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文靜見呂天賜坐在椅子上就昏昏沉睡,怎么叫都叫不醒,她看了一眼蘆海平,帶著不滿的口氣說:“蘆哥,這下好了,小呂醉成這樣,那你看怎么辦吧?”
蘆海平不屑地笑道:“呵呵,這個小呂也真是的,就這點酒量逞什么能啊,我還以為他的酒量不錯呢!”
賈占志和王萬元都有點喝高了,他們才不顧呂天賜的死活,兩個人都抹抹嘴巴站起來,晃晃悠悠的離開李家園。
林晨晨也喝了幾杯,見大家開始陸續(xù)離席,她就纏著趙春香要喜糖吃,趙春香只好帶著林晨晨出去買糖。
最后只留下楊文靜一個人,看著睡得像死豬一樣的呂天賜,她也實在是沒辦法把呂天賜弄回宿舍。只好試探著和李玲玲商量,能不能讓呂天賜先在這個包廂里醒醒酒,拜托李玲玲先照顧一下呂天賜。
李玲玲看著爛醉如泥的呂天賜,紅著臉答應了楊文靜,表示會好好地照顧呂天賜。得到李玲玲的承諾,楊文靜這才放心地離開了李家園。
由于李家園還要準備明天的鋪場宴,李玲玲雖然忙得不可開交,可她心里還是惦記著在包廂醉酒的呂天賜,抽空就跑到包廂看看。
李玲玲前兩次過來,呂天賜癱在椅子上繼續(xù)沉睡,還好沒有出現(xiàn)其他的狀況。當?shù)谌芜^來時,呂天賜不知道什么時候從椅子上摔了下來,躺在冰涼的地面上呼呼大睡。
李玲玲嚇了一跳,趕緊過來想把呂天賜扶到椅子上。可是呂天賜的那身板,單憑李玲玲的力量,根本沒有辦法挪動絲毫,更別說是再扶到椅子上。
盡管李玲玲費了好大勁兒,呂天賜愣是沒挪窩。最后李玲玲實在沒辦法,準備回去給他找床被褥鋪上,至少不會躺在地上受涼。
李玲玲出了包廂,正急匆匆地回房間取被褥,迎面正好遇上弟弟李東東從房間出來,手里提著一個沉甸甸的大行李包。
“東東,你什么時候回來的?這是要去哪。俊钡艿芾顤|東在縣城里打工,由于騰龍鄉(xiāng)比較偏遠,李東東就住在工地,平時也很少回來。
“姐,剛開春縣城里的活兒少,包工頭帶我們?nèi)ナ欣锶ジ苫顑,我回來拿點衣服,人家的車還在樓下等著呢,我得趕緊走了!崩顤|東說完就要下樓。
“去多久?爸媽知道嗎?”
李東東說:“估計也就兩三個月,我沒時間告訴爸媽,今晚就得去市里,明天一大早還要干活呢!”
李玲玲眼睛一亮,趕緊說:“東東,你先幫姐一個忙再走行嗎?”
“嗯,啥事?快點!”
“那你跟姐來一下!崩盍崃釒е顤|東來到包廂。
李玲玲指著躺在地上的呂天賜說:“東東,快幫姐把他扶到椅子上。”
“嗯!崩顤|東趕緊把呂天賜扶到椅子上,然后笑了笑說:“呵呵,姐,這個人可真沉,他是誰?”
“他是……”李玲玲剛要和弟弟解釋呂天賜的身份,沒想到呂天賜又從椅子上出溜下去!
李玲玲咬了咬嘴唇說:“東東,這樣不行,你干脆把他扶到姐的房間吧!”
李東東一聽姐姐要把這個醉漢扶到她的房間,趕緊又問:“姐,他是誰啊?”
李玲玲臉一紅說:“你就別問那么多了,快點吧!”
“噢!崩顤|東見李玲玲臉紅了,似乎猜出點什么,趕緊把呂天賜又扶到椅子上,然后蹲下來背起呂天賜出了單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