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匡英主任,那你先去忙吧!”
鄭匡英走到門口,然后又回頭說:“書記,錢飛萍經(jīng)理是武部長的第二任妻子,栗云萍副經(jīng)理是武部長的二兒媳!
呂天賜對鄭匡英的態(tài)度比較非常滿意,他點點頭笑著說:“哦,呵呵,我以為她們是表姐妹之類的親戚呢!”
飛云樓的一間客房里,孟俊和錢飛萍寸縷不掛地滾在大床上,兩個人揮汗如雨,正在上演一場激烈的肉搏戰(zhàn)。
翻云覆雨之后,兩個人歇息了片刻,錢飛萍這才開口問:“孟縣長,今天你不回縣里了吧?”
孟俊撫摸著錢飛萍的肌膚說:“飛萍,今天當然是不回去了,我這次過來是借給飛馬鎮(zhèn)送干部為名,實則是為了解決我們的相思之苦!
錢飛萍撅著嘴說:“孟縣長,你說話怎么總是口不對心,我早想把飛云樓開到縣里,這樣就又能和你長相廝守,還能賺更多的錢,可你為什么一直不答應?”
孟俊雙手占據(jù)了高地,耐心地解釋道:“飛萍,我和你已經(jīng)說過多少次了,我們的身份都很敏感,絕對不能經(jīng)常見面,萬一被別人捉了把柄,那就危險了!”
錢飛萍撇撇嘴說:“孟縣長,我們見面的時候小心點,那不就行了嗎?”
“飛萍,就算飛云樓開到縣里,能不能賺錢咱們先不說,你們在飛馬鎮(zhèn)做得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在縣城是絕對行不通的,一旦出現(xiàn)什么紕漏,正好給了秦淑珍和吳丹打擊你們的理由,到時候錢賺不到不說,再把你栽進去就麻煩了。與其這樣,還不如在這里做獨家生意賺錢,只要不是太過于出格,憑武家的勢力和人脈關系,別人的手也伸不進來,就是呂天賜也奈何不了你們!
錢飛萍聽完孟俊的解釋,又帶著挑逗性的動作說:“孟縣長,我明白了,今晚你留下就對了,等著看一出好戲吧!”
孟俊翻身又把錢飛萍壓在身下,那物正怒發(fā)沖冠,正在蓄勢待發(fā),讓那一潭池水浪花飛濺之時,聽到錢飛萍說讓他看戲,馬上停下來,有點不解地問:“噢,看好戲?是什么好戲?”
“當然是看呂天賜的好戲!今天……”錢飛萍摟著孟俊的脖子,在孟俊的耳邊低聲說著她所謂的好戲。
孟俊聽完后,立即皺皺眉說:“飛萍,你們這樣做,不太妥當吧,是不是也太急了點?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
錢飛萍像八爪魚一樣,孟俊身上說:“嗯,這是糟老頭子的意思,呂天賜把他的兒媳婦兒撤職了,就等于把他給得罪慘了,他肯定要急不可待地給呂天賜一個顏色看看。孟哥,春宵一刻值千金,咱們不說他們了,你繼續(xù)!”
孟。骸昂呛,呂天賜急于點他的三把火,他沒想到第一把火就燒了馬蜂窩!”
錢飛萍說:“是!孟哥,呂天賜的這把火,何止是燒了馬蜂窩,準確的說是他引火燒身,把他自己燒得身敗名裂!”
在飛馬鎮(zhèn)沙灣村的沙場內(nèi),一名身高足有一米八開外,體型也非?啵挲g在三十歲左右的男子,正和另外三個人在悠閑地搓著麻將。
“哈哈哈,六餅!快給錢,給錢!蹦凶佑趾袅耍疫是自摸,大笑著伸手要錢。
正這時男子的手機響了,他看了一眼來電顯示就馬上接聽,男子聽著電話那頭說著什么,他的臉越來越難看。
一直等到對方說完掛了電話,“啪!”的一聲,男子隨即把手機摔在地上,無辜的手機頓時粉身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