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衡.........這就是你的道基嗎?你想要以此來打破第二世身的桎梏活出第三世來?”
李四冷嘲一句,又感嘆:
“偏執(zhí)偏固的思想基準(zhǔn),若是真讓你以這種道基修出了第三世身,那可就真的恐怖了!
“估計傳聞中的那個三世道人看到你,看透你的想法后也會被驚得臉色大變!
“其實你并不比三世道人差,你只缺一點福緣。有那一點福緣在你的成就會不可限量!
“要是你能和三世道人活在同一時代,那估計日后留名的不再會是三世道人,應(yīng)當(dāng)是四世道人!
“天妒英才,身受天地福緣桎梏啊,真是可惜啊!
“你不會是四世道人,你只是伏籠山的道一天師,只是一個活出兩世身被困于第三世身的桎梏前的可悲人。”
道一天師:“我是個受限的可悲人,你又何嘗不是呢?”
“一個自始至終都沒能搞清楚自己的身世,來歷的迷茫之人。你應(yīng)該就只知你是從地府出來!
“我想你甚至不敢肯定你是一個真正,健全的人!
李四:“既然你與我都不正常, 那我們也沒什么必要在這里互相試探,套話了!
道一伸出手點點熒洲島的外面:“你們并不像是套話的,更像是來拖延時間的!
“甭管是不是拖時間的,現(xiàn)在你們的的確確是拖延住了我。”
“看你們這全方面包圍的架勢,你們是不想讓我有絲毫的行動!
“你們想要做什么?”
“不準(zhǔn)動,我只要你兩不干涉,對任何事情都視若無睹的在這里站著”李四忠告道。
“倘若道一天師你不能袖手旁觀當(dāng)一個看客,那我們也就無法再袖手旁觀了!
“你以為認(rèn)為我們此行的目的就是讓你不準(zhǔn)妄動,讓你成一個看客!
“眼下的情形可容不得任何方式的推進(jìn),無論是你幫一個無心得到時塵銅船還是你幫一個無心擺脫看困境。”
“你若再有插手,恐怕世事會混亂成一片。這一切都容不得一點推進(jìn)了。”
“所以就有請道一天師就先老老實實的待在這里吧,不要再有任何妄動了!
“想控制我?你們行嗎?”道一天師審查般的目光一一掃過張煥,魔佛,九珀以及李四。
“四個天生大異之人外加一個天生地養(yǎng)的鬼王,這番陣容可謂是豪華至極!
“只是我想僅僅有這些還不怎么夠嗎?”
“能讓你李四如此自信能夠控制我,我想帶給你自信的一定另有其他!
“師兄你早就覺察到我了嗎?”蓬頭垢面的兩戶頓時從一旁的亂樹叢中鉆出來。
兩胡道士身上的道袍被樹枝劃得破破爛爛,一頭亂發(fā)里還夾雜了幾片樹葉。
道一天師看到兩胡道士并不吃驚,反倒嘴角噙著一抹笑意,似乎他早就知道兩胡道士就在那邊。
兩胡道士不敢與道一天師正面相望,他避開視線抓了抓亂發(fā):
“果然那還是一切都瞞不過師兄你。”
道一柔和的玩笑道:“從剛才開始我附近的五行之氣就驀然消失了!
“像是被切斷,被阻隔在外了。”
“原本擁有類似能力的無心正在登時塵銅船,所以能感知到五行之氣并且能將其阻隔,讓我所在的小片區(qū)域失去五行之氣的人也就剩你了!
“天底下了解我五行術(shù)法的可沒幾個!、
兩胡道士急于解釋:“正是清楚師兄你的五行術(shù)法的厲害!
“我才不得不從力量根源上限制師兄!
“我圍繞著師兄布下了能夠阻絕五行之氣的陣法,將師兄所在方位上的生門都暫時變成了死門。”
道一搖搖頭,也沒有感到太失望:“看來你還是對我心存了質(zhì)疑!
“質(zhì)疑并沒問題,如今的我值得被質(zhì)疑!
