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胡費解問道:“那師兄你是如何知道的?從何時開始知悉的?”
“在我用神仙遮封閉自身前”道一說出令人驚訝的實情。
“實際上神仙遮這項技法能出世,有他一部分功勞,他幫我設計出了神仙遮,助我閉關(guān)!
“很久以前的六道天師便是那道影子!
“伏籠山的第一位六道天師也是他!
穩(wěn)重如四瞳也不由眼瞳放大,三花頓感三觀崩塌,加大嗓音:
“一直以來都是他?”
“嗯”道一不急不慢淡笑說:“本來伏籠山只有五位天師,后來他找上了我!
三花怒火升騰:“他做了什么?難道說道一師兄被他脅迫了,情不得已才.....”
道一:“他說他從地府而來, 他要當天師,他還要監(jiān)視我。”
眾人:“........!
直接自曝身份, 還揚言要當天師監(jiān)視他,道一怎么沒就沒鎮(zhèn)壓他。
心聲如一的吐槽,那人形剪影好誠實直白。
道一理解我等的反應,無奈說:“初見他時,我也頗為震驚,好一會才回過神!
“有一鎮(zhèn)壓他的念頭,轉(zhuǎn)念一想就放下了!
“除掉他,鎮(zhèn)壓他并無用,他自地府而來自然帶著目的,創(chuàng)造出這樣的手下對那位來說不過是隨手的事!
“除不干凈的,追求完美無瑕終有瑕疵。”
“他的目標簡單明確,他要監(jiān)視我,天師的身份作為遮掩最好。
當時我正困在神仙遮的難點上,他知曉我要做什么,上來就一針見血指出了關(guān)鍵。
又幫我完善了幾部分,他更有一些獨到突破陽間思維的理念。
“衡量下,他有目標,知道自己要做什么,該做什么。若干壞事好歹是深處那位派出來的定然不會小打小鬧。深處那位動手一般很難避免,這樣一想他比起厲鬼還安全呢”
“于是我便答應他了,他自己取名為六道天師!
“他協(xié)同我開發(fā)出了神仙遮,助我用神仙遮封閉自身。后來的話他應該是用自己的分身來接替自己的天師身份!
三花甚難接受:“讓他幫你以神仙遮閉關(guān).......您難道不怕在你沉睡后他為禍世間,伏籠山遭殃嗎?”
“這個不會,他一開始將自己來陽間的任務目的說個清楚。他不會干涉陽間,也不會改變局勢,只會在時機到的時候推動一把!
“這師兄你都信?”三花內(nèi)心的道一傳說形象一點點崩塌。
道一:“哈哈,他怎會騙的了我,再說危害世間這種事哪里是深處那位感興趣的事!
“深處那位與他體內(nèi)留下了精神烙印,他不可背叛違抗,一切行為都只為那位!
“如現(xiàn)在他害了五藏推遲了我出關(guān)。也是為了那位!
四瞳:“幫師兄完善神仙遮,助師兄閉關(guān),如今還幫師兄出關(guān).......我認為道一師兄說的沒毛病!薄胺凑x譜事他沒少干。”
“只是,他推遲師兄出關(guān)的原因?”
道一抬首瞟向遠方:“沒感覺錯,被看管的那扇門扉有裂痕了!
“你也有覺察吧?”
我順著道一視線瞥一眼“嗯,是地府的味道!
“陽間的鬼怪都在蠢蠢欲動!
“陽間的陰陽已然失衡了,正是地府與陽間壁壘變得薄弱的證明”
道一兩指碾磨,喃喃說:“陰盛陽衰,于人而言是大災,于鬼怪而言是天地恩賜!
道一倏然起身直直走向外面
“我先行一步,對策局的鎮(zhèn)壓之地是不小的隱患!
三花幾人還沒從地府門扉的事驚醒,就看到道一要走,幾人面面相覷唯有迷茫。
“地府的門有裂縫了?”
道一頷首:“這事估計等下你們就清楚了,對策局會向伏籠山求援。”
“到時候你們不用挑選弟子,需要你們親自過去!
“由于那扇門扉的異常,被對策局鎮(zhèn)壓的那些地方也會有異動,我從兩胡道士的記憶里看到了幾處位置!
“那些鎮(zhèn)壓之地多數(shù)為人員密集的城鎮(zhèn)中,我猜測對策局是借助人氣陽火來鎮(zhèn)壓!
“被這些的有些可滅,有些可利用,斬盡并非是最好選擇。”
“大亂將至,你們應該早有預備策略所以不用我所言了。”
一番吩咐后,道一邁出門檻身形消失。
三花,兩胡大為驚愕,
道一神仙遮閉關(guān)多年其實力無人知曉,他們心里多少有點預期。
而現(xiàn)實卻和他們預期相差太多,道一并非是脫凡,道一是返璞歸真的入凡了。
道一似是融入這天地,他走出那一步像是回歸天地間。
“道一蘇醒,我們要告辭了!蔽移鹕恚轶渌齻冏匀欢桓S。
因道一蘇醒后的這些話,三花等天師腦子早就是一片亂麻了,驚愕之事太多,更何況還有道一走時的吩咐。
短短兩天三花這美婦人就老了好幾歲,她疲倦問道:“你去何處?”
我饒是懷念說:“大昌市,那里也是一處鎮(zhèn)壓之地”
“大昌市?那不是你老家,那地方也有鬼?”兩胡道士自然知道那地方,他和我不就是在那相識的。
我:“也算是回家看看,見一見故人!
兩胡:“你不是想報復張家吧......”
我失笑:“張家的人都死絕了, 那地方?jīng)]什么去的”
“若對策局來人,你順便告知他們,我去了大昌市。他們會輕松些。”
我走,黑舌也不留伏籠山,她自認聰?shù)恼J為,跟著我比待在伏籠山安全。
如果地府的門沒裂縫前,這樣想沒錯。
但大亂開始后,可就難說了。
這些天她多少摸清了麻箐脾氣,她發(fā)現(xiàn)只要不靠近我,麻箐對她便沒有殺意。
于是黑舌非常上道的跟著麻箐,張口夫人,閉嘴老爺?shù)摹?br>
逆天長則不用言說就趕上,就算他不去也會被我抓過去。
多好的打手,替死鬼豈能浪費。
我走后沒多時,伏籠山來了一客人,不是對策局來客,而是一不大的女孩。
女孩烏發(fā)上插著一灼華火紅的簪子。
女孩忐忑上了山,最后憤憤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