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明很生氣,可面對這個長相好看到有些不講理的女人,他也沒法再去動手。
不是因為她長得好看,而是因為陸明從小到大接受的教育不允許他對女孩子動手,盡管陸明恨這個女人恨得牙都快咬碎了。
用想要殺人般得眼睛瞪了這個紅發(fā)女人一眼,陸明牽著田幼幼離開女衛(wèi)生間,腳下一步不停的就想離開這個鬼地方。
可還沒等兩人找到離開酒吧的路,一群人猛地圍了上來。
這次不同于剛進(jìn)酒吧那次,這群人的目的非常明顯,圍住兩人之后,其中一人舉起手中的酒瓶就砸在了陸明頭上。
酒瓶碎裂,陸明兩眼一花,應(yīng)聲倒地,圍上來的人立刻上前,對著倒地的陸明拳打腳踢。
一旁的田幼幼被這一酒瓶子嚇的魂都快沒了。
等她反應(yīng)過來時,陸明已經(jīng)蜷縮在地上在被一群人圍毆,她想上去拉開那群人,可身為一個女孩子的她根本拉不動那些五大三粗的男人,被隨便一甩就摔坐到地上去。
看陸明被打的滿臉是血,田幼幼急得都哭出來了。
她以報警威脅這些人,大聲的讓他們住手,換來的卻只有這群人的嘲笑。
田幼幼知道這他們?yōu)槭裁匆蜿懨,她轉(zhuǎn)頭看向一旁指間夾著根女士香煙,冷冷看著陸明被打的紅發(fā)女人,她站起身,快步走上前去哭著乞求道:
“姐姐,你讓這些人住手好不好,別打他了,我求求你了!
紅發(fā)女人斜了田幼幼一眼,她吸了口指間的香煙,緩緩?fù)鲁霭咨臒煔,隨后微微歪頭看向田幼幼,好奇的問道:
“求我?”
“你打算怎么求我?”
紅發(fā)女人的這番話讓田幼幼一愣,她知道她的意思,有些猶豫,可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時間給她猶豫了。
扭頭看了眼被眾人圍著毆打的陸明,田幼幼立刻轉(zhuǎn)回頭哭著哀求道:
“我,我...”
田幼幼終究沒有勇氣說出那些話,只能抓住紅發(fā)女人的手,可憐兮兮的點點頭表示怎么樣都可以,你別讓人打他了。
紅發(fā)女人嘴角輕挑,她精致動人的臉上浮現(xiàn)出一個惡劣的淺笑。
可因為她這張好似明星般美麗的臉,她這惡劣的笑容引不起人任何的反感,反而還有些勾人
她的目光停留在田幼幼可愛的圓臉蛋上,擺擺手,一旁的跟班見狀開口說道:
“行了行了,都別打了!
眾人聞聲停手,稍稍散去一些,露出里面的陸明,他依舊保持一個蜷縮的姿勢躺在地上,臉上的血流淌在酒吧平滑的地磚上,暈出一小片血漬。
田幼幼見陸明血流成這個樣子,當(dāng)即就想過去看看他的傷勢。
只是她才邁出一步,就被紅發(fā)女人一手?jǐn)堉o抱了回來。
“放心吧,死不了!
女人十分隨意的說道。
說著,她摟著小小一只的田幼幼就要離開這里。
田幼幼放心不下,一個勁的回頭看向陸明,向身邊的女人哀求說道:
“你讓我看看他好嗎,他傷得好重。”
“會有人處理他的,你放心好了。”
女人滿不在意的說道,她摟著一步一回頭的田幼幼,帶她離開了這里...
...
陸明是被酒吧里的一個服務(wù)員攙扶出酒吧的。
在酒吧的后門,身材偏瘦的服務(wù)員把滿臉是血的陸明放到一旁,他伸手拍了拍自己身上的馬甲,從中掏出一盒煙,抽出一根,點火吸了起來。
一口白色的煙氣吹出,服務(wù)員看著還處在昏迷狀態(tài)下的少年,他有些不忍的搖搖頭,嘖了兩聲,在心底默默感慨少年的倒霉。
你說你惹誰不好,偏偏去惹許大小姐。
在S市里,許家?guī)缀蹩梢哉f是一手遮天,政商黑三道,就沒有許家不涉及的。
而作為許家唯一的獨女,許茗謠的權(quán)力和能量自不用多說。
在S市惹到她,那幾乎和古時候惹到皇帝沒什么區(qū)別。
聽說還打了她一拳?
這樣只是被揍一頓,也不知道你小子運氣好還是不好了。
服務(wù)員抽完煙,他靠在一旁的墻上,從口袋里拿出手機玩了起來,靜靜等待救護(hù)車的到來...
...
酒店雪白的大床上,許茗謠背靠床頭,看著手機屏幕上的聊天界面,一時間有些糾結(jié),不知道該給清墨姐姐發(fā)去些什么,才能讓又高又冷的她心中產(chǎn)生一絲漣漪,可以大發(fā)慈悲的有所回應(yīng),不拿自己當(dāng)個空氣。
許茗謠想了好一會兒也沒想出答案,沒什么耐性的她索性放下手機,看向身邊臉蛋圓圓的沉睡少女。
許茗謠嘴角微翹,她很滿意她
她喜歡這種純潔的女孩,喜歡她們在自己的命令下,不情不愿,但又不得不去做的為難樣子,這讓她很有征服的成就感,也很好玩。
而她滿意的地方遠(yuǎn)不止于此。
許茗謠完全沒想到她在有男朋友的狀態(tài)下,竟然還干凈的像是一張白紙。
抬手撫摸自己被打了一拳的左臉,回想起那個清秀少年憤怒發(fā)瘋的模樣,許茗謠整個人都興奮了起來,嗨到不行。
這種事情就像是一味極其鮮美的調(diào)味品一樣,會給本就不枯燥的夜晚更加風(fēng)味。
許茗謠已經(jīng)嘗試過很多次了,卻依舊對這種事情欲罷不能,愛到發(fā)瘋。
回味著那種感覺,許茗謠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精致漂亮到不輸明星的好看臉蛋上頓時擠滿了暴戾。
那個該死的黃毛混蛋!
竟然敢染指我的清墨姐姐!
要不是怕得罪了清墨姐姐被算賬報復(fù),真想把他切碎了扔進(jìn)海里喂魚!!
許茗謠不停的深呼吸,臉上的暴戾漸漸緩解,可還依舊是咬牙切齒。
她是喜歡牛。
但她是喜歡牛別人,不是喜歡被別人牛。!
或許正是她深諳此道滋味,所以才尤其的抗拒被別人牛。
別人痛苦是美味的調(diào)味品,自己的痛苦可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悲劇了!
不過好在,那個死黃毛是個蠢瞎子,竟然還不識好歹的拒絕了清墨姐姐。
許茗謠每每想到這兒,她的心情就尤為復(fù)雜,即開心清墨姐姐還是純潔無瑕的,又憤怒那個死黃毛能得到清墨的青睞,然后還不珍惜!
這種求而不得的關(guān)系下自然而然給了許茗謠一種自己不如他的感覺。
這讓她尤為的憤怒惱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