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夢里!
“在夢里?”何潔雯又重復(fù)了一句,好像是在反問呂天賜,你確定嗎?
“也許這是我的一種幻覺吧!”呂天賜此時確信何潔雯不認識自己,現(xiàn)在自己對于她來說,只不過是她護理的一個病人而已。
呂天賜也沒有和何潔雯講那個神奇的夢,即使是和她講出這個預(yù)知夢,她肯定也不會相信,不把自己當神經(jīng)病就不錯了。
“噢!焙螡嶖┮膊恢朗菫槭裁,聽到呂天賜的解釋,心里竟然稍微有點失落。
呂天賜面對自己夢中相濡以沫的愛妻,又想起在天潔大廈臨別時,何潔雯的那個凄美的笑容。
此刻呂天賜的內(nèi)心可謂是喜憂并存,喜的是承蒙蒼天垂青,自己在現(xiàn)實中與夢中的愛妻再次重逢,憂的是等到十八年后,愛妻的那個悲慘結(jié)局,會不會再次降臨。
見呂天賜臉上的表情復(fù)雜,何潔雯出于職業(yè)敏感,輕聲地詢問:“你的臉色很差,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俊
呂天賜心里一聲嘆息,該來的總會來的!現(xiàn)在面對愛妻對自己的這種陌生感,自己還是先與何潔雯盡快再次相識,以后找個適當?shù)臋C會,再慢慢告訴她這個秘密吧!
呂天賜想到此,趕緊微笑著說:“呵呵,謝謝你,我感覺挺好的,你叫何潔雯,對吧?”
“嗯,我叫何潔雯。”
盡管呂天賜對何潔雯的情況了如指掌,但為了接近彼此的距離,于是他就故意沒話找話地問:“你是塘峰市黃口區(qū)人吧?”
“咦,你是怎么知道的,你是不是真的認識我啊?”何潔雯又非常驚訝地問。
呂天賜只好笑著編了一個瞎話說:“呵呵,因為我也是黃口區(qū)的人,所以我聽你的說話口音,就覺得咱倆肯定是老鄉(xiāng),最親莫過于鄉(xiāng)音嘛!”
“噢,原來是這樣!可是我怎么就聽不出來呢?”何潔雯有點半信半疑,低聲地嘟囔了一句。
呂天賜已經(jīng)確定那個漫長的預(yù)知夢,是真實存在的,想起何潔雯最后那個凄美的笑容,呂天賜再次感到刻骨銘心的痛,難道悲劇還要重演一回嗎?絕對不行!
“潔雯,我一定要改變我們的命運!”
此時的呂天賜心中充滿自信,雙拳不由得緊握,渾身上下迸發(fā)岀昂揚的斗志,一句非常霸氣的話語,不經(jīng)意間脫口而出。
“我們的命運?”何潔雯不解地問。
“對,不光我們的命運,所有愛我的人,還有我愛的人,甚至包括我的仇人,我一定要改變他們的命運!”
此刻呂天賜的腦海里,又浮現(xiàn)出東方第一公子的那張人畜無害的面孔,就是這個佛面狼心之人,把自己害得家破人亡,他是自己今生最大的仇人!
他只不過是仗著有個好老子而已,只要自己不斷地去努力拼搏,縱然十七年之后,自己的級別還達不到他老子的那個高度,但最起碼也要有能抗衡他老子的實力。
既然上天垂青,讓自己擁有這個先知先覺的神奇夢,再通過自身的不斷努力,相信總會有一天,將東方第一公子踩在自己的腳下!
在平河住院期間,呂天賜特別留意身邊發(fā)生的事,結(jié)果絕大部分都和預(yù)知夢中發(fā)生的事如出一轍,但有些事好像還是出現(xiàn)了一點小偏差。
比如在預(yù)知夢中,意念空間和那些異能,還有戎春秋傳授的武功,這些在危急時刻能讓自己保命的東西,在預(yù)知夢中卻全部消失,不然愛女呂茵茵,就不會因為救自己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