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剛:“……”
他感覺有些奇怪。
好端端地怎么總提慕綿的兒子。
“媽,你該不會在打什么主意吧!蹦絼倖。
他太了解自己親媽了。
知道她是個什么人。
無利不起早。
如果沒有好處,她是不會反復(fù)提的。
慕媽笑著,“我能打什么主意,說到底慕綿是我女兒,慕小果就是我的大外孫子。
我就算是對自己的外孫子好,也是正常的不是?
再說了,你可是慕小果的親舅舅。
你現(xiàn)在跟慕綿的關(guān)系又變好了,你以后有事沒事兒就多過去替我和你爸看看孩子。
多跟孩子接觸接觸,培養(yǎng)好感情!
慕剛:“就這么簡單?”
真的沒有憋壞?
慕剛怎么不敢相信呢。
“剛兒,你現(xiàn)在對媽是一點信任感都沒有嗎?我像是那種腦子一轉(zhuǎn)就喜歡害人的人嗎?”慕媽可不高興了。
被親兒子懷疑。
慕剛非常認真。
不怪他懷疑。
實在是他太了解自己的媽了,知道她是什么得德,“媽,慕綿這些年過得夠不容易了。
咱們幫不上忙,但別再去給她找麻煩了,成嗎?”
慕媽翻了個白眼,嘴里碎碎念著,“她哪里不容易了,我看她容易得很,出了一趟國倒成有錢人了。
你看她現(xiàn)在住的房子多大?
指不定當(dāng)初和顧項闕離婚時分了多少錢呢,她一直瞞著沒跟咱們講,這是防著咱們呢。
你呀,就是太單純了,沒慕綿心眼兒多!
慕媽的嘴臉又露出來了。
果然,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她是不可能改變的,“媽,你還記得剛才你在屋子里說了什么嗎?如果你現(xiàn)在講這種話的話,那我就沒什么好說的。
我現(xiàn)在就搬走,再也不回來了。”
慕剛是認真的。
“別呀,剛兒,我跟你鬧著玩兒,開玩笑的。”慕媽趕緊把兒子拉住道歉,“好了,我以后不提了還不成嗎?
你明天早上幾點上班,我早點起來給你做飯?”
慕剛說,“不用了,公司管飯!
“待遇這么好呀,那你們公司要上年紀的人嗎?你看我成嗎?我去打掃衛(wèi)生也行。”慕媽問。
“不要!
**
另一邊。
慕磊的車已經(jīng)停在了慕綿住的小區(qū)門口,“那我先進去了,拜拜!
“拜拜,姐!
車子開走了。
慕綿自己往小區(qū)里走。
她喝了酒,身上的酒味兒重,她便沒有去李家,而是在門口等著李響把慕小果送下來。
“媽咪。”
慕綿拉住慕小果的手,“沒給你干爹惹麻煩吧!
李響笑著,“小果這么乖,怎么可能惹麻煩?我倒是聽說了今天在蕭家的事,也怪我。
當(dāng)時我去接電話了,等我進去的時候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對不起呀,慕綿,我沒保護好你,害得你……”
慕綿搖頭。
她讓李響別說了。
被小果知道了不好,“我先帶小果回去了,跟干爹再見!
“干爹再見!
“晚安!
慕綿拉著慕小果的手往回走,“媽咪今天被人欺負了?”
慕綿說,“不算吧,準確的說是有人想欺負媽咪,但并沒有占到便宜,還惹了一身的麻煩!
慕小果點頭。
他相信媽咪有這個能力,要怪就怪那個招惹的人沒有長眼,以為誰都好惹。
“你拿的這是什么?”慕綿問。
慕小果把手里的字畫拿了出來,“是李奶奶送的,說是恭喜我們搬家,我親眼看到李奶奶寫的字!
哦?
是嗎?
竟然是李夫人寫的。
“你是不是在李家展示你的書法了?”慕綿猜到了。
不然李夫人怎么可能送字畫呢。
怕是慕小果又夸夸奇談了。
在李夫人面前賣弄。
慕小果說,“是李奶奶讓我寫的,我本來也沒打算寫,李奶奶還夸我寫得好,我說是媽咪教得好!
