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到漳郡的消息,一個時辰前,不是傳給了許靖州?”
“這家伙囂張了啊,不來迎接就算了,竟然什么安排都沒有!”
“還要朕做賊一樣去找他!”
楊束深吸了口氣,大舅子怎么了!一會他非對著許靖州的臉罵!
“公子!
楊束剛要邁步,一個小廝穿著的人走向他。
暗衛(wèi)當即上前,把小廝攔住。
小廝笑了笑,將一封信遞過去,“許刺史讓小的送來的,說您到了那就懂了!
楊束微皺眉,許靖州這是給他整哪出?
“神神秘秘的!
“最好是驚喜!
楊束撕拉拆開信。
掃了眼,楊束把信給暗衛(wèi),讓他收起來。
按照信上的地址,楊束在街巷間穿行,最終停在一處民宅前。
青瓦白墻,木門虛掩,與左右鄰舍并無二致。
“瞧著很普通啊!睏钍沧。
見個面,整的跟私會一樣。
回頭得讓秦王衛(wèi)查查,許靖州是不是腸子花了。
楊束推門進去。
院內(nèi)靜悄悄的,一棵老槐樹投下斑駁的陰影,墻角放著幾盆花草。
正屋的門開著,隱約可見里面簡單的陳設(shè)。
楊束目光隨意掃向四周。
下一刻,他腳步猛地頓住。
院內(nèi)木椅上,一人捧書品讀,素衣玉簪,不施粉黛,卻難掩眉目間的清雅風華。
看到陌生人闖入,女子并未驚訝,只緩緩放下書卷。
“回來了!彼p聲道,唇角含笑。
楊束怔在原地,腦子里難得一片空白。
他揉了揉眼睛。
自己這是思念過度,把許靖州看成崔聽雨了?
“不認識我了?”
崔聽雨笑意盈盈,陽光落在她肩頭,給她鍍上一層柔光,美的如夢如幻。
“當然認識!
楊束喉嚨動了動,下一秒,他快步上前,一把把崔聽雨擁進懷里。
“什么時候到漳郡的,怎么都不同我說!
“我要知道,昨晚就不歇了!睏钍站o手,近乎貪婪的吸著崔聽雨身上的味道。
崔聽雨被他抱得有些喘不過氣,卻沒有掙扎,而是伸手回抱住楊束精瘦的腰身。
“我很想你!
崔聽雨輕輕訴說,這是她第一次這么直白的對楊束表達自己的感情。
楊束心口顫動不已,低頭尋到崔聽雨的唇,他輕柔地吻了上去。
這個吻綿長而溫存,不帶情欲,只有思念。
不知過了多久,兩人才微微分開。
崔聽雨臉頰微紅,眼波如水。
她剛要往后退一步,就被楊束環(huán)住了腰。
“再說一遍!睏钍ひ粑
“什么?”崔聽雨裝傻。
“真不記得了?”楊束貼住崔聽雨的鼻子,輕輕蹭了蹭。
“不記得了!贝蘼犛暄畚膊刂,透著狡黠。
“那我可得幫娘子回憶回憶!
楊束把崔聽雨打橫抱起。
“你要做什么?”
崔聽雨環(huán)住楊束的脖子,一副天真無知的樣子。
“一會你就知道了!
楊束給了崔聽雨一個壞壞的笑,大步往屋里走。
“大白天的,為什么關(guān)門?”
“街道每半個時辰就會有衙役巡視,你別亂來。”崔聽雨警告楊束,語氣卻是軟糯糯的。
楊束腳步頓了頓,隨即走的更快了。
早說崔聽雨會變成這樣,楊束哪能不答應(yīng)她。
必須出去散散!
這都要給他釣成翹嘴了!
將人放上床,楊束三下五除二脫了外衣。
“不怕告訴你,在漳郡,我說了算!”
“你叫啊,看有沒有人敢進來!”
楊束一甩頭,囂張的不行。
崔聽雨看著他,唇角蕩開笑。
“虛張聲勢。”崔聽雨眼尾輕挑,悠悠吐字。
“嘿!”
“今兒非要讓你見識見識本公子的真本事!”楊束飛撲上床。
“哈哈哈……別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