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打錯電話了,賈春桃又仔細地核對了一下,就是標注著老公的號碼。
不行,一定讓趙江平接電話,讓他說清楚這是怎么回事?
于是賈春桃再次撥打趙江平的電話,電話一接通她就直接說:“你趕快趙江平打電話,我找他有急事!
“老公,你的領(lǐng)導讓你接電話!蹦莻女的很大聲地說道,隔了十來秒之后,女的又說:“我老公說,他不認識你,你肯定是打錯電話了吧!”
賈春桃馬上掛了電話,躺在床上默默地流淚,趙江平不但和一個小姑娘在一起,而且還不接她的電話。
看來杜文啟剛才和表姐說的都是真的,趙江平不但有了新歡,而且準備犧牲掉她,換取趙江平的政治前途。
賈春桃的號碼在趙江平電話里,就是標注著領(lǐng)導。
由于趙江平的老婆,經(jīng)常檢查他的手機,如果發(fā)現(xiàn)有女人名字,趙江平老婆就會記下號碼,通過各種手段調(diào)查這個女人的身份。
趙江平把賈春桃的電話標注為領(lǐng)導,也是為了避免麻煩,就算他的老婆再強勢,也知道領(lǐng)導的電話,是不能隨便去調(diào)查的。
于此同時,呂天賜意念輕輕一動,將行尸癲狂符印在杜文啟身上,然后又用意念開始指揮杜文啟的意識,馬上實施自己的計劃。
“!姐夫,您,您……”賈春桃正無助地坐在床上,正想著趙江平從什么時候開始變的心!
突然次臥門被打開,杜文啟面無表情地走進來,無論是走路的姿態(tài)和臉上的神態(tài),都讓賈春桃感覺到有點毛骨悚然。
“趕快脫衣服!”杜文啟開口命令道,隨后急不可待地脫去睡衣。
“姐夫,您……”沒等賈春桃反應過來,杜文啟一下?lián)涞酱睬,硬是把賈春桃壓在身下,生硬的扒她的衣服。
賈春桃邊掙扎邊哀求:“姐夫,您不要這樣,求求您了!”
“少廢話,為什么趙江平能玩兒,老子怎么就不能玩兒?難道老子還不如一個趙江平?”杜文啟惡狠狠地說著,用力撕扯著賈春桃的睡衣。
“姐夫,您要再這樣,我喊表姐了……”賈春桃見哀求不管用,只好用威脅來逼迫杜文啟停下來。
杜文啟淫笑著,語速顯得很慢,說話聲調(diào)和平時也不一樣:“喊吧,讓你閨女醒來也看看,一會兒再讓她也侍候侍候老子!”
賈春桃怒聲說:“姐夫,你說什么啊?這種話你也能說出口?”
“你給老子老實點,要不然老子現(xiàn)在就先睡你女兒!”杜文啟繼續(xù)威脅著。
“姐夫,我答應你,我們出去好吧!我求求你了,我不能讓蘭蘭醒來看到……”
賈春桃發(fā)現(xiàn)杜文啟臉上橫肉直跳,心里有一種不祥的預感,杜文啟反常的言行,也讓她徹底放棄抵抗。
如果她激怒了杜文啟,讓杜文啟的獸性大發(fā),有可能真的會傷害到女兒,為了女兒的安全,所以不能在臥室里,讓危險遠離女兒。
“算你識相,去書房。”杜文啟起身拽著賈春桃的頭發(fā)向書房走去。
十幾分鐘后,書房的單人床上,杜文啟終于伏在了賈春桃身上一動不動。
賈春桃央求道:“姐夫,你也得到我了,趕快回去吧,別讓姐姐發(fā)現(xiàn)我們。”
杜文啟忽然雙手掐住賈春桃的脖子,惡狠狠地說:“你去死吧!”
“救,救命……”賈春桃一看杜文啟兇相畢露,趕緊大喊救命。
呂天賜這時坐在次臥,身上也大汗淋漓,這個行尸癲狂符的確費靈氣,再過一會兒,他有可能撐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