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暖暖見事情掩蓋不住了,有些頹廢的低下頭。
“是我!我動手打的人!鞍着行╇y過,眼眶也紅通了。
時言夏看著她的神態(tài),立刻拿出手機(jī)打開新聞,鋪天蓋地而來的新聞,全都是白暖暖母夜叉的消息。
她點進(jìn)去,看到白暖暖手拿著鐵錘的身影。
“你拿鐵錘做什么?”時言夏深呼吸了口氣。
白暖暖聽著更心虛了。
她別過頭,不敢吭聲,像做錯事的孩子似的。
“白暖暖夜扛鐵錘,替天行道!小白花秒變母夜叉,厲害!
“F4夜闖江湖,手撕沈家主母!
“沈青紅被打得鼻青臉腫,原因竟是她夜鬧警局。”
這些新聞頭條彈出來,她點進(jìn)去看了一眼,大概了解了事情的經(jīng)過,有些吃驚的看著他們4人。
“所以你們昨晚去打沈青紅了?”時言夏覺得不可思議。
明星都需注意形象的,哪像他們這么放肆。
鄭嬌看到她有些生氣,她連忙上前拉著時言夏,說道:“昨晚我們在警察局外面,看到她攔著警察陷害你!
“說你殺人,還說沈如楓也是你害的,她胡說八道,暖暖忍不了,所以我們就跟出去,把沈知楠的車給砸了!
“沒想到沈青紅居然還想污蔑你,我們沒忍住,就小小的動了一下手。“鄭嬌越說越心虛。
昨晚打得確實有些爽。
但一覺醒來,就變天了。
樓下堵著很多記者,雖然說不是什么負(fù)面的新聞,但他們出不去,影視城那邊導(dǎo)演通知他們今天不用開工。
為了躲清閑,他們只能跑到戰(zhàn)宅來了。
記者不敢進(jìn)戰(zhàn)宅,也不敢在外騷擾,他們也樂在其中。
“為我出頭,那也不能動手啊,你們是明星,萬一弄不好到時前途都搭上去了,我不混娛樂圈沒所謂,但你們不能這么任性啊!皶r言夏有些心疼的說道。
知道他們都是為自己好,但她也很無奈。
“但我們?nèi)滩涣?大不了退圈算了!鞍着参桶驼f道。
提到沈青紅,她覺得自己還沒打過癮。
時言夏拿過根油條咬了口,說道:“算了,你們繼續(xù)打牌吧!
“既然今天休息不開工,你們在家陪爺爺,不過記住,不能帶他外出!皶r言夏叮囑著。
戰(zhàn)宅內(nèi),難得熱鬧一下。
老爺子和周管家兩人,暗在戰(zhàn)宅內(nèi)散步。
遠(yuǎn)遠(yuǎn)看到時言夏吃完早餐出來,他們也連忙走了過來。
“言言睡醒了?“老爺子問道。
時言夏點了點頭,一邊拉著老爺子的手,帶著他往外散著步,說道:“剛看暖暖他們跑這邊躲記者,爺爺要不今天你別出門了!
“也好。”老爺子欲要問。
想到昨晚發(fā)生的事情,他也下意識閉嘴。
時言夏說的話,他自然是聽的。
“我得去霍宅一趟,就不陪你吃早餐了!睍r言夏說著。
她一邊拿著車鑰匙往外走,一邊朝他們揮手,說道:“晚上我回來吃飯,到時記得給我留飯!
“好!崩蠣斪討(yīng)聲。
周管家看著她駕車離去后,他才開口說道:“少夫人精力真旺盛,每天都這么折騰,也沒見她累。”
“這孩子!崩蠣斪訉櫮缫恍Α
很快客廳內(nèi),傳來白暖暖的聲音,嚷嚷著說道:“爺爺,你散完步了嗎?我們準(zhǔn)備開打了,你快過來湊一湊!
“來了!崩蠣斪勇牭铰閷⒙暎厕D(zhuǎn)身往回走。
周管家跟在身后,聽著老爺子笑聲,他也下意識笑出聲。
整個戰(zhàn)宅內(nèi),氣氛也輕松了不少,沒之前那么壓抑,保鏢的情緒也跟著輕松了一些,但依舊保持著警惕。
時言夏開車往外走,買了些水果去看看黃警官。
與VIP病房內(nèi),顧安和李青紅聊了會天,看到顧安情況恢復(fù)得不錯,她替他號了一下脈后,才起身離去。
下樓后,她坐進(jìn)車內(nèi)。
想到昨晚的事情,她想了想,給戰(zhàn)景凜打了通電話。
“在忙嗎?”時言夏問道。
電話那端,隱約有人說話,戰(zhàn)景凜聽到她的聲音后,立刻抬手,隨后他起身往外走,那些人說話的聲音也隨之消失了。
“沒有,剛在開會,現(xiàn)在中場休息。”戰(zhàn)景凜說道。
難得接到時言夏主動打來的電話,男人心情大好。
“吃早餐了嗎?”戰(zhàn)景凜問道。
他看了看手腕上的表,發(fā)現(xiàn)才八點鐘,猜測著她也是剛睡醒沒多久,剛好到吃早餐的時間。
“吃完了,我剛到醫(yī)院,想到一件事情,昨晚那個夢魘的事情。”時言夏說道。
提到夢魘,戰(zhàn)景凜也瞬間嚴(yán)肅了起來。
“還有一個可能,他會不會是別人放在秦佳麗身邊的,比如說真正生下你的人,放在她身邊盯著她的?”
“最后被秦佳麗起了疑心,所以反殺!睍r言夏猜測說道。
剛才這個想法,在她腦海里一閃而逝,幸好被她捕捉到了。
“嘶!睉(zhàn)景凜揉搓了下眉心,他高大身體往后靠去,站在高樓大廈頂端,低頭俯視著整座城市的街景。
“不舒服?”時言夏聽到他悶哼一聲,有些擔(dān)心問道。
戰(zhàn)景凜的思緒被她拉了回神,他搖了搖頭說道:“沒有,剛在想事!
“這個夢魘,不曾干擾過我和爺爺,包括戰(zhàn)宅所有人,卻干擾了你。加上我父親也只讓你看得到,甚至也是主動在你房間留字。”
“而且戰(zhàn)家上萬年前,老祖宗留下的麒麟血,也似乎是為你準(zhǔn)備的!睉(zhàn)景凜說到這。
他連忙站起身,朝一旁走去,倒了杯咖啡端著淺抿了一口。
“所以,昨夜的夢魘,會不會有人刻意準(zhǔn)備的?比如說秦佳麗的身世,隱瞞得這么好,還是被夢魘這事指引,然后你偷窺到了秦佳麗在夢魘里慌張的真實想法。“戰(zhàn)景凜繼續(xù)說道。
時言夏沒再作聲,若有所思。
“從你替嫁,沖喜開始,就好像啟動了某種開關(guān),一切都因為你而浮現(xiàn)出水面,為此我很擔(dān)心,你的處境,是否才是最危險的。“
“你站在風(fēng)口浪尖上,看似不會有危險,但有可能最后……“戰(zhàn)景凜很擔(dān)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