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著少夫人之前叮囑,說要做好事,所以就借給她一千塊錢!
“除了這件事外,我沒有遇到陌生人!爸芄芗艺f道。
時言夏伸手按住他的手,指尖搭在他的脈博上,只是挑了挑眉,什么都沒有說。
“對了,她還說有什么渠道可以發(fā)財,說什么收購女人的頭發(fā),說我家是不是有女人,年輕的大概20歲這種!
“說一根頭發(fā)可以出到上千萬,問我家里有沒二十歲的女孩,還是不經(jīng)人事的那種干凈的!敝芄芗艺f到這,他有些心虛。
悄悄的看了時言夏一眼后,說道:“我懷疑她有問題,是沖著少夫人您來的!
“您今年剛好二十歲,正好她這么巧問我這事,所以我就答應(yīng)了,找了個八十歲老奶奶問她要了根頭發(fā)賣給那個女人了!
“我讓要跟蹤她,發(fā)現(xiàn)她拿著頭發(fā)就走,車是發(fā)往比較偏僻山村的地方的!敝芄芗艺f道。
眾人聽到“偏僻山村”腦海立刻閃現(xiàn)出那個種血毒的山村,那個地方發(fā)生太過詭異的事情。
“少夫人,這事有問題嗎?我感覺她是沖著您來的,我本來想和您說的,結(jié)果一回來就忘了!敝芄芗一帕。
時言夏卻笑了。
她縮回了手,對他說道:“你救了自己一命。“
“。俊爸芄芗矣行╁e愕。
他一臉不解,不明白時言夏說這話是什么意思,難道如果真的拿了她的頭發(fā),她要殺了自己?
“我之前提醒過你,別走錯路了,否則只會是死路一條,便指的是這事,如果你拿了我的頭發(fā)賣給了對方,而你是戰(zhàn)家的人,原本命運就與戰(zhàn)家捆綁在一起!
“我頭發(fā)被取走的時候,你就會死,但我換了個年歲已高,卻與你又沒有任何關(guān)系的老太太的頭發(fā),那結(jié)果便不一樣!
“毫無交集,那么劫難就解除,對你沒影響,那老太太也不會有事!
“對方拿的可能是我的生辰八字,如果配對上我的頭發(fā),也許就能重傷我,你也跑不掉!皶r言夏說道。
周管家聽著,差點就癱瘓在地上。
他第一反應(yīng)就是保護時言夏,她不僅之前救了自己的女兒,甚至還提醒了自己一些事,加上她很有本事,又對戰(zhàn)景凜好。
于情于理,他都不可能害她。
“這就是劫?我當時根本就沒想太多!爸芄芗艺f道。
他越想越害怕,感覺自己從鬼門關(guān)里走了一趟。
“那個匯款的賬戶是什么?“顧青立刻上前問道。
這事黃警官也很重視,與顧青一并將周管家?guī)У揭慌裕瑔柶渌募毠?jié),看是否能從中得到一些線索,從而追蹤那個人具體去的是哪個山村。
“太TMD的邪門了!袄渲岛粢宦暋
時言夏則起身,她低聲說道:“藥效應(yīng)該起作用了,我回房看看照片!
那些照片,是李青紅給她的,上面關(guān)于沈歸時的身影全部被抹掉,所以她托了冷之墨找到一些特殊的藥草,弄成汁后涂抹在照片上,想要恢復被抹掉的痕跡。
“我也去看看。“冷之墨說道。
他自然不想錯過這個環(huán)節(jié),其他人也連忙起身跟在身后。
回到房間后,時言夏將照片取了出來,把弄好的藥汁抹了上去,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在一分鐘后,隱約看到被抹掉的畫面,漸漸的恢復了原樣。
“太神奇了。“顧青從樓下跑了上來。
黃警官也跟在身后,就連老爺子也上前湊了熱鬧。
畫面慢慢清晰,而時言夏的臉色越發(fā)不好,她盯著照片上的身影,對著戰(zhàn)景凜說道:“你看出什么了嗎?“
“她手上拿的東西。“戰(zhàn)景凜說道。
時言夏的指尖,輕輕揉搓著照片上的身影。
沈歸時回眸笑意盈盈看著鏡頭,而她指尖卻戳著前面的東西,李青紅則面無表情,但兩人視線都看著同樣的位置。
“對,每一樣都有這個!袄渲卜艘幌隆
眾人立刻把視線落在照片上,卻發(fā)現(xiàn)每張照片上,都有同樣的東西。
“是沈宅后院的東西!皶r言夏說道。
她回沈家半年,對沈宅每個角落都很熟悉。
“之前我在沈宅的東南角見過這東西,是一塊石頭。“時言夏說道。
每張照片上,都有那塊石頭。
“李青紅身邊的那個小助理,為什么要用藥水故意抹掉沈歸時,是不想讓我們知道上面的秘密嗎?“冷之墨揉搓著下巴,一臉不解。
這樣說,似乎也講不通。
“這不是多此一舉嗎?不想讓我們知道,故意抹掉,這不是象征的提示著照片有問題,給予時間讓我們恢復嗎?“黃警官提出自己的觀點。
顧青也連忙點頭,說道:”對啊,如果她不抹掉,也許我們看著照片,還沒發(fā)現(xiàn)有什么不對勁!
“但她抹掉了,我們更懷疑照片有問題,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在照片上,在恢復的剎那我們根本就可以肯定問題出在哪了!
“這不是替我們畫了重點,告訴我們,沈宅的石頭可能有問題嗎?“顧青低聲呢喃著。
有人這么愚蠢嗎?或許還真的有。
“王媽在顧家工作多年,這個小助理又是李青紅新招的小助理,兩人都來自于那個偏僻的山村,而李青紅是沈歸時的好閨蜜!
“她是當初唯一活下來的人,她把照片拿來給我,卻中途去了趟公司,讓小助理有機會接觸到照片!皶r言夏低聲呢喃著。
她杏眸微瞇,下秒連忙扭頭,朝戰(zhàn)景凜看去。
“她想要間接告訴我,卻又不能直說,也許她的身上,被人下了什么咒,或是有監(jiān)聽器?“時言夏猜測著說道。
她話剛落,戰(zhàn)景凜的電話便震動響起。
男人看著屏幕上跳動的來電,朝時言夏看去,說道:“是顧安的電話。”
“顧安是李青紅的老公,他這個時候打電話過來,必定是有問題!睍r言夏說道。
戰(zhàn)景凜按了接聽鍵,電話那端傳來顧安的聲音,說道:“戰(zhàn)總,方便說話嗎?”
“方便!睉(zhàn)景凜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