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囊飯袋,好色之徒,品德低劣,不學無術(shù)!眳翁熨n把煙灰磕了一下,淡淡地說了十六個字的評語。
李倩沒想到呂天賜當著她的面,就這么不客氣地評價武玉剛,于是尷尬地笑了笑說:“呵呵,二十七歲的副科實職算是很少見,也不完全像你說得那么一無是處吧?當然和你肯定是不能比!
呂天賜搖搖頭不屑地說:“只不過是依仗家族的余蔭而已!”
李倩有點不悅地問:“呂天賜,你這樣說話,你就沒想過我的感受嗎?”
呂天賜把煙蒂往茶杯一摁,站起來說:“李科長,我拿你當朋友,才會說實話,既然你不愿意聽,那我就先告辭了!”
看來再怎么說人家李倩也是武玉剛的未婚妻,自己這么做純屬是,脫下褲子放屁,多此一舉。
“呂天賜,你坐下,既然你當我是朋友,那就陪我喝點兒酒,聊聊天怎么樣?”
呂天賜又重新坐下,李倩說著從臥室內(nèi),拿出兩瓶白酒和兩只酒杯放在茶幾上說:“我家可沒有準備下酒菜!
呂天賜一愣,以為陪她聊聊天,隨便喝點兒紅酒或啤酒,沒想到直接干白的,拿出兩瓶不說,而且還是江東的名將,甘寧!
論喝酒五個李倩綁到一起,都不是呂天賜的對手,當然這倒不是呂天賜酒量有多大,而是呂天賜有作弊神器。
兩天前在京城時呂天賜和吳梁拼了一次酒,呂天賜根本不是吳梁的對手。呂天賜在情急之下就試了一下意念空間,結(jié)果驚喜地發(fā)現(xiàn)杯子拿在手里,酒卻能存到意念空間,結(jié)果把號稱酒仙的吳梁給整趴下了。
接著李倩倒?jié)M酒杯后說:“我以前是不喝酒的,最近煩心事太多,晚上下班回來喝點兒,然后就睡覺,什么也不想了。”
李倩說完一口氣就干了,也許是嗆著了,她竟流淚了。
呂天賜也沒有作弊,陪著她干了杯中酒,試探著問:“李科長,你好像有心事?”
李倩又把酒杯倒?jié)M說:“呂天賜,既然我們是朋友,那你就叫我的名字吧,你剛才說武玉剛依仗家族余蔭,我不高興不是因為你對武玉剛的評價,而是我現(xiàn)在的職務。如果說不是因為我爸爸的原因,你會相信嗎?反正我是不會相信的!
“好,那我以后就叫你倩姐吧,倩姐,不管是不是李書記的原因,最起碼你對得起這個職位。”
李倩點點頭說:“呂天賜,你對武玉剛的評價,聽起來就像簡直是垃圾,可是我快要和這個垃圾結(jié)婚了!崩钯徽f完拿起酒杯一飲而盡。
“倩姐,既然你不喜歡他,那你為什么還要和他結(jié)婚?”
“因為我沒有選擇,其實生在官宦人家,其實也是種不幸!崩钯徽f完,又倒?jié)M酒一飲而盡。
呂天賜說:“倩姐,武玉剛就是一個廢人,沒有資格娶妻生子!
李倩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說:“呂天賜,能不能和我說一說,你和李玲玲的故事?”
呂天賜點點頭說:“嗯,說起玲玲,我非常慚愧,現(xiàn)在我也不知道她在哪里?”
“對不起,我也許不該提李玲玲,我們繼續(xù)喝酒。”李倩說著,又倒?jié)M酒一口氣喝下去。
呂天賜也把酒干了,然后說:“倩姐,沒關(guān)系,兩年前我剛來騰龍鄉(xiāng)就認識了玲玲……”
兩個人一杯接一杯地喝著酒,呂天賜講了他和李玲玲的事,同時也講了他踢廢武玉剛的事,李倩靜靜地當聽眾,不知不覺中兩瓶酒就見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