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天賜冷笑道:“呵呵,朱書記說我胡說八道,每次開黨委會都記錄在案的,而且鐵鋼書記都親身經(jīng)歷過,朱丕龍他究竟說了什么話,做了什么事,都記錄的清清楚楚。我敢為我說出的每一句話來負責,請問朱書記你敢嗎?你保證你的堂弟沒有問題,請問你拿什么來保證,你的人品都值得大家去懷疑,簡直大言不慚,顛倒黑白,混淆視聽,張冠李戴,不顧羞恥,貪天之功,占為己有,我都為你感到羞愧,我為騰龍鄉(xiāng)有你這樣的黨委書記,而感到不恥與悲哀!”
“你,你……”朱成龍被呂天賜一連串的比喻,弄的一時氣結(jié),不知道該用什么來反擊,他的心里暗自后悔,自己這是幫了倒忙了,給朱丕龍沒有加分,反而大大的減分。
馬湘珺一擺手說:“孟俊縣長,以后在用人方面,一定要嚴格把關!”
孟俊清楚馬湘珺已經(jīng)對朱成龍表達出不滿,忙解釋說:“馬市長,成龍同志還是有能力的,雖然有時候說話有些偏頗,但是他來騰龍鄉(xiāng)才一個月,有些事的確不太了解,這也是情有可原的!
呂天賜一字一句地說:“我對孟縣長的話不敢茍同,朱成龍同志作為騰龍鄉(xiāng)黨委書記,在市委領導的面前惡意貶低、甚至是攻擊縣委領導,目的就是為其受過處分堂弟朱丕龍大唱贊歌,朱成龍同志的行為,其心可誅!”
其心可誅!呂天賜說出這四個字,在場所有的人都暗吸一口涼氣,都替朱成龍捏了一把汗。
朱成龍暗指吳丹是摘桃子的,已經(jīng)觸到呂天賜的逆鱗,雖然孟俊極力維護朱成龍,但呂天賜看來不打算就這么算了,他究竟要干什么?
馬湘珺淡淡地問:“孟縣長,你對朱成龍同志的言論,只是認為是不了解情況,有點偏頗嗎?”
馬湘珺的心里也暗暗苦笑,本來是一個座談會,沒想到開成這樣,不過想到這是在鄉(xiāng)鎮(zhèn),心里也釋然了,鄉(xiāng)鎮(zhèn)干部有意見就敢當面提,但沒想到越扯越深。
孟俊趕緊笑了笑說:“呵呵,馬市長,我覺得還是先征求一下天賜同志的看法吧!”
孟俊這時候必須出來滅火了,朱成龍的言論已經(jīng)牽扯到政治層面,一旦呂天賜捅到縣委,秦淑珍和吳丹能放過朱成龍嗎?
想要平息這件事,必須就地解決問題,首先看看呂天賜是個什么態(tài)度。
呂天賜馬上正色道:“孟縣長,我認為朱成龍同志必須馬上對他的言論公開道歉,以正視聽!
朱成龍一拍桌子大聲說:“哼!我為什么要道歉?”
朱成龍知道自己一旦當著騰龍鄉(xiāng)大小干部的面去道歉,他的顏面就完全掃地,威信也蕩然無存,恐怕以后這些干部們都不會拿他當回事,與其這樣還不如現(xiàn)在就頂回去,讓干部們看看我朱成龍不是軟柿子。
馬湘珺一擺手,冷冷的說:“散會吧!”
散會后馬湘珺就離開了騰龍鄉(xiāng),呂天賜也和馬湘珺等陪同人員同車回到北梁縣,孟俊和耿繼武回縣政府,馬湘珺和視察團成員去了下榻的縣賓館。
呂天賜回到愛巢之后,躺在床上在想如何才能和馬湘珺走的更近,市委里雖然有丁佑華,一來自己有言在先,不希望在丁佑華的護佑下做出成績。二來丁佑華這層關系現(xiàn)在不能輕易來用,丁佑華雖然欠了自己不少的人情,但人情用一次就少一次,不能隨便地去浪費,現(xiàn)在先攢著吧!等到對付東方第一公子時,再動用丁佑華的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