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來飛馬鎮(zhèn)之前,就在縣委常委會上就立下軍令狀,以明年的年底為限,飛馬鎮(zhèn)的人均收入水平,要進入全縣鄉(xiāng)鎮(zhèn)的前十名之內(nèi)。如果達不到這個目標,我就得引咎辭職。”
“同志們,我們都是重任在肩。當然我給縣委立下軍令狀,我也不會讓你們給我立軍令狀,我只要求你們能做到以下三點,即使明年年底達不到這個目標,我不會推卸責任,你們只要把工作做到位,表現(xiàn)良好的,該獎勵的照樣獎勵,達到提拔條件的,照樣會得到提拔,如果有個別人想拖后腿、不作為、亂作為、甚至犯錯誤,我會發(fā)現(xiàn)一個,嚴懲一個,絕不姑息!”
呂天賜把話說的很直白,如果完不成任務,明年年底卷鋪蓋從飛馬鎮(zhèn)滾蛋,等于他把政法生命都壓在飛馬鎮(zhèn)。
如果你們好好干,到時候絕對虧待不了你們,假如你們誰要是不好好干,我呂天賜倒了霉,那你們也好不了。
“我們?nèi)斡酶刹康脑瓌t就是,能者上、庸者下。對工作認真負責者上、能力超強者上、克己奉公者上;尸位素餐者下、以權謀私者下、貪污腐敗者下!”
“希望同志們能牢記這個三上三下的用人原則,不要當防耳旁風,但愿我們能共同努力,不辜負飛馬鎮(zhèn)廣大人民群眾的期望,謝謝!眳翁熨n說完停頓了一下,臺下的干部也開始鼓掌,不過掌聲不是太熱烈。
“同志們,今天的任免大會到此結……”
“武崇禮同志,請等一下,我還有話要說!”呂天賜生硬地打斷武崇禮的講話。
在場的人都以為呂天賜講完了,聽到呂天賜打斷武崇禮的最后講話,都豎起耳朵聽聽呂天賜還要說什么?
呂天賜直接問鄭匡英:“匡英主任,這個會議桌牌名簽是誰安排這么放的?”
“呂書記,是黨政辦的副主任楊紅同志安排的!编嵖镉⒉患偎妓鞯卣f。
鄭匡英說完之后,忽然明白了呂天賜的真正用意,楊紅把武崇禮和楊文靜的坐次給弄反了。
“誰是楊紅,請你站出來!”呂天賜向主席臺下的參會人員詢問。
“我就是楊紅!敝飨_下一個二十七八歲的女干部站起來,滿不在乎地答應一聲。
“楊紅同志,請你解釋一下這么排列名簽次序的理由?”呂天賜嚴肅地問。
楊紅不耐煩地說:“飛馬鎮(zhèn)一直都是這么排的,這有什么好解釋的。”
“哈哈,天賜同志,不要小題大做嘛,大家應該入鄉(xiāng)隨俗,按名簽次序就坐!
武崇禮大笑著提醒呂天賜,就算你來飛馬鎮(zhèn)當書記,那也得按飛馬鎮(zhèn)的規(guī)矩辦事,強龍不壓地頭蛇。
“武崇禮同志,入鄉(xiāng)隨俗不能一概而論,優(yōu)良的風俗必須要繼續(xù)傳承,不良的風俗一定要堅決廢止,如果把你的名簽,放到孟縣長的位置上,那你也照樣往上坐是嗎?你認為楊紅同志的這做法,并沒有什么錯是嗎?”呂天賜面帶嚴肅地質(zhì)問武崇禮。
“這……”武崇禮被呂天賜問得啞口無言。
“楊紅同志,我最后再問你一句,你是不是覺得沒有解釋的必要?”呂天賜又嚴肅地問楊紅。
“是的!睏罴t回答的很干脆,至始至終也沒有稱一句呂書記,可見這個楊紅是多么的目中無人。
呂天賜已經(jīng)看出來這個楊紅這么狂妄自大,一定是武崇禮在背后撐腰,這才不把他這個黨委書記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