“你呀,倒是懂得如何宣傳我!
竟是宣傳了一些正面的。
但慕小果練字全在他的天賦,慕綿頂多就是引導(dǎo),是小果學(xué)得快,真不是她的功勞。
回到家后。
慕綿把李夫人送的字展開。
“媽咪,你覺得李奶奶的字如何?”慕小果問。
慕綿仔細的瞧了瞧,“確實寫得不錯。”
看得出來是有功底的。
如果不是每天堅持練,寫不出這么好的力道來,“早點睡吧,明天周一,還得上學(xué)!
“媽咪,晚安!
“晚安!
慕綿洗了澡,回到房間坐了會兒,她今天的更新章節(jié)還沒有寫,她得加班。
這時。
她收到了一封邀請函。
明天下午有一個作家會。
加入了蓉城作協(xié)的作家都收到了邀請函,而慕綿是網(wǎng)站的大神,又擔(dān)任作協(xié)里很重要的職位,她是需要出席的。
但明天她會做為特邀嘉賓出席活動,有半個小時的分享需要她上臺講話,之前慕綿推了好幾次。
主要是因為她前五年都在國外。
太遠了。
入了蓉城的作協(xié),但她也沒時間回來,一直是個遺憾,好多想見她真容的也一直沒見上。
現(xiàn)在她人在國內(nèi),如果再推的話就不合適了。
好在只有半天時間。
明天去幼兒園上半天的課,請半天的假去參加活動,應(yīng)該不成問題。
**
顧家老宅。
顧項闕抱著睡著的小花,還有白夢潔一塊兒回去了。
“把小花給我吧!
白夢潔主動接過了孩子。
正在表演賢妻良母的角色,顧項闕把小花交給了她,“照顧好小花!彼幌M蛱焱砩系氖虑樵侔l(fā)生。
“我知道!
白夢潔沒多說什么,她抱著小花上了樓。
還挺重的。
她明顯有些吃力,但又不敢在顧夫人和顧項闕面前表現(xiàn)出來,還得裝出一副她經(jīng)常抱孩子的樣子。
怪難受的。
這丫頭平時瞧著挺瘦的,沒想到睡著了這么沉,胳膊快要斷了。
樓下。
“聽說慕綿今天也去蕭家了?”顧夫人問。
她有別的事情要處理,所以今天沒有去蕭家,卻錯過了與慕綿見面,倒是可惜了。
聽說慕綿今天在蕭家還被張夫人和張小姐欺負了。
真是豈有此理。
顧夫人剛聽到這個消息時,她便不高興了,立馬找人去處理,并且用顧氏的名義,停止了顧氏與張氏的所有合作。
要讓張家人好看,讓他們知道得罪慕綿的下場。
“嗯!
顧項闕點頭。
確實見著了。
但他沒和慕綿說話。
不是他不愿意,是慕綿不想搭理他,對他太冷淡了,但顧項闕不會怪慕綿,不管慕綿對他的態(tài)度如何,都是他應(yīng)得的。
當(dāng)年的事,確實是他虧欠了慕綿。
“她——”顧夫人想問的有很多,但最終她卻只問了,“還好嗎?”最終只關(guān)心了慕綿的身體。
她覺得其它方面再好都不如身體好。
知道慕綿身體好,活得好,便能知道她這五年在國外過得很好,顧夫人心里也有舒服些。
顧項闕卻沉默了。
他不確定慕綿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是真的好,還是她裝出來的。
他用眼睛看到的是覺得慕綿挺好的。
她現(xiàn)在活得很自我。
很光鮮。
但這些便能說明一個人過得好嗎?
他在慕綿的眼睛里看不到光了。
就像五年前,他第一次見到慕綿,他倆在民政局外見面時,她笑著對他說話的樣子。
那時候的她眼睛里是有光的。
很天真。
很少女。
而現(xiàn)在卻截然不同的。
顧夫人問,“怎么了這是?”
倒是說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