鑒于老公吃醋了,林甘棠一個愧疚,對于在床上親吻糾纏動作越發(fā)過分的他便無限縱容,以至于第二天溫晏清起身穿戴整齊,林甘棠還沒醒。
溫晏清戴上腕表,輕輕關(guān)上房門。
樓下,易特助已經(jīng)在等候。
“把東西送到樂家!睖仃糖暹f出一疊畫紙,略微思索:“你問問樂廣楷在不在家,挑他在的時候送!
易特助一時弄不清上司的心思:“現(xiàn)在?”
會議快要開始了,他一早過來是為了把手中的會前資料給出去,現(xiàn)在……咋整?
他看到溫晏清睨了畫作一眼,語氣不復(fù)往日溫和:“呵,我一刻都不想看到它!
“……”易謙懂了,易謙一句話不敢說,立刻離開掏手機(jī)聯(lián)系樂家去辦事。
樂家。
樂廣楷感覺奇了個怪。
先是兒子憔憔悴悴拖著行禮失魂似的回來,連喊幾聲都沒反應(yīng)。
然后看得到易特助親自登門替溫總裁送東西。
還是特意交代要交他手上的!
天!盛方的人來了,是談合作嗎?是他兒子終于和溫家搭上路子他們樂家要起飛了嗎?!
樂廣楷興奮,打開一看,手里的是他兒子的畫像?
樂廣楷不太懂。
然而易特助時間太緊沒留下來寒暄,只說是總裁讓他物歸原主。
“誰畫的。俊边怪好看的,把他不著調(diào)的兒子畫得栩栩如生,樂父瞇瞇老眼,終于找到了右下角的字:“沁?誰。颗?”
熟料剛出聲,那半死不活的兒子吃了回春藥似的突然靈活了,一把搶走了他手里東西。
“你干什么,這是易特助給我的東西!睒窂V楷不滿,沉臉想搶回。
“什么你的!這是我老婆給我畫的!”樂禹炸了。
“老婆?”樂廣楷瞪眼:“你什么時候娶的老婆,我怎么不知道?”
提起車沁,樂禹蔫了半分:“我女朋友,談了好久了!
“多久?都不帶回家給爸媽看看?”樂廣楷就這么個兒子,當(dāng)然在意他的終身大事了:“就是這位叫‘沁’的?哪家閨女?我見過沒有?”
“見過,但和沒見過差不多。”當(dāng)時你光顧罵我,哪留意到旁邊的人。
“你說的什么東西?”樂廣楷想不明白就不想了,語重心長地說:“你老大不小了,帶回來讓爸看看般不般配!
熟料蔫了一半的樂禹直接沒了精氣神似的:“沒了,分了。”
什么玩意兒?那么大一個兒媳婦還沒見面就沒了?樂廣楷就知道兒子靠不住。
“叫你整天不著調(diào)!睒窂V楷嘲他:“我看對方是嫌你四肢不勤五谷不分,做啥啥不行,活該!”
“不是,她嫌我家有錢。”
樂廣楷直接動手呼他:“忽悠老子不找個好點(diǎn)的借口!
結(jié)果被打的兒子竟然沒像往日般躲閃嚎叫,一動不動讓他揍。
不對勁,太不對勁了,樂廣楷以為他又有新花招,結(jié)果一看,竟然發(fā)現(xiàn)兒子紅了眼:“爸,我真有那么不靠譜嗎?”
樂廣楷微怔。
他從沒見過他兒子情緒低迷成這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