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覓被他問地有些懵:“什么?”
“受傷沒什么,發(fā)燒沒什么,對你來說,怎么算有什么?”顧聿語氣中帶著幾分責(zé)備,但更多的是心疼與無奈。
他的眼神深邃,仿佛能洞察秦覓心底所有的堅強(qiáng)與脆弱。
“我....”秦覓一時語塞,她從未想過會有人如此細(xì)致地關(guān)心她每一個小傷小痛。
在她的世界里,獨(dú)立與堅強(qiáng)是常態(tài)。
而示弱與依賴似乎成了奢侈品。
但此刻,面對顧聿,她突然意識到,自己其實也需要被呵護(hù)。
“我可能習(xí)慣了,覺得這些都不算什么!鼻匾挼穆曇舨蛔杂X地柔和下來,她輕輕垂下眼簾,避免與顧聿的目光直接交匯,生怕自己眼中的脆弱會被他看個徹底。
顧聿聞言,輕輕嘆了一口氣,將手中的棉簽放回藥盒,又將碘伏的蓋子蓋上。
然后站起身,走到秦覓身邊,輕輕將她摟入懷中。
這個擁抱來得如此突然,卻又如此溫暖,這讓秦覓感到一陣前所未有的安心。
“無論你以前經(jīng)歷過什么,秦覓,以后你都不必再這么逞強(qiáng)!
“我會是你的最大靠山,你可以任性,可以肆意妄為。”
“無論你做什么,我都會給你兜底!
“所以,放心大膽的做自己吧。”
“你有我!
顧聿的話不斷在腦中盤旋,她緊抿著唇,心中的情緒如野草般生長。
輕輕靠在顧聿的胸膛上,聽著他沉穩(wěn)有力的心跳聲,仿佛整個世界都安靜了下來。
這一刻,她所有的防備和堅強(qiáng)都悄然瓦解,只剩下心底最柔軟的部分被溫柔地包裹著。
顧聿頭輕輕抵著她的下巴,聲音溫柔:“秦覓,你記住,你從來都不是一個人!
每一個字都像是敲擊在秦覓的心房上,心尖微顫,鼻尖有些泛酸,她眨了眨眼睛,將那種想哭的沖動強(qiáng)忍了下去。
“嗯!鼻匾捒吭陬欗驳男乜冢曇魫瀽灥,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哽咽:“謝謝!
顧聿輕輕拍了拍她的背,像是在安慰一個受驚的孩子:“又是口頭答謝?”
“那我可不認(rèn)!
“大老遠(yuǎn)來,可不是來聽你說謝謝的!
秦覓抬眸看著他,清雋的面容在柔和的燈光下顯得格外溫柔。
她心中一動,嘴上依舊不饒人:“又不是我讓你來的!
顧聿輕聲哼笑:“呵,你個小沒良心的,我.....”
秦覓踮腳,主動吻上顧聿的唇,將他剩下的話盡數(shù)堵了回去。
這個突如其來的吻,讓顧聿微微一愣,隨即眼中閃過一抹溫柔與笑意。
他迅速反應(yīng)過來,加深了這個吻,兩人的氣息在唇齒間交纏,仿佛要將所有的情感都融化在這片刻的溫存之中。
秦覓的主動讓顧聿感到意外,他緊緊抱住她,恨不得將她嵌入自己的骨血里。
這一刻,所有的外界紛擾都顯得那么渺小,只有他們兩人的心跳和呼吸在相互回應(yīng)。
良久,顧聿才依依不舍松開秦覓,眼中還殘留著未盡的情愫。
秦覓臉頰微紅,有些羞澀地低下了頭。
“你節(jié)目錄制的這幾天,我都在這里陪你!鳖欗草p聲道。
“?那你的工作怎么辦?”秦覓知道顧聿是有多忙的,鼎聿集團(tuán)那么龐大的公司,都需要他親自掌舵,每一項決策都關(guān)乎公司的未來與發(fā)展。
顧聿輕嗤一聲:“什么都需要我親力親為的話,那鼎聿還養(yǎng)那么多人干什么,做慈善嗎?”
“放心吧,我已經(jīng)安排好了,重要的會議和決策都會通過視頻會議進(jìn)行,不會耽誤的!
“現(xiàn)在可以讓我待在這里了嗎?顧太太!
“顧少要去哪,我有資格說不嗎?”秦覓睨了眼他,揶揄道。
顧聿哼聲道:“如果你都沒資格,那世界上就沒人有資格了!
秦覓一時語塞:“我要睡覺了,你還不走嗎?”
顧聿眉眼輕挑:“走?我走去哪里?”
“回你的房間!
顧聿脫下外套,修長的手指解著自己的襯衣紐扣:“秦覓,我們是夫妻,夫妻當(dāng)然得是一間房!
秦覓頓時有些緊張起來,吞了吞口水:“你...你脫衣服干什么?”
顧聿聽罷,解開扣子的手一頓,隨即輕笑一聲,抬眸看向她。
“你說我脫衣服能干什么?”邊說邊朝秦覓逼近。
“我...我明天還有錄制呢,你,你別亂來啊!
直到距離秦覓一步遠(yuǎn),這才停下腳步:“想什么呢?”
“我脫衣服當(dāng)然是洗澡了,還是.....”
顧聿往前邁了一步:“你想我做點別的?”
秦覓臉一紅,迅速往后撤了一步:“才沒有,你...你趕緊去洗澡吧,我,我先睡覺了!
顧聿被她的樣子逗樂,伸手揉了揉她的頭頂:“等我!
......
薛曼的房間內(nèi),助理小心翼翼地湊到她面前。
“曼姐,我真的看到一個男人進(jìn)了秦覓的房間,千真萬確,我發(fā)誓!
薛曼擺弄著手指甲,輕蔑地瞥了一眼助理一眼:“看清楚男人的臉了嗎?”
助理搖了搖頭:“沒看清,但是個年輕的男人。”
薛曼思索片刻:“知道了,你走吧!
等助理走后,薛曼給自己的新金主打了個電話。
電話接通,薛曼聲音甜膩嫵媚:“張哥~我不在,你有沒有想人家?人家可是很想你呢~”
電話那頭一道中年男聲響起:“呵,用哪里在想我?”
薛曼咬了咬牙,聲音依舊甜膩:“討厭~還能是哪里,當(dāng)然是那里了~”
男聲猥瑣一笑:“燒貨,等你回來,我好好伺候你!
“張哥,聽說你今天去鼎聿集團(tuán)談合作了?有見到顧少嗎?”薛曼打探著消息。
“怎么?看上別的男人了?”
“怎么會,我不是跟秦覓一起拍攝嘛,就想八卦八卦嘛!
“哼,諒你也不敢,遠(yuǎn)遠(yuǎn)的見到了,嘖,要我說,投胎也是技術(shù)活。”
"投到顧家,活該他顧聿牛啊。"
薛曼又夸了幾句,撩撥了一會才掛掉電話。
既然顧聿在京市,那么,進(jìn)秦覓房間的,一定是另有其人了。
再次撥通一個電話。
“幫我寫個稿子,秦覓節(jié)目錄制夜會男人,不要寫太明顯,讓網(wǎng)友猜,但也要明顯一點,一猜就出來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