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去的路上,云彩將自己知道的都告訴了幾人,她之前確實沒撒謊,她只知道塌肩膀的名字。
吳斜幾人也沒分析出個所以然,只是確認了塌肩膀就是害怕幾人找到古樓入口,才讓云彩殺了幾人的。
回到阿貴家,胖子將云彩被人威脅的事情告訴了阿貴,并叮囑他看好云彩。
阿貴對幾人連連感謝,并保證看好云彩。
折騰了一晚上,幾人都回房間補覺。
胖子靠坐在床上,翻看著和汪初夏一起拍過的照片,思緒陷入了回憶里。
從幾人剛認識開始,短短的一段時間里,他們就經(jīng)歷了很多,一起尋寶,一起逃命,一起拼死戰(zhàn)斗,一起吃喝玩樂。
在他的記憶里,汪初夏的笑容是那么明媚,從未改變過。
就算吳斜告訴他,汪初夏另有身份和目的,但她依舊是那個善良的她。
身份會改變,但高人的事實不會變!
胖子握著吊墜的手緊了緊,再次將吊墜帶到了脖子上。
太陽升了又落,幾人醒來的時候,阿貴已經(jīng)做了一大桌子菜感謝幾人。
飯后,吳斜就拉著胖子和張啟靈,問那什么九轉還魂丹是怎么回事。
那傳說中的東西,怎么會真的存在。
胖子就將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了他。
再次聽到汪初夏的名字,吳斜有些沉默,不知道說什么,心情又變的復雜起來。
要知道,轉移注意力最好的辦法就是讓自己忙起來。
吳斜一個人坐了一會兒就收拾好心情,回到房間憑借記憶,將水底瑤寨的平面圖大致的畫了下來。
他拿著圖叫上胖子和張啟靈坐在院子里討論。
云彩拿著一盤水果下樓,見幾人湊在一起,也走過來看了一眼,一下子就愣住了,好似被什么吸引了一般。
胖子先發(fā)現(xiàn)了她的異常,問道:“怎么了,云彩?”
云彩思考了一下,說:“胖哥哥,你們畫的這個圖和巴乃好像啊!
吳斜的眼神一下子就變了,他趕忙問:“哪里一樣?”
云彩就指著路和籬笆:“這里和巴乃非常像!
吳斜和胖子對視一眼,他們不可能記住巴乃的每一條路,但是阿貴家門前的幾條路還是熟悉的。
吳斜拿著圖,換了幾次角度,發(fā)現(xiàn)確實可以對上。
頓時,吳斜的感覺自己的冷汗都要下來了,要知道他畫的可是沉在湖底的寨子,距今大概有幾百上千年了。
現(xiàn)在卻又出現(xiàn)了一個和湖底的寨子極度相似的寨子,這真是匪夷所思。
吳斜就是學建筑的,像是這種相隔千年還極度相似的兩個建筑群同時存在,是幾乎不可能的。
除非是同一個設計師。
這種情況,吳斜知道在歷史上有一個人這么干過,那就是汪藏海。
這應該是鏡像陰謀。
沒有人會無緣無故的建造兩個幾乎一樣的村子,這背后一定隱瞞著更深的陰謀。
胖子也贊同吳斜的看法。
吳斜拿著平面圖左右翻看,突然胖子把吳斜的手按住,手指在圖上畫了個輪廓,說道:
“哎,天真,你看這像不像一只麒麟,和小哥身上的紋身一樣!
吳斜順著胖子畫的輪廓一看,還真是!
頓時吳斜心道:
【我靠,真是來對地方了!】
吳斜立刻讓胖子去找熱水和毛巾,又轉頭對著正在發(fā)呆的張啟靈道:
“小哥,快快,你快脫衣服!
張啟靈有些不解,但還是乖乖照做,把上衣脫了下來。
正好這時胖子也拿著熱水和毛巾回來了。
吳斜將熱毛巾扶在張啟靈肩膀上,沒一會兒麒麟紋身就顯現(xiàn)了出來。
胖子摸著下巴,感慨道:“嘖,這辦法好啊,當年我作弊的時候怎么沒想到!
吳斜翻了個白眼沒管胖子,拿著平面圖仔細對比起來。
過了一會兒,吳斜呼出一口氣:
“這還真是一樣的,看來我們真的來對了地方,張家古樓一定和小哥有著很深的淵源!
胖子點頭,突然吳斜像是想到了什么:
“哎,對了,小哥,你說蹋肩膀也有紋身,也叫張啟靈,你們兩個會不會也有一人是復刻的?”
張啟靈不出意外的搖了搖頭,說:“我不知道!
吳斜擺了下手:
“算了,你記憶還沒恢復呢,我們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搜山,盡快找到張家古樓的入口!
“沒錯,”胖子附和:“不管是為了小哥,還是為了逼出塌肩膀,我們都要找到張家古樓的入口!”
………………
另一邊。
謝雨臣收到吳斜的電話后,第一時間找到霍秀秀,兩人通過以霍仙姑名義寄信的方式,獲得了一些線索。
在金萬堂口中知道了當年九門最大的一場盜墓活動,地址在四川的四姑娘山。
金萬堂當時作為評估鑒定的顧問,加入隊伍,主要工作就是分析隊伍帶回來的文書和古籍。
魯黃帛就是從那次活動中被帶出的,當時由于金萬堂起了貪念,想偷帶一份魯黃帛沒成功,被隊伍里的領頭,一個雙指奇長的年輕人攔了下來。
至此,假的魯黃帛才流出市場。
謝雨臣和霍秀秀得到自己想要的線索,一刻都不多待,就離開了金萬堂的店。
汪初夏坐在對面茶館中,看著謝雨臣和霍秀秀離去的背影,嘴角勾了起來。
系統(tǒng):【宿主,宿主,我們現(xiàn)在去哪兒。俊
汪初夏將茶杯里的茶一飲而盡,淡淡說道:
“該去跟黑瞎子,討點利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