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哥欠下的債我來還,連帶著陸老的這份人情。”
陸老抬手揮了揮,語氣自在:“你們年輕人打啞謎的事,我一個老頭子就不跟著摻和了!
直到出了診室,溫漫還拉著聞彥川的手問:“陸老討什么債需要聞先生去還?”
聞彥川揉捏著溫漫的手,勾唇輕笑。
“你猜不到?”
溫漫茫然。
她該猜到嗎?
聞彥川輕笑一聲,把溫漫輕輕攬在懷里,動作輕柔。
“上次去小莊,陸硯生進來見你的那一次,我大哥應(yīng)該是沒給錢!
價值五百萬的情報費,賠上了一頓飯錢,還格外不受待見,最后打了水漂。
陸老臨出發(fā)前,陸硯生還倚在沙發(fā)上,語氣慵懶。
“爸,你可一定得把這次債給我討回來啊!
他不信聞家人會這么不要臉,老頭親自上門要錢,哪能不給。
溫漫眨了眨眼,手也攥緊了聞彥川的袖子。
“他只看了我一眼,是不是很貴?不然你大哥怎么會不給?這錢花的不值,你能不能讓你大哥自己給?”
溫漫碎步跟上聞彥川,還在糾結(jié)花出去的錢:“如果太多的話,我看看我賬戶里還有多少錢,我拿不出太多,但能替聞先生分擔(dān)點!
聞彥川只是抬手摸了摸她的臉頰,拇指在她長睫上摩挲,感受著指尖上的柔軟。
“親兄弟明算賬,聞家人從不花冤枉錢。”
……
倫敦別墅的書房里一片靜謐,宋舟屏著氣不敢喘息。
他回答了聞景山的問題,告訴他:“微博!
聞景山皺了下眉頭,又問:“怎么登?”
或許是覺得麻煩,聞景山直接讓宋舟把他的電腦拿了過來。
宋舟不敢說話,盡量把自己縮起來,當(dāng)作沒有存在感。
當(dāng)初在飛往利茲的飛機上,聞彥川就是看著宋舟的電腦看到了溫漫夜游外灘的消息。
他表面成熟,實際和秦晝一樣站在了八卦的頂端。
他和秦晝是大學(xué)同學(xué),說不上誰受誰的影響深。
聞景山指著微博首頁問宋舟:“是在這里查詢彥川的名字?”
宋舟不想點頭,但下意識地嘴比腦子快。
“是!
微博認(rèn)證只有短短一行字,頭像都是模糊的一團月亮,整個微博首頁只發(fā)布了一條微博,平均數(shù)破了百萬。
【一見鐘情,是我倒貼!
聞景山年過六十五,兩鬢斑白,背脊卻挺得筆直,說話時中氣十足,看不出年紀(jì)。
這時候氣血上涌,幾乎氣的犯了老年病。
他臉色沉下來,強壓著情緒沒發(fā)火。
聞景山無師自通,順著聞彥川的微博找到了溫漫,不同的是首頁滿是溫漫的名字,罵得多難聽的都有。
聞景山不懂什么娛樂圈文化,但那些骯臟嘲諷的字眼他看得懂。
溫漫的微博里什么都有,照片、代言、雞湯、慶賀。
他通篇看下來,只記得這女人漂亮,其他的什么涵養(yǎng)都沒看出來,但是網(wǎng)上的謾罵如潮水,大多都在指責(zé)溫漫哪里‘不好’。
聞景山倒是認(rèn)同了一句話。
【溫漫配不上聞家太子爺!
聞景山盯著微博看了一個小時,臉越看越青紫。
一個老頭大把年紀(jì),還研究小年輕這一套來了解自家兒子的愛情,多少有些說不過去。
他本來只是在報紙隨便看了一眼,覺得聞彥川不過是年紀(jì)大了,隨便找個漂亮女人玩玩。
可網(wǎng)上漫天的營銷號像寫大字報一樣,還特意把字體加粗。
【聞彥川為溫漫在倫敦燃放專屬定制煙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