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栗經(jīng)理,我也懂得一些醫(yī)術(shù),能治療一些外傷。”呂天賜說完就給栗云萍看了看傷勢。
見栗云萍腫得老高的肩膀,忽然想起靈醫(yī)絕技和靈氣的妙用,何不在栗云萍的身上小試牛刀?
想到此呂天賜也沒經(jīng)過栗云萍的同意,就將手掌心放在栗云萍的肩膀上,輕輕地揉壓,用靈氣來幫她消腫止痛。
三分鐘過去后,呂天賜這才收回靈氣,笑著問:“栗經(jīng)理,是不是疼痛有所緩解?”
“嗯,感覺不到疼痛了!崩踉破奸_始對呂天賜的話將信將疑,當感覺到肩膀上傳來絲絲涼氣,而疼痛就立即減輕,不到兩分鐘就徹底消失,栗云萍的第一念頭就是,呂天賜會用氣功治病。
武玉薇也過來看了看栗云萍的肩膀,傷處已經(jīng)完全消腫,只留下微微發(fā)紅的一點印記,簡直是太神奇了。
武玉薇心想這個家伙不但功夫好,醫(yī)術(shù)竟然也如此的精湛,于是隨口問了一句:“呂書記,原來你還會醫(yī)術(shù)。
呂天賜一臉壞笑地問:“嘿嘿,你是不是也想學學?”
“我……我才不稀罕學呢!”武玉薇知道是呂天賜在調(diào)侃她,想到今天晚上還得去和他合修,芳心不爭氣地亂跳,不知該怎么回答。
這時候武玉猛忽然闖進包廂,他也沒問事情的具體經(jīng)過,開口就教訓武玉薇:“薇薇,你簡直是太胡鬧了,怎么能隨便傷人呢?”
“二哥,你老婆都讓人家給打傷了,我能看著不管嗎?請你先弄清楚原因,然后再教訓我好不好?”武玉薇的話語中流露出對武玉猛的不滿。
“哼,人家那是沖她嗎?她想做護駕功臣,挨打那是自找的,你又湊什么熱鬧?”武玉猛看了一眼呂天賜,用陰陽怪氣的腔調(diào)說話。
呂天賜一聽武玉猛這是在指桑罵槐,心里非常不快,于是用淡淡的口氣說:“玉薇,有些人啊,你和他講道理那是對牛彈琴,遇上這種人,只有拳頭才是硬道理!”
“呂書記,你這可不像是一個鎮(zhèn)黨委書記說的話,這是在故意害我妹妹,你知道這幾個人是誰嗎?”武玉猛非常不滿地問呂天賜。
昨天武玉猛在機緣巧合下,有幸結(jié)識到一個高級衙內(nèi),這個衙內(nèi)的來頭不小,是喬副市長的公子喬峰,喬峰此來是有意買下飛馬鎮(zhèn)土坡村的土地。
武玉猛一見這是個溜須拍馬的好機會,如果能抱住喬峰這條粗腿,比他老子用綠帽子來討好孟俊強之百倍。于是就賣力地討好喬峰,并拍著胸脯做出保證,一定幫喬峰買到土地。
剛才喬峰帶的幾個馬仔喝多了,竟然和呂天賜發(fā)生沖突。沒想到老婆和妹妹與呂天賜一個鼻孔出氣,一個為了保護呂天賜挨了打,一個為了呂天賜揍了喬公子的人,這還了得!
武玉猛覺得面子上不好看,他在使勁討好喬峰,老婆和妹妹卻在拆臺。如果因為剛才的事,引起喬峰對他的不滿,粗腿不但抱不住,弄不好得罪了這個衙內(nèi),說不定武家也會跟著受影響。
因此武玉猛就有點氣急敗壞,一進門就訓斥武玉薇,嘲諷栗云萍。
“呵呵,武玉猛,玉薇的做法沒有錯,不管他們是誰,飛馬鎮(zhèn)不是他們?nèi)鲆暗牡胤健!眳翁熨n的話語中帶著不屑。
“呀呵!這是什么人啊,說話的口氣竟然這么大?”隨著說話的聲音,從門外進來走一個油頭粉面的男子,臉上也是紅撲撲的,看樣子也喝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