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zhàn)景凜陪著她上樓后,站在她房間外面。
“不過你送的金條太多了,這么多金條,我都不知道要替你做多少事,才能扯平。”時言夏有些無奈。
她指了一下房間地板上。
鋪滿了一屋子的金條,金燦燦!!看著就耀眼。
很多人說黃金俗套,但對于玄學的人來說,黃金卻是最好的東西。
“原本今晚該和你單獨相處的,計劃被打亂了,也沒能給予你一個浪漫的約會,這些算是我補償你的!睉(zhàn)景凜說道。
他湊上前,朝房間內(nèi)看去。
男人目光掃過地板上的花瓣和金條,他有些尷尬揉搓了下眉峰,笑道:“似乎看起來有些俗套,可能不太浪漫!
想象的,和現(xiàn)實不太一樣。
“哈哈,要不要進來坐坐感受一下坐在黃金上的感覺?”時言夏笑著調(diào)侃道。
戰(zhàn)景凜看著她笑意盈盈的模樣,男人看得有些失神。
知道她漂亮,卻不知她越發(fā)好看了。
她的美,是從骨子里迸發(fā)的,似乎怎么都讓人無法看夠一樣,她的言談舉止,似乎有著股魔力,總能牽扯到戰(zhàn)景凜的情緒。
“言言。”戰(zhàn)景凜聲音沙啞的喚著她的名字。
他的聲音魅惑無比,像情緒融進了聲線中,句句都在說著情愛一樣。
“嗯?”時言夏扭頭。
看到戰(zhàn)景凜上前,捧著她精致的小臉,男人低頭,在她的額間上輕輕吻了吻,指尖替她將秀發(fā)理直。
“你很美!睉(zhàn)景凜說道。
時言夏被他吻了下額頭,她腦!稗Z”一聲,像炸了一樣。
此刻她腦海一片空白,羞紅著臉仰頭,對上男人深邃的黑眸,她感覺自己像掉進了個深淵,深不見底。
“我,要睡覺了。”時言夏說道。
她轉(zhuǎn)身朝床上跑去,整個人很絲滑的鉆進被子里。
戰(zhàn)景凜看著她害羞的身影子,他心情也愉悅了不少。
男人站在門外,看著她露在被子外的半只頭顱,說道:“早些休息,希望你一夜無夢!
戰(zhàn)景凜說完后,替她輕輕的關(guān)上房門。
男人腳步聲漸漸遠去,時言夏悄悄的拉開被子,露出漂亮的杏眸,直勾勾的盯著緊關(guān)的房門,她伸手摸了一下額頭。
上面似乎還殘留著男人的余溫一樣,她的心“砰砰砰”的跳動著。
之前的心跳聲,與現(xiàn)在的似乎不太一樣。
哪不一樣,她也說不清,只感覺心跳加速,整個人像被火燒了一樣,渾身發(fā)燙,額頭上酥麻的感覺,如電流一樣在她渾身不斷蔓延,一下又一下。
“啊,時言夏,你好像發(fā)花癡了。”時言夏輕輕捏了下自己的臉。
原本纏在她腰際的小蛇,像聽到她說“花癡 ”的時候,立刻“咻”一聲從被子里鉆了出來,它趴在床頭,盯著她看。
時言夏想說什么,蛇的尾巴朝她抽來。
似乎捂著她的嘴不讓她說一樣,蛇尾貼在她的嘴唇上。
“咻咻咻”小蛇似乎發(fā)出嘲笑聲,轉(zhuǎn)身飛到落地窗前,趴在那搖晃著頭與她對視著,時言夏都沉默了。
她都差點忘記了,這條小蛇之前忙完后,一直纏在她的腰際沒走。
感覺它好像偷窺了戰(zhàn)景凜親吻自己額頭的一幕。
“不許說出去!睍r言夏威脅的說道。
這時,她才反應過來。
那 是條小蛇,讓它說,它也不會說人話,哪說得出來,反而襯托得自己似乎有點幼稚起來。
時言夏躺在床上,額頭上的吻,似乎還沒消失一樣。
“我在想什么呢?”時言夏縮成一團。
她側(cè)頭時,發(fā)現(xiàn)小蛇依舊在盯著自己。
時言夏翻身,背對著它,看著落地窗外,卻怎么也睡不著,心跳得非常快,腦海全都是戰(zhàn)景凜的身影。
這個該死的男人,半夜居然誘惑她。
給她送花,給她送黃金。
好家伙,誰送東西,送這么多金條?
床底下有兩箱是老爺子給的,衣柜里還有兩箱是戰(zhàn)景凜送的,好像之前還有!!似乎還有首飾,現(xiàn)在連她地板都是。
“真傻!睍r言夏低聲說著,自己也情不自禁笑出聲。
以為自己睡不著,沒料到卻很快就睡著了。
這一夜,如戰(zhàn)景凜所愿的一樣,居然真的睡著,并且一夜無夢。
等她睡醒,已經(jīng)是早上七點。
時言夏醒來時,那條蛇不知跑哪玩去了,不知所蹤,她爬起來洗了把臉,換了套淺黃色的毛衣,搭著黑色的高腰褲朝樓下走去。
遠遠的,聽到白暖暖的聲音。
“你今天不用拍戲嗎?”時言夏有些好奇問道。
她話剛落,在樓下打牌的四人連忙抬頭看來。
時言夏看到他們幾人在打牌,她更是疑惑,問道:“你們放假了?不可能吧,劇組停工一天,是要損失不少錢的,你們導演讓你們放假?”
她話剛落,白暖暖有些心虛起來。
昨晚打人太興奮,只顧著給時言夏出氣,沒想到居然被全網(wǎng)的人轉(zhuǎn)發(fā),甚至還說她是母老虎,現(xiàn)在外面圍著的全都是記者。
大家都想采訪,甚至早上他們出門時,被堵得沒辦法出去。
“言言,我被網(wǎng)暴了。”白暖暖可憐兮兮的看著她。
時言夏上前,白暖暖連忙替她倒了杯豆?jié){遞過來,說道:“喝杯豆?jié){先!
“為什么網(wǎng)暴?干了虧心事嗎?”時言夏調(diào)侃的問道。
白暖暖看似溫柔,實際上啥都不是!要讓她打架,她肯定是沖第一。
“呃,這!!哈哈!卑着灿X得尷尬。
想到昨晚拖著沈青紅的那股勁,自己也不知自己怎么沖昏頭腦了。
一大早被她的經(jīng)紀人打電話罵了一個小時,說她腦子被門夾了。
堂堂一個當紅女藝人,居然當街打人!簡直是胡鬧。
“所以,打誰了?”時言夏又問道。
白暖暖心虛的低頭,默默起身去端著油條走了過來,笑意盈盈的遞到時言夏面前,問道:“油條吃嗎?”
“要不吃個肉包?”鄭嬌了也弱弱的問道。
張風和顧于白兩人,則坐在那看戲,兩人也沒準備插嘴。
“所以,是你們倆打架了,他倆沒參與是吧?”時言夏指了指她們,又看了看兩個比較淡定的兩人。
這不就是一目了然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