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清遠決定今晚好好問問蕭楚宇,到底玩什么把戲呢?
許柔也覺得自己這個二兒子最近和蕭謹走得太近,有時覺得他好像對蕭謹都好過小辰了。蕭謹已經(jīng)連續(xù)兩次考試考在小辰前頭了,小辰表面裝著不在乎,其實心里不知道有多難受。
楚宇作為二哥不知道好好開解一下自己弟弟,還跑去和蕭謹黏在一塊,許柔不免心生不滿。
晚上十點,蕭楚宇和蕭謹被司機接回別墅。
蕭謹由于猛灌了一杯酒,現(xiàn)在睡得跟個死豬一樣。
蕭楚宇無奈背起蕭謹,人一上背,就覺得背上硌得慌,怎么這么瘦!
一進客廳,就看到全家整整齊齊地在沙發(fā)上坐著。
“這是喝酒了?”蕭清遠皺著眉頭斥道。
兩人甫一進門,一股濃郁的酒氣便撲面而來,想不聞到都難。
蕭楚宇打完招呼,就背著蕭謹上了樓,蕭謹?shù)姆块g和蕭楚辰的房間一樣,都位于別墅的三樓。
推開房門,將蕭謹放在床上,為他脫下鞋襪,打開空調(diào),蓋上薄被,然后輕聲關(guān)上門退了出來。
來到樓下,還沒來得及坐下,蕭清遠就質(zhì)問起蕭楚宇是從哪回來的,干什么去了。
蕭楚宇看了眼自家大哥,很好,面無表情,那就是什么都沒說。
于是放心開口道:“就是帶蕭謹出去吃了頓飯而已!
“什么事情需要你帶他出去吃飯?家里沒飯給你吃嗎?”蕭清遠顯然不準備就這么輕易掲過。
“他這不是考得不錯,帶他出去慶祝,”
“咳咳!”蕭楚言適時地咳嗽了兩聲。
蕭楚宇立馬反應(yīng)過來,這小辰還在呢。
“你還出去慶祝?你到底是誰哥哥?”蕭清遠一臉慍怒,這小子腦子壞掉了?
“好了好了,下次不會了,我這不是因為您去法國期間都是他做飯給我們吃,以表感謝嘛!笔挸畹哪X子有時還是轉(zhuǎn)得很快的。
“以后給我離他遠點,有那么樣的媽,也教不出什么好東西來,萬一以后坑你你都不知道怎么被坑的!”蕭清遠一說起那母子倆就一臉的嫌惡。
“別這么說爸,您可以試著去了解一下蕭謹,他不是那種人!”蕭楚宇蹙起眉頭,忍不住打抱不平。
“他是哪種人?一個陪酒女能教出什么好人來?”蕭清遠的火氣又上來了,對著蕭楚宇吼道。
“爸,您別生氣了,蕭謹或許沒有沾染上那些壞習(xí)慣吧,估計也是太高興了才會喝醉的!笔挸浇K于找到機會插了句嘴。
蕭楚言聞言,用意味深長的眼神,深深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弟弟。
以往小辰對蕭謹?shù)膮拹憾际呛敛谎陲椀亓髀冻鰜,而如今,卻一反常態(tài),開始玩起了陰謀詭計。
果然,蕭清遠聽后就開始數(shù)落起蕭謹?shù)姆N種不是。
總結(jié)下來就是,蕭謹一無是處,心機深沉,大家都給我遠離他。
蕭楚宇實在聽不下去了,借口自己太累回房休息去了。
蕭楚言也不愿多待,說要好好開導(dǎo)開導(dǎo)蕭楚宇,也溜了。
“以后不要因為蕭謹和家人起沖突!笔挸砸簧蠘蔷蛠淼绞挸畹姆块g,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
“可是,大哥,這對蕭謹不公平!我不相信你看不出,蕭謹他不是爸說的那樣,相反還很優(yōu)秀,比小辰要優(yōu)秀!笔挸钭詈笠痪湓捠窃谧炖镟洁熘f完的,說完還不忘觀察了一下大哥的臉色。
“有些話,憋在心里,不適合說出來。不管怎么說,你的親弟弟是小辰,而非蕭謹。”蕭楚言覺得自己有必要提醒自己弟弟,沒有什么關(guān)系比血緣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