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大夫人既然有這樣的自信,我也就不多說了。我也是擔(dān)心,畢竟是孩子們的大婚,凡事都講究一個彩頭,不可出現(xiàn)半點兒紕漏。”
“我也是這個意思!
“既然如此,我就不耽誤你了。告辭!
“侯夫人,慢走!
謝大夫人這邊剛送走安平侯夫人,謝紹航就過來了。
面對自己的兒子,謝大夫人的臉上沒了偽裝的平靜,憤怒道:“真是豈有此理!這次的事情,到底是誰在暗中推波助瀾!”
“母親不必憂心,兒子已經(jīng)派人去查,想必很快就會有消息傳回來!
“航兒,我就知道,你是最聰慧的。無論什么事情交給你去做,你都能做好!闭f著,謝大夫人滿目贊許。
她這兒子打小就聰明,她對他寄予厚望,雖說在林馨柔的事情上,他讓她失望了很多次。
可現(xiàn)在,林馨柔不再是他心底里最重要的事情,他不再犯渾,那個意氣風(fēng)發(fā),聰明睿智的兒子又回來了。
謝紹航點點頭:“母親謬贊了。兒子派去的人都很機(jī)靈,一定能查到最有用的消息!
恰在此時,長安從外面走進(jìn)來,一臉驚慌:“少爺,不好了!咱們派出去了幾波人,都跟丟了!”
這會兒,謝紹航臉上志得意滿的表情尚未褪去,就得到了這樣的消息。
他臉上的笑意頓時僵住:“這怎么可能?”
這一回他派出去的人,都是他身邊最機(jī)靈的。按理說,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這樣的紕漏才是。
可既然出現(xiàn)了這樣的紕漏,那就只有一個解釋——他現(xiàn)在是被人盯著的。
瞬間,謝紹航的臉色變得分外難看。
謝大夫人不是個蠢的,立刻道:“紹航,真是讓你說對了!有人盯上咱們了,這是要毀了咱們!”
“母親放心,此事并非沒有轉(zhuǎn)圜的余地!
聽到這話,謝大夫人迫不及待地問道:“航兒,你這是有了什么好主意,說來聽聽!”
“有道是解鈴還須系鈴人,按理說府里發(fā)生的事情,是傳不到外面去的。所以,事情的癥結(jié),還是出在那位九姨娘身上。只要解決了她,余下的事情也就好辦了!
“怎么個解決法?”
眼下這傳言正是滿天飛的時候,殺了九姨娘,自然是不成的。
謝大夫人知道的道理,謝紹航何嘗不知?
“不管用什么法子,一定要說服九姨娘出面澄清此事。在外人眼里,她是苦主,只要她否認(rèn)這件事,余下的事情也就好辦了!
聽謝紹航說完,謝大夫人面露難色:“航兒,你是不知道,這九姨娘就跟茅坑里的石頭似的,簡直說不進(jìn)去半分道理!她怕是不肯聽我的!”
“母親,只要您提出的條件足夠誘人,這位九姨娘自然不會拒絕。”
謝大夫人眼前一亮,明白了。
隔日,謝大夫人和謝二夫人一道,出現(xiàn)在了九姨娘的院門外。
看到九姨娘依舊住在謝春黛的院子里,謝大夫人沒好氣地看了謝二夫人一眼:“你也真是的,怎么還縱容她住在這里?”
“大嫂,您是不知道,二爺對這個賤人上心得很,說這賤人要坐小月子,不能挪動。這不,春黛都住到我的院子里去了。”
“你也是的。春黛再怎么也是你的嫡長女,哪有嫡長女沒個院子,跟著母親住的?這要是傳出去,成何體統(tǒng)?”
謝二夫人賠著小心:“大嫂說的是。等二爺回來,我再跟他提提這事兒。”
眼見著進(jìn)了院子,謝大夫人才止住這個話題,沒有再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