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挪動著身體,準備隨時跑路,卻被沈連初上前擋在他的面前。
“既然來了,一個個都別走了。”沈連初霸氣的說道。
沈知楠感覺到她眼底的殺意,一種無力感不斷彌漫著,他想后退,腳好像生根了似的根本就移不開腳步。
“你別亂來!鄙蛑f道。
沈連初則彎腰,伸手撿起剛才沈知楠拿著的那把匕首,毫不猶豫的朝沈知楠的腹部捅去。
她手上的匕首狠狠扎進去,就著那傷口不斷扭動著。
“啊!鄙蛑纯鄳K叫著。
他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的低頭,看著匕首扎進自己的腹部,鮮血不斷滲出來,幾乎染紅了他的襯衫,艷紅的鮮血,血腥的氣息不斷彌漫在鼻間。
沈知楠連忙伸手捂著腹部,看著沈連初毫不在意的把匕首抽了出來。
“你不也是這樣捅我一刀,然后把我肚子解剖開來的嗎?”沈連初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
拿時言夏沒辦法,但沈知楠她還是想殺就能殺的。
“啊!鄙蛑獞K叫出聲,他驚恐的不斷往后挪,看著鮮血從腹部的傷處不斷滲出來,怎么也按不住,他絕望的朝時言夏看去。
“言言,救我!!!你不是有帶藥的習慣嗎?給我藥,快點幫我處理傷口,快!
可惜他求助時,時言夏依舊站在那沒有動。
沈知楠難以相信的看著她,臉色越發(fā)蒼白,低聲說道:“時言夏,我是你哥。“
“之前我答應過戰(zhàn)景凜,替他辦事,逼急了沈連初,他會救我的!吧蛑^望的吼道,沒想到時言夏居然不救自己。
時言夏卻盯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道:“戰(zhàn)景凜和你說過,只要你替他盯著沈連初,逼她狗急跳墻,他就救你一命!
“上次我不已經(jīng)救你一命了嗎?可你太過貪心,想要的不僅是我們救你一命,你甚至想要請小鬼!
時言夏的話再次給了沈知楠致命一擊。
他嘴唇動了動,想說什么,喉間卻被梗住,他想解釋,想狡辯,卻無從爭辯。
“你請小鬼的目的是什么,你敢說嗎?”時言夏說道。
沈知楠痛苦得差點打滾,卻不敢亂動,越動傷口越痛,鮮血不斷滲出來,他腦海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出來。
現(xiàn)在他只覺得,自己可能要死在這了。
“言言,只要你救我,哥什么都答應你!鄙蛑B忙放低姿態(tài)。
為了活著,他做什么都愿意。
沈北然一臉茫然,他看著沈知楠,盯著沈知楠腹部的血,連忙跑了上前,伸手沾了一下他腹部的鮮血,放在鼻間輕輕嗅了下。
“這是真的血?哥,她捅了你一刀?”
“她就是沈連初?她是初初,怎么可能?”沈北然嚇了一跳。
他現(xiàn)在有些后怕了。
剛才完全不怕,以為時言夏找人綁架自己,還想教訓她一通。
現(xiàn)在看著這情形,他再怎么愚蠢,都發(fā)覺不對勁了。
“時言夏,我們好歹是你哥,就算我們之前對不起你,就算我們有錯,但親生血脈哪里有什么隔夜仇的?”
沈北然有些慌亂,想扶沈知楠,卻不知該怎么下手。
“啊!鄙虮比槐蝗肆嗔似饋怼
他的腳騰空而起,被秦佳麗拖著擋在面前,把沈連初隔絕在前面。
“放開我,你放開我!鄙虮比缓鸬。
他感覺有什么冰冷的東西抵在腰際,沈北然嚇得不輕,默默低頭看去,發(fā)現(xiàn)是把發(fā)出寒光的匕首,正抵在他的腰際。
匕首很鋒利,像要把他的皮肉給削掉一樣。
沈北然不斷咽著口水,對上前面這孕婦的神態(tài),明明不是沈連初的臉,卻隱約看出來沈連初的身影,沈北然感覺自己瘋了。
今晚的事情,簡直離譜到家了。
“你是沈連初對吧?我是你三哥!!以前我最疼你了,你可不能對我動手!鄙虮比贿B忙說道。
想求人,也拉不下面子。
他看著眼前這人靠近,腦海不斷浮現(xiàn)著之前在醫(yī)院里,沈連初用手直接戳進他的胸口,掰開他的胸肌。
那一幕在他的腦海里不斷放大。
對于沈連初的恐懼越發(fā)強烈。
沈連初能做到徒手戳開他的胸口,那么她根本就不可能是正常人,如今她換了張臉,他居然覺得似乎也不是沒可能。
“初初,我是你哥,你別殺我,你的秘密我沒和其他人說!鄙虮比粐樀貌铧c尿褲子。
他的眼神閃爍著,不斷深呼吸。
沈連初欣賞著他恐懼的模樣,下秒她突然朝他伸手,指尖強行戳進他的胸口處,用力一扭,沈北然痛得身體不斷扭動。
“啊,痛。”沈北然慘叫著。
看著她的指尖沒入他的身體內(nèi),不斷扭動著,似乎在掏著什么。
隨后她血淋淋的指尖抽出來,放在嘴邊輕輕舔了一下,隨后一臉嫌棄的說道:“沒想到你居然也這么臟了!
說著她一臉嫌棄的將沾著鮮血的手,按在他的衣服上,拿他的衣服擦拭著指尖上的鮮血。
“啪”一巴掌,將沈北然拍開。
秦佳麗站在那,不斷后退著,她看到沈連初氣勢越發(fā)強大。
“我是不可能和你合體的!鼻丶邀惵曇魩еz害怕。
她不斷后退,沈連初也不急,像在逗狗一樣,一步步朝她逼近,秦佳麗連忙朝時言夏看去,想要叫她救自己。
畢竟自己手上的索命繩還綁在時言夏的手上,自己與她是捆綁式的。
沒料到時言夏居然閉目養(yǎng)神,看都不看這邊一眼,仿佛一切都與她無關似的。
“時言夏,你再不救我,她就要和我合體了,我和你現(xiàn)在算是捆綁在一起,我被她合體,你也跑不掉。”秦佳麗怒喝道。
可惜時言夏仿佛沒聽見一樣。
白暖暖和霍夢緊貼在一起,霍太太則比她們冷靜多了。
“她都到死門之上了,還有什么能耐管你?”沈連初很是自信的說道。
秦佳麗步步后退,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沈連初扶著肚子,默默的低頭,伸手挑起秦佳麗的臉,說道:“為了不跟我合體,你連我都敢騙?跑回秦家里去找?guī)褪郑俊?br>
“你覺得秦槐銘來了,能救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