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鐘之后,武玉猛輕輕地推開房門,見呂天賜閉著眼睛躺在床上,以為呂天賜是睡著了,他不敢輕易打擾,正要關上門退出去。
呂天賜閉著眼睛問:“有消息了是嗎?”
武玉猛趕緊點點頭說:“是的,三胖剛剛打來電話,梁忠去了綠苑小區(qū),然后帶著裝錢的大提包進了八號樓的三單元四〇二,那是他弟弟梁信的住處,三胖現(xiàn)在還在樓下盯著呢!”
呂天賜忽然嘴角微微上揚,睜開眼睛自言自語地說:“哦,梁忠提著錢去見梁信,有點意思!
這時候武玉猛的手機又響了,武玉猛接通后忙問:“三胖,又有什么情況?他帶提包沒有,那你等一下!
武玉猛低聲問:“呂書記,三胖說梁忠進了梁信家,呆了不到三分鐘就出來了,但是他沒有帶裝錢的提包,走的時候樣子好像挺著急的,不過嘴里還哼著歌,不知道這是個什么情況,三胖問我還跟不跟?”
呂天賜從床上坐起來說:“讓三胖繼續(xù)跟蹤吧!不過這次是寧可跟丟,也不能讓梁忠有所覺察,我先回去休息了!你有什么事,馬上給我打電話,我借你摩托車回云玉樓,明天你去云玉樓取車!
武玉猛趕緊拿出車鑰匙,附和著說:“行,這是車鑰匙,那您先回去休息,這里有我盯著就行!
呂天賜出了祥云酒店,騎著武玉猛的摩托車回到云玉樓,把車停在離云玉樓停車場不遠的樹下然后上樓。先去了楊陳雅蘭的房間,兩個人商量了一下后續(xù)的事宜。
從楊陳雅蘭房間出來之后,呂天賜回到自己的房間,武玉猛又打來電話匯報情況:“書記,梁忠進了一個居民小區(qū),三胖已經(jīng)搞清楚了情況,原來梁忠是在小區(qū)的一個住戶家玩麻將,我們下一步怎么辦?是不是讓三胖繼續(xù)守著?”
呂天賜趕緊說:“既然人家梁忠是忙著去玩牌,我們再讓三胖跟蹤下去,也沒有任何的意義了,你趕緊讓三胖撤回來吧!這件事一到此為止吧!”
“書記,難道我們就這么……”
沒等武玉猛再說什么,呂天賜馬上說:“玉猛兄,你要記住,以后我們就不要參與這件事了,好了,我要休息了,那就這樣吧!”
其實呂天賜的心里已經(jīng)有了打算,現(xiàn)在不能讓武玉猛他們再參與這件事,以免出現(xiàn)節(jié)外生枝的情況,讓自己也陷入到被動之中。
第二天上午,曹潤和梁忠來到祥云酒店,讓唐家父子寫了收據(jù)之后,把錢交給了唐家父子。
唐家父子把錢清點好數(shù)目之后,要求曹潤和梁忠送他們父子去銀行存錢,曹潤和梁忠也答應這個要求。
四個人來到銀行的大廳里,唐家父子把錢拿出來,交給前臺辦理存取款的柜員。
當柜員看到這些錢,她的心里也大吃一驚,趕緊向唐安解釋原因:“老同志,由于您的存款數(shù)額特別巨大,我暫時不能給您直接辦理,所以請您先稍等一下,我請示一下領導,然后再給您辦理存款手續(xù),可以嗎?”
柜員雖然征求好像在意見,但是她沒等唐家父子說什么,把錢放到柜子里,就趕緊去了后面。
唐家父子以及曹潤和梁忠,四個人只好坐在大廳里耐心等待。
這時候曹潤和梁忠的心里都在納悶,按理來說存四十多萬,直接就可以辦理!怎么柜員還向領導匯報啊!難道銀行又出臺了存款新規(guī)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