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聲,李明手中的電話被粗暴地掛斷,只留下他一人呆立在原地,臉色陰晴不定。
“神經(jīng)。 崩蠲靼盗R一句,他的目的是要錢,又不是跟秦覓有仇。
不給點東西讓對方驗貨,怎么可能那么輕易的給自己錢。
這個神秘人跟秦覓一定是有仇的,找自己,無非是為了利用他來達到某種目的。
關(guān)掉電腦,李明不去想太多,馬上就要有一大筆錢了,當(dāng)然得好好享受一番。
收拾一番,李明出了門。
酒吧包間里。
李明正享受著美酒與美女的環(huán)繞。
“李哥,什么事情這么高興?”
“就是,李哥,你發(fā)財了,點這么貴的酒,這么貴的妞!
“李少,最近又拍到哪個明星了?”
狐朋狗友們奉承著,想從李明口中撬出點東西來。
李明眼神迷離,嘴角掛著得意的笑:“老子馬上就要有幾百萬進賬了,老子發(fā)財了,當(dāng)然得享受享受!
就在此時,包間的門被猛然推開,幾個身著黑色西裝的男人面無表情地走了進來,他們動作迅速而默契,將李明團團圍住。
李明瞬間酒醒了一半,臉色煞白,想要呼救卻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被這股強大的氣勢壓得說不出話來。
“李先生,我們少爺有請。”其中一個男人冷冷地開口,隨即示意其他人將李明“請”出酒吧。
李明被這幾個突如其來的黑衣人嚇得魂飛魄散,他試圖掙扎,但那些人的力量遠非他能抗衡,只能任由他們像拎小雞一樣將他帶出酒吧,塞進了一輛早已等候在外的黑色轎車中。
車內(nèi),空氣凝重得幾乎能滴出水來。
李明坐在后座,雙手被反綁在身后,心中充滿了恐懼與不解。
他試圖從車窗的縫隙中窺探外面的情況,但夜色已深,街道兩旁的路燈昏黃,只能隱約看到車輛穿梭的影子。
“你們是誰?誰派你們來的?”李明終于鼓起勇氣,聲音顫抖地問道。
前排的司機沒有回答,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仿佛在看一個即將被審判的罪人。
車子在夜色中疾馳,最終停在一棟氣派非凡的別墅前。
李明被粗暴地推下車,踉蹌著被帶入別墅內(nèi)的一間裝飾簡約而不失威嚴的房間。
房間內(nèi),燈光柔和,卻透著一股不容忽視的壓迫感。
顧聿坐在寬大的辦公桌后,面容冷峻,眼神如鷹隼般銳利,直勾勾地盯著被帶進來的李明。
“李先生,久仰大名!鳖欗驳穆曇舻统炼挥写判裕瑓s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李明被這股氣勢震懾,雙腿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他努力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顧……顧少,不知道,顧少這是什么...什么意思?”
他認識顧聿,在京市當(dāng)狗仔,就沒有人不認識顧聿的,京圈太子爺,誰都不敢輕易得罪的存在。
顧聿輕輕敲打著桌面,發(fā)出有節(jié)奏的咚咚聲,每一下都像是敲在李明的心上:“李先生,你應(yīng)該知道,找你是什么事吧?”
李明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他強作鎮(zhèn)定,但聲音中的顫抖卻出賣了他:“我……我不知道顧少在說什么!
顧聿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哦?是嗎?”
他緩緩站起身,走到李明面前,目光如炬,仿佛能洞察人心最深處的秘密。
“李明,你是個聰明人,應(yīng)該知道有些游戲一旦開始,就沒有輕易結(jié)束的道理。你手里那些照片,是誰給你的?”
李明臉色蒼白,額頭的汗水如雨水般滑落,他咬緊牙關(guān),試圖保持沉默。但顧聿的氣場太過強大,讓他幾乎無法呼吸。
他小心翼翼打量著周圍,偌大的房間里,除了顧聿,還有幾個身著黑色西裝的保鏢,他們靜靜地站在角落里,如同無聲的守護者,卻又散發(fā)著不容忽視的威脅。
李明心里明白,自己此刻已經(jīng)沒有了退路。
“我給你最后一次機會,說出幕后主使,或許我還能考慮放你一馬!鳖欗驳穆曇舨桓,卻字字如針,直刺李明的心臟。
李明顫抖著嘴唇,目光在顧聿與那些保鏢之間游移,內(nèi)心的恐懼如同潮水般洶涌而來。
“顧...顧少,我腦子笨,真...真不知道您在說什么!崩蠲鞑桓页姓J,手中的照片是他的底牌,他不能就這么輕易交出去。
“李先生,看來你還是不太了解我顧聿的作風(fēng)。”顧聿輕輕搖了搖頭,眼神中閃過一絲不耐,隨即他揮了揮手,示意身后的保鏢上前。
保鏢們立刻會意,其中兩人上前一步,一左一右地將李明架起,準(zhǔn)備進行下一步的行動。
“顧少,顧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李明此時已經(jīng)徹底慌了神,他拼命掙扎,但無奈力氣懸殊,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被帶向房間的另一側(cè)。
“李先生,有時候,無知并不是保護傘!鳖欗驳穆曇粼诶蠲鞫吚淅漤懫穑瑤е蝗葜靡傻臋(quán)威。
“我顧聿想查什么,就沒有我查不到的!
李明被保鏢們粗暴地按在一張冰冷的椅子上,雙手被牢牢地固定在椅背上,動彈不得:“你不能這樣,你這是犯法的,我可以告你,我要報警!
顧聿緩緩踱步到他面前,居高臨下地望著他,語氣中不帶絲毫情感:“李明,我給你最后一次機會。告訴我,是誰在背后指使你?是誰給了你那些偽造的照片?”
李明緊閉雙眼,牙關(guān)緊咬,汗水順著臉頰滑落,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發(fā)出細微的聲響。
他知道,一旦開口,就可能永遠失去那張底牌,但不開口,眼前的顧聿絕不會輕易放過他。
“嘖,嘴還挺硬的。”顧聿把玩著手中的一只精致鋼筆,眼神中閃過一絲冷意。
“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我.....”顧聿還想說什么,手機鈴聲突然響起。
顧聿看了眼來電顯示,表情柔了幾分,他抬手示意保鏢們暫停動作,接起了電話。
“我這邊還沒忙完,你先睡吧不用等我!鳖欗猜曇魷厝,眼中也沒有了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