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子對著云傾恭敬道,“二少夫人這是太子府派人送來的帖子。”
太子府?
云傾伸手接過,走到屋內(nèi),打開看了眼。
畫眉:“小姐,太子妃是邀您去太子府嗎?”
云傾:“不是,太子妃邀我明日去寺院祈福,為了受災(zāi)的黎民百姓。”
這次秦脩隨同太子一起南下,也是因?yàn)槟戏降臑?zāi)情。
太子關(guān)心災(zāi)情,太子妃為災(zāi)民祈福,他們夫妻在彰顯夫唱婦隨的同時(shí),更表現(xiàn)了對災(zāi)民的關(guān)心和仁德。
畫眉聽了,輕聲道,“姑娘要去嗎?”
云傾:“嗯,為難民祈福,還是要去的!
不去的話,這冷漠甚至冷惡的名頭就落下了,到時(shí)候不止是她,連帶的國公府也 會(huì)遭人非議。
“太子妃可真是有心吶!
她剛回府,太子妃這帖子就送來了。搞的她跟佛主認(rèn)識似的,她一起跟著去,佛主就能顯靈似的。
“那奴婢馬上給小姐準(zhǔn)備水!
早些梳洗,早些歇息,明日才有精神去寺院。
梳洗過后,云傾正打算歇息,畫眉忽然走進(jìn)來,“姑娘,姑娘,小公爺來信了。”
聞言,云傾看著畫眉遞過來的信函,很是詫異。
她這信大概才送到吧?秦脩這么快就把回信給送過來了?這,不會(huì)有什么十萬火急的事兒吧?
想到十萬火急,云傾不由想到了柳湘。
秦脩已經(jīng)知道她把柳湘軟禁的事兒了嗎?
想著,云傾接過畫眉手里的信,摸著,竟然竟然還挺厚實(shí)。
那厚度,讓云傾心里犯嘀咕,秦脩有這么多的話與她說嗎?
若是談情說愛的話,定然是沒有的。不過,若是控訴她的罪行的話,大抵真的能寫這么厚。
云傾心里腹誹著,打開信函。
打開后,看到里面的東西,不由得愣了下,是銀票!
幾張百兩的銀票,還有一張信。
看著那銀票,云傾:秦脩這次出的好像是肥差。還有,他給她銀票是因?yàn)槭裁矗坑X得她上次的信寫的好,所以以資鼓勵(lì)嗎?
如果是,她愿意天天給他寫信,寫的嚴(yán)肅又正經(jīng),大方又得體,上不得臺(tái)面的一定一點(diǎn)不寫。
不過……
看著秦脩寫給她的信,云傾神色變幻不定,傾傾?
稱呼膩歪也就算了, 更重要的是內(nèi)容,內(nèi)容怎么……這么的上不得臺(tái)面。
怎么都是上不得臺(tái)面的東西?
看著這信,云傾第一感覺就是;他發(fā)情了!所以,這信寫的怎么跟小畫本似的?
云傾盯著信看了兩遍,第三遍生生是看不下去了,那感覺,比秦脩罵她幾句都難受。
云傾對著畫眉道,“送信過來的小廝走了嗎?”
“這個(gè)奴婢不清楚,奴婢這就去問問。”
云傾:“一起去吧。”
云傾披上大氅,匆匆往外走去。
走到府門口,就看到秦?zé)钣孀邅怼?br>“大哥!痹苾A停下腳步,看著秦?zé)畹,“大哥事情都辦完了嗎?”
秦?zé)铧c(diǎn)頭,“是,都忙完了!闭f著,當(dāng)視線掃到云傾手里的信時(shí),眉心跳了下,故作無事道,“弟妹這是又給秦脩寫信了嗎?”
“哦,不是!痹苾A說完,既轉(zhuǎn)移話題,“大哥長途跋涉定然也累了,趕緊回去歇息吧。”
“好!
秦?zé)顟?yīng),看云傾抬腳走出去。秦?zé)钤谠仂o站了會(huì)兒,在聽到云傾對著小廝問道:你剛送過來的信確定是小公爺寫的嗎?
聽到云傾這話,秦?zé)铑D時(shí)明白了什么,扯了下嘴角,大步朝著自己的院子走去。
石頭:定然是因?yàn)榇蠊拥哪且环庑牛」珷斣诨匦鸥悴缓靡矊懥嗽S多不能見人的東西。以至于讓二少夫人開始懷疑這信是不是小公爺寫的?
石頭猜測著,看向走在前面的秦?zé)睿睦锇档溃捍蠊诱娴脑摮捎H了。不然,石頭都擔(dān)心他真變態(tài)。
府外,云傾在從小廝口中得知信真的是秦脩寫的時(shí),也沉默了。同時(shí)也決定,明天在佛主跟前一定好好磕頭,好好祈禱一下,保佑秦脩繼續(xù)矜持端莊。
因?yàn)樾诺年P(guān)系,云傾晚上做夢,就夢到了秦脩穿的不三不四,扭扭捏捏的畫面。
半夜驚醒,后半夜都沒怎么睡著。
翌日
老夫人看著云傾明顯精神不濟(jì)的樣子,關(guān)心道,“是不是身體哪里不舒服?”
“沒有,就是沒睡好!
老夫人:“若是難受的話,我派人去太子府一趟,同太子妃一起祈福的事兒就算了吧。”
“不用,不用。”
寺院還是去一趟比較好,秦脩點(diǎn)邪乎。
看云傾堅(jiān)持,老夫人也沒再多說,只是交代下人好好照顧她。
另一邊,當(dāng)秦脩再次拿起云傾寫的信回味時(shí),忽然就感覺到不對味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