兩胡道士慚愧的低下頭,幫助道一的敵對面親手限制住,控制住道一天師這兩胡道士之前想都不敢的事情。
光是想想就覺得天方夜譚,極為胡扯。
他怎會去幫外人布下陣法壓制住道一師兄..........。
事到如今兩胡道士才明白沒有什么是肯定,不可能發(fā)生的。
越是不敢相信,認(rèn)為不會發(fā)生的事情實際上是有著不小的可能的,現(xiàn)在兩胡道士深深明白了這一點。
道一天師重新看向李四:“今日我注定要被控制了!
李四:“我們這么多人只為你,你以為呢?”
“何況這也算不上是控制,只是奉勸并阻止你再有異動。”
道一失笑: “哈哈哈........還是不要太高看我的好,有你們這么幾位大異之人在,再加上兩胡限制五行之氣的陣法!
“我也只有老實待著,不準(zhǔn)動這一個選項了嗎”
............
對于身后道一天師所遭受的事情我也并不知曉多少,我唯一知道的也就是在我走 的時候李四帶著魔佛,九珀他們趕過來。
森羅煉獄沒有在包裹熒洲島,熒洲島重新回到現(xiàn)實中,李四等人當(dāng)然是第一時間發(fā)起行動。
這個關(guān)鍵節(jié)點趕過來已經(jīng)算是慢的了。
我用黃金血變換成的鞭子纏繞陰陽銅棺借助銅棺被丟飛時動力朝著時塵銅船飛來。
渾身氣力加上扭曲的斥力足以讓銅棺飛出去老遠(yuǎn)。
就像現(xiàn)在,陰陽銅棺已經(jīng)飛出沙地的范圍來到了海洋的上空,并且繼續(xù)速度奇快的破空沖向銅船。
時塵銅船沒有完全靠岸,想要登上時塵銅船也只有用這種方法了。
這種方法并不是飛向銅船,而是借助陰陽銅棺登上時塵銅船。
和我初次登上時塵銅船的情況很是類似,船沒靠岸飄離在海岸邊,
看似船是停留在了海上,可實際上船是在不屬于任何時間的時間洪流中,時塵銅船還不屬于任何時間。
所以當(dāng)現(xiàn)在所屬于當(dāng)前時代的我登上不存在于任何時間的船,那我所迎來的結(jié)局就只有一個。
因時間亂入被抹殺掉。
關(guān)乎這一點避無可的難題,陰陽銅棺則就是以另類的答案。
時塵銅船不屬于任何時間,同樣和時塵銅船一樣來自地府的陰陽銅棺也不屬于任何時間。
雙雙不屬于,所以當(dāng)我扛著陰陽銅棺登船時就能避免被抹殺的結(jié)局。
這也是我敢一劍斬斷那兩個偽造品讓時塵銅船不徹底靠岸停留在海上。
對我來說,時塵銅船靠岸不靠岸都無太大的區(qū)別。
只要時塵銅船還在海上,那任何闖上銅船的人都會被那股抹殺力量盯上,除非是躲進(jìn)時塵銅船用于關(guān)押闖入者的封閉房間。
可以是限制道一天師,也可以用來限制其他人。
可惜的是這個限制對同樣擁有古物的無心就沒什么用處。
一陣振聾發(fā)聵的碰撞聲中,陰陽銅棺砸到了時塵銅船上。
整艘銅船都因這次撞擊搖晃了一下。
我拉動黃金血繩子在空中翻了個身在那詭異的抹除力量盯上前躍到陰陽銅棺上,
落到地上猛地拉動繩子將銅棺甩起抗住。
雖說這副姿態(tài)不太中看,但這樣將陰陽銅棺扛起無疑是最好避免被抹除的方法。
我扛著棺材有目標(biāo)的前往甲板層第三層。
時塵銅船的駕駛室也是紅鸞藏身地方。
途中經(jīng)過甲板上無數(shù)小屋子堆疊成墻包圍著的廣場,
寬敞的廣場雖然沒有什么生機,可比起我上次走的時候也有那么點變化。
多了點血腥,多了些死人留下的東西。
心中莫名感到不妙,加快腳程來到第三層駕駛室的青銅殿宇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