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言夏見狀,她走到一旁,拿過一旁的茶壺倒了杯水遞過去。
“不能喝。“秦佳麗連忙說道。
時言夏和戰(zhàn)景凜聞言,兩人低頭看著茶杯內(nèi)的水,下意識將茶水潑到地上。
“嗞“一聲,地面冒起了濃煙,瞬間腐蝕了起來。
“這是硫酸啊。“時言夏氣笑了。
在茶壺里裝硫酸,這么缺德的事情,也能做得出來。
幸好秦佳麗反應(yīng)快,否則自己好心要辦壞事了。
這杯茶一旦被秦佳麗喝下,她的五臟六腑肯定都會被腐蝕掉,不至于立刻死,但肯定會被折磨得丟掉半條命。
“你到底做了多少缺德的事情,才讓人想要弄死你?“時言夏產(chǎn)生了好奇。
如果說她什么都不干,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這種手段,只能證實對方還不想讓秦佳麗死。
“你們是他們找來試探我的吧?我告訴你們,秦家的事情,我一句話都不會說的!扒丶邀愐е栏,誓死也要護著秦家的秘密 。
聽到她提及“秦家的事情“,時言夏笑得有些玩味。
“秦家的事情?她秦芷熙不就是秦家大小姐嗎?另一個還是戰(zhàn)家的,你一個無名小輩,能知道多少主人家不知道的事情?“
“在這欲擒故縱,別以為這樣就能吊起我們的胃口!皶r言夏淡聲說道。
她一臉淡然,甚至有些玩味。
她越是這樣,秦佳麗越是冷靜。
她怔怔的看著時言夏,再看向戰(zhàn)景凜,這兩張陌生的臉,對自己卻沒半點殺意,秦佳麗不禁陷進了沉思中。
“你們該不會也是他們抓來的吧?“秦佳麗痛苦的問道。
似乎想到了不堪的回憶,她笑著眼淚便流了下來。
“抓?那倒不至于,我們不小心掉下湖里,就到這了!皶r言夏說道。
她說得簡潔,讓對方猜測不到她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掉進湖里?怎么可能,如果他們沒有需要,是不可能有外人能夠進來的!扒丶邀惖吐暷剜,顯然對她說的話抱著懷疑的態(tài)度。
戰(zhàn)景凜緩緩蹲了下來。
他目光復(fù)雜的看著年輕的秦佳麗,看著她雙眸現(xiàn)在還是很清澈,沒有中年的那種野心與貪婪,心里則百感交集。
“你的意思是,也許秦芷熙有可能設(shè)計讓我們弄了進來?”戰(zhàn)景凜問道。
秦佳麗看著他,有些驚訝。
“你的眉眼間,怎么與戰(zhàn)琛寒有些相似?”秦佳麗問道。
但看著他的年紀,又與戰(zhàn)家的人聯(lián)想不到一起。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我們?nèi)绻拍愠鋈,你有多大把握帶我們逃出去?”時言夏試探問道。
想知道秦佳麗是否知道離開的出口。
如果說天空就是湖面的話,這么高的距離,需要怎么樣才能跳到上空,找到出口離開。
“那要等到月圓之夜,如果你們想走的話,最好想辦法把我放出去!鼻丶邀愓f道。
戰(zhàn)景凜聞言,他伸手想要解開秦佳麗手上綁著的繩子。
但奇怪的是,他越解,繩子似乎綁得越緊。
“啊,你要痛死我嗎?“秦佳麗痛得淚水在眼眶里打轉(zhuǎn)。
她氣得差點抬腳朝戰(zhàn)景凜踹去,但戰(zhàn)景凜不理會她,而是按住她的手腕,對著時言夏說道:“言言,你過來看看!
“啥?“時言夏也疑惑。
她剛就注意到了戰(zhàn)景凜的動作,他越解,繩子越緊。
被男人喚著,她湊過來,盯著秦佳麗手腕上綁著的繩子,覺得有些眼熟。
“捆綁的結(jié),是不是有點像那根索命繩?“戰(zhàn)景凜說道。
聽到“索命繩“,時言夏一臉問號。
戰(zhàn)景凜抬起手,將手腕上的那根紅繩遞到她的面前,這條紅繩還是他從她手腕上解開的,但這種紅繩很神奇,解開的時候需要另一個人代替,如果沒有代替品,是永遠無法解開的。
他沒想到在秦佳麗的身上看到這種繩子。
“確實很像,但你手上的這根是細小的,她手上綁的這條是粗的!皶r言夏覺得很新奇。
而秦佳麗也盯著戰(zhàn)景凜手上的紅繩,她有些焦急起來,說道:“你手上既然有這種繩子,那么就可以把我這根也轉(zhuǎn)到你的手上!
“快,把我的也轉(zhuǎn)移到你的手上!扒丶邀惣绷。
被綁得很不舒服,她現(xiàn)在就想解脫。
戰(zhàn)景凜卻沒能如她所愿,他果斷的松開了手。
“你干嘛?是不想救我了嗎?“秦佳麗怒瞪著他。
戰(zhàn)景凜揉搓著自己的指尖,無奈搖了下頭,說道:“如果你手上的也是索命繩的話,那么需要找你的有緣人才能解開!
“而且解開后,你的繩子會落到對方的身上,為此需要對方心甘情愿,并且心悅于你才可以,否則是無法做到的!
“這種繩子講究的可能是情緣,你我是陌生人,我沒辦法替你解開繩子!皯(zhàn)景凜果斷拒絕的說道。
他越是這樣說,秦佳麗的心沒到了谷底。
“有緣人?去哪找有緣人?你在騙我是不是?“秦佳麗的情緒有些不對勁。
她被綁得太久了,現(xiàn)在都沒辦法接觸這個說法。
如果對方不愿意,她難道要被綁到死嗎?
“我沒必要騙你,我的這根紅繩便是從她手上接過來的!皯(zhàn)景凜說道。
時言夏被他點名,她下意識揉搓了下手腕,發(fā)現(xiàn)手腕上確實是有傷口,之前她一直沒注意,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好象是被東西勒出來的。
傷痕有些傷,用藥的話應(yīng)該不會留疤。
但這個地方是紅繩綁出來的?她目光復(fù)雜的看著戰(zhàn)景凜手上的那根紅繩,看著繩子在他的掌心勒出道痕跡。
“既然這樣,那么秦家的事情,你們就別想知道了。“秦佳麗心一橫,威脅著。
她又不傻,知道這兩人半夜過來,肯定是有目的的。
他們想要從自己身上知道些事情,那么必然要付出一定的代價。
“也許可以讓戰(zhàn)琛寒過來一試!皯(zhàn)景凜說道。
秦佳麗后來嫁給他的父親,也許兩人之間是有緣份的,哪怕不是真正的夫妻,但在名義上,兩人確實是一對。
“戰(zhàn)琛寒?你還不知道他是什么東西吧?”秦佳麗聽著,像聽到什么天大的笑話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