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來到賓館樓下,一輛銀箭轎車的司機,趕緊過來問清呂天賜的身份后,就恭恭敬敬地請他們上車。
這個司機在三十五六歲左右,一路上沉默寡言,呂天賜問一句他就答一言,只顧著專心開車,駕駛技術非常不錯。
呂天賜主動和他交談了幾句,得知司機師傅姓陸,他是何潔雯的專職司機。
由于他們的住地離交通廳也不太遠,銀箭行駛了幾分鐘之后,陸師傅指了指路北的一座大樓提醒說:“呂先生,那就是交通廳,不過我們得從下一個路口調頭。”
其實呂天賜對平河并不陌生,因為在預知夢中,他在這個城市住了五年左右的時間,因此每條大街小巷都很熟悉。
他們的車由西向東行駛,交通廳在路北,路中間有防護欄,只能去下個路口調頭返回,現由東向西行駛二三百米才能進交通局。
等來到下一個路口,正好顯示的是紅燈,現在正是上班的高峰期,十字路口中央站著一名交警,用手式在指揮交通。
等交通信號燈由紅變綠時,因為那時候交通信號燈沒有明確設直行和左轉的指示,這名交警就用手式指揮交通。
警察先讓東西直行車輛通行,然后又用手式禁止直行車輛通行,又指揮等待左轉彎的車輛通行。
捷奇前面的三輛車打著左轉燈緩緩轉彎,銀箭也緊跟在其后準備轉彎。
就在銀箭快轉過彎時,車身還沒有擺正的時候,忽然由東向西飛馳過來一輛捷奇轎車,也許是看到銀箭在轉彎,吱,傳來捷奇車輪摩擦地面的刺耳聲音,緊接著就聽咣的一聲……
這輛捷奇車盡管已經開始急剎車,但是捷奇的車速太快,車頭還是撞上銀箭的右前門。由于撞擊的太猛,捷奇車頭幾乎是鉆到銀箭的右前門,差一點把銀箭給撞翻。
呂天賜正好坐在副駕駛座上,他的右腿被癟回來的車門磕的生疼。
“書記,你沒事吧!”馬蘊玨坐在后座上,嚇的她臉都白了,忙探過身子詢問呂天賜。
呂天賜趕緊擺擺手說:“放心,我沒啥事,就是腿好像被磕了一下!
捷奇的司機下了車,大搖大擺地來到銀箭前面,手指著陸師傅罵道:“尼瑪的,會開車嗎?你給老子下來!”
陸師傅馬上下了車,就與捷奇司機辯道理:“我的車在正常左轉彎,你是違章直行,超速行駛來不及剎車,就撞到我的車,怎么?你還有理了?”
兩個人在大街上吵吵鬧鬧,引來一大群圍觀的路人,捷奇司機不但態(tài)度蠻橫,而且說話也太猖狂,嘴里不干不凈地罵著,本來是他違章撞了銀箭,還要讓陸師傅賠償他的車。
呂天賜當時就火了,想打開車門下車,這才發(fā)現銀箭的右前門已經變形,而且對方的車頭還在頂著右前門,車門根本打不開。
呂天賜從副駕駛座跨到駕駛座,對后座上的馬蘊玨說:“蘊玨,你就在車上待著!闭f完打開門下了車。
“小李,我們走吧!這里交給警察去處理!苯萜婧笞弦粋領導模樣的中年男人,放下車窗探出頭對捷奇司機說道。
“你先把這輛車給扣回去,務必在下班之前,給我們處理意見!”捷奇司機小李竟然對走過來準備問詢情況的那名交警指手畫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