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攻進心肺,你就藥石無醫(yī)了,所以你這種情況,根本就用不到我的身體,而是任何女人都可以,只要你想和她們發(fā)生關系,你就會死在床上!
“但他提到氣運這事,戰(zhàn)家氣運很強!祖輩的風水也是極好,加上戰(zhàn)宅風水很強大,一旦人是毀不掉戰(zhàn)家的風水的。“
時言夏說到這,她突然笑了。
“不過是沈家不想要我這個女兒,想把我推出去當替死鬼而已,但他們不知道,我身上的氣運,一旦和戰(zhàn)家的氣運融合,只會助長戰(zhàn)家未來氣運。“
“而且我的氣運能克制住沈連初身上的霉運,也因為這樣,我在沈連初身邊時,她反而變得幸運起來,事事順遂!
“看來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沈家的人都太小瞧我了!不過也是,他們認為我是掃把星,會破壞沈家的運而,反而認為沈連初能旺沈家,真是可笑!
時言夏越說越覺得有意思。
感覺沈家這些人,信風水!卻又好像被人騙了。
“也就是說沈連初是福星這事,是假的,對方顯然騙了沈明!導致他急著把沈連初的清白奪走,就是想要占她身上的氣運?“戰(zhàn)景凜沉聲問道。
時言夏點了點頭,指尖抵著側臉,嘴角的笑意越發(fā)深。
“對啊!但他身上卻有另一層保護,所以我剛試探了下他,發(fā)現(xiàn)他身上應該是戴著什么符之類的東西!
“所以我在離開的時候,在他身上動了手腳,只要他破了戒,再次和沈連初上床,那么他身上的這層保護就會被毀掉!
“現(xiàn)在就看他想不想跟沈連初上床了,但今晚的事情讓他心急如焚,肯定是認為自己氣運不好,想要加持,所以他肯定會想辦法和沈連初再次發(fā)生關系!
“如果做了,他就要倒霉了!皶r言夏說著,突然一身輕松。
有什么比看著拋棄自己的人倒霉更興奮的?
反正她不是什么圣母,更不是好人。
“看來你心情很好。“戰(zhàn)景凜啞聲失笑。
看著她心情愉悅的模樣,戰(zhàn)景凜心情莫名跟著好了起來,嘴角不自覺的染上了淡笑,連他自己都不曾發(fā)覺。
“當然!想著沈明終于要倒霉了,到時沈青紅發(fā)現(xiàn)自己老公和養(yǎng)女,又滾到床上,你說她會不會氣死?“
“自己捧在掌心寵著長大的養(yǎng)女,居然和自己男人一起背叛自己!加上沈家現(xiàn)在一團亂,到時真的就雞犬不寧了。“時言夏心情愉悅說道。
腦海不禁幻想著這些畫面,想想都刺激。
“看樣子,再給他們添把火!皯(zhàn)景凜說道。
時言夏聽著,瞬間精神了。
“什么火?怎么添?“時言夏一臉渴望的看著他,興奮得像個小孩子一樣。
戰(zhàn)景凜對上她興奮的雙眸,男人低聲笑著,說道:“沈知楠不是帶著秦佳麗走了嗎?那就逼得他們無路可走,讓他們回沈家!
“這樣一來,沈家豈不是更熱鬧了?沈青紅的好朋友勾搭了她兒子,沈青紅的養(yǎng)女爬了她老公的床!
“這豈不是雙重打擊?讓沈家亂起來!讓他們狗急跳墻,把想用在你身上的計謀,用在了自家人身上,讓他們內訌!皯(zhàn)景凜啞聲說道。
時言夏聽著,她幽幽看著他。
“戰(zhàn)景凜,我警告你!可以玩沈家的人,但這招不許用在我身上,否則我立刻讓你暴斃。“時言夏威脅的說道。
戰(zhàn)景凜聽到她說的話,男人嘴角勾起了抹弧度。
“在你還沒準備好之前,我是不會和你上床的!皯(zhàn)景凜磁性聲音說道。
一句話,震耳欲聾。
時言夏錯愕,不敢相信的看著他,感覺他腦子抽了一樣。
但耳邊不斷回蕩著剛才那老漢的話,沈家就是想讓戰(zhàn)景凜暴斃,所以才讓她替嫁過去,讓她和他上床。
而自己剛說讓他暴斃,他就想到她是不是想勾引他上床,讓他死在床上。
靠!!!時言夏欲哭無淚。
感覺有嘴也解釋不清,再說,她也不想解釋。
“滾。“時言夏冷聲說著,紅著臉扭頭,將額頭抵在車窗那,看著車窗外的夜色。
看似冷靜理智,事實上她卻心跳加速,整個人慌亂得很。
這段時間她一直把戰(zhàn)景凜當朋友,甚至都沒想過他是男人,以為彼此是搭檔,現(xiàn)在才反應過來,自己是他老婆。
時言夏沉默了。
“戰(zhàn)景凜,不許亂想!皶r言夏沒好氣說道。
戰(zhàn)景凜薄唇緊抿,坐回位置上,黑眸若有所思的看著車后鏡,看著她雙眸緊閉的模樣,半晌后,他才啞聲說道:“好!
“你真亂想過?“時言夏聽著,她瞬間坐起身子。
她側頭時,正好對上戰(zhàn)景凜那深邃的黑眸,看到他眼底映著她的身影,她嘴唇動了動,卻發(fā)現(xiàn)喉間像被什么東西梗住了一樣。
“沒有!皯(zhàn)景凜口是心非說道。
時言夏與他對視著,整個人仿佛被他眼神給焚燒了一樣!男人眼底的情緒,幾乎要將她淹沒。
她連忙別過頭,避開他的視線。
“最好是沒有,我才20歲!“時言夏好心提醒著他。
戰(zhàn)景凜修長指尖,輕扣了下椅座扶手,沒再作聲。
保鏢駕著車,聽到兩人對話傳來,他緊張得掌心不斷滲出冷汗!聽到這么多少爺和少夫人勁爆調情的話,自己會不會死?
“這!少爺,要不我升起中間屏風?“保鏢最終沒忍住。
戰(zhàn)景凜聽著,他揉搓了下眉峰。
“不必。“戰(zhàn)景凜啞聲說道。
保鏢沉默了!默默拿過一旁耳塞堵住耳朵,繼續(xù)開車。
邁巴赫緩緩行駛而來,停在戰(zhàn)宅門前,兩人下車后,并肩往回走。
“早些休息!皯(zhàn)景凜替她打開房門,時言夏越過他走了進去。
看到男人緩緩替她關上門,聽到他離去的腳步聲,時言夏才暗松口氣,整個人跌坐在柔軟的沙發(fā)上。
半晌后,她才爬起身,走進浴室洗漱。
回到床上,已經是凌晨兩點!
從早上出來折騰到現(xiàn)在,時言夏身體再好,也累癱了,趴在床上倒頭閉眼,一秒便進入了夢鄉(xiāng)。
以為自己太累會睡得很安穩(wěn),沒料卻陷進了睡夢中。
“誰?“時言夏不斷掙扎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