),你說話就說話,能不能別總拍大腿?”
“哈哈,我這不是想表達心中的激動嘛。”
汪海洋臉色黑的像鍋底,怒道:“你特么要拍也是拍你自己的腿吧?你特么拍我的腿算怎么回事?”
“哈哈,忘記了,下次一定,下次一定。”許青松訕笑道。
“你特么上次也是這么說的!”
汪海洋知道他的德性,懶得跟他計較,轉(zhuǎn)而問道:“你到底想到啥了?”
聽到他的話,許青松頓時來了精神,笑道:“你忘了嗎?高大哥可是一名中醫(yī)!
“中醫(yī)咋了?”
“還咋了!中醫(yī)講究望聞問切,跟看石頭的方法何其相似?不如把高大哥請來,讓他幫咱們出戰(zhàn)?”
汪海洋頓時有些無語,恨不得一腳把他踹出去:“快去你大爺?shù)陌,人家是中醫(yī),又不是寶石專家,兩邊根本就不挨著好嗎?”
許青松無奈道:“那你說怎么辦?總不能跟對面認(rèn)輸吧?要認(rèn)輸你去,反正我是丟不起這個人!
“還不都是你,跟人家寶玉齋的打賭看石頭,那不是作死嗎?”
“我那是喝多了啊,要不我能那么傻?”
汪海洋心里惱火,卻又有些無奈,山江的富二代群體也是山頭林立。
有些是因為家族生意上有沖突,有的完全是因為看對方不爽。
前幾天許青松和汪海洋他們在會所喝酒,喝到醉意正濃的時候,碰到了寶玉齋的少東家鄭乾。
雙方本就有些不對付,再加上許青松這貨平時就嘴欠,喝了酒之后嘴就更欠了。
他非說人家寶玉齋少東家是個廢物,恐怕連石頭都看不懂,兩方人一言不合就吵了起來。
最后,許青松還跟人家立下了賭約,相約一起鑒定翡翠,看看誰開出來的石頭價格更高。
結(jié)果顯而易見,酒醒之后,許青松想死的心都有了。
鄭乾畢竟是寶玉齋的少東家,就算再怎么不懂,也比他這個門外漢強多了。
更何況賭約之中,并沒有規(guī)定不允許找外援。
鄭乾可以找家里的那些老師傅,許青松上哪找去?
他們倒是花錢請了一個專業(yè)人士,但那人太過年輕,怎么能跟寶玉齋的那些老師傅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