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升了上去。
原來和他同級別競爭的陳星淵倒是止步原地,眼看著短短幾天時間,京城的局勢就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震蕩。
陸懷民升官后,陸家大房自然是水漲船高,大伯娘金曼梅更是趾高氣昂,處處打壓桑懷瑾。
仗著陸懷川不在身邊,大房又被人捧得老高,金曼梅恨不得把桑懷瑾徹底碾碎在塵埃里去。
陳雙巧也氣不過,“他們自己風光就算了,憑什么打壓我們!
金曼梅找到桑懷瑾,說什么陸懷川上了戰(zhàn)場,生死未卜,現(xiàn)在陸家是全靠陸懷民在撐著,桑懷瑾大手大腳腐敗作風名聲在外,有損陸懷民的聲譽,同時也給陸家抹黑。
“小土包子,你來學學,那個老女人是怎么說的!鄙谚o陳雙巧抬了抬下巴,示意她表演。
陳雙巧張了張嘴,臉上立馬換上不屑的模樣,右腿搭在左腿上,兩個手交疊放在膝蓋上,翹起了蘭花指,聲調(diào)傲慢,“老二媳婦,你也知道,咱們陸家是什么家族,百年基業(yè)可不能因為你一個人就毀于一旦,都是家人,我呢也不逼你,現(xiàn)在給你兩條路選擇!
“第一,你把手里所有的房產(chǎn),包括你兒子的,全部過到我們大房名下,有我們統(tǒng)一保管,并且你家里這些奢靡的東西我全都拿走,像什么樣子!”
“這第二呢,就是你自己識相一些,主動從咱們陸家的家譜里除名,只要從此你和陸家沒有關系,那你就愛怎么樣怎么樣,咱們井水不犯河水,誰也不用干預誰!
陳雙巧說完,自己都氣得不輕,“姐姐,你說這老女人到底什么意思,趁著你和姐夫不在家,就欺負我們孤兒寡母的嘛!”
這段時間,陳雙巧和桑懷瑾相處的不知道有多和諧,兩人雖然都沒說,但是情同母女了快。
“所以這就是你們沒有到阿川那邊去住,并且家里一貧如洗的原因?”連傭人司機都給打發(fā)走了,金曼梅這是估摸準了桑懷瑾不是個吃苦受罪的命,想要讓她嘗試一段時間后知難而退主動從陸家除名?
“她如意算盤打錯了,我雖然天生富貴命,但是當年戰(zhàn)爭那么厲害,我擔心你爸,也是跟著他住過部隊家屬院的,那段時間,不比這苦嗎?休想用這種辦法就讓我投降!
她兒子和兒媳還在一線拼命,她桑懷瑾就是再矯情,要是因為自己吃不了苦就從陸家除名出去,將來要是他們回來了,該如何自處?
再說了,她男人要是想她,半路回來了,豈不是就找不到她了。
所以寧愿苦著,她也得忍。
“媽,委屈你了。”夏卿卿發(fā)自內(nèi)心的安慰她。
“不委屈,現(xiàn)在你不是回來了嘛,如今你和阿川都沒事,媽吃再多的苦也值得,先讓他們囂張幾天,等阿川回來,我看她金曼梅還能怎么跋扈!
桑懷瑾和陳雙巧只以為金曼梅是故意讓她難堪,最多就是想把她趕出陸家。
夏卿卿卻不這么認為。
金曼梅再傲慢,也不至于這么大費周章,就是為了打壓桑懷瑾,再說,雖然接觸不多,但是夏卿卿看得出來,陸懷民不是一個簡單的人。
他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迅速和上面搭上線,足以看出他的城府。
而地位越高,彼此之間的利益交換就越致命,陸懷民一定是給出了什么讓大人物滿意的籌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