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到了床上,陸懷川刻意在夏卿卿面前維持的溫柔幾乎要被他男人的本性悉數(shù)掩蓋,滾床的碎花衣裳被一只寬大的手掌撐開,夏卿卿一陣陣顫栗,朦朦朧朧間是陸懷川在她耳邊啞著聲音喊她。
“卿卿!
“卿卿。”
最后的關(guān)頭,是陸懷川喘著粗氣停了下來,夏卿卿紅著臉被他摁在心口,陸懷川上半身的肌肉緊繃,夏卿卿的碎花衣裳也不再整齊。
她的臉貼著他汗津津的胸膛,耳邊就是他如雷般的心跳,她知道他想要,她不小心觸碰到的地方更是證明了她這一想法,可是最后,陸懷川卻停了下來,“阿川,我可以的!
她聲音軟軟的,帶著一些歡好后的甜膩,陸懷川還不淡定的心差點又被她勾了起來,他雙臂環(huán)住她的腰身,親吻她的發(fā)頂,“卿卿,我不想潦草對待。”
陸懷川總覺得這件事是神圣的,是他們彼此間最寶貴的東西,也是他獨自守了那么多年的秘密。
他現(xiàn)在身體還沒完全恢復(fù)好,不管是體力還是行動力,都不是那么方便,給不了他的卿卿最好的體驗,她是他最要緊的人,陸懷川想給她一次終生難忘的體驗。
想讓她快樂。
所以,他不想因為自己一時的欲望,破壞了這份純粹。
為了他的卿卿,他能忍。
盡管他忍得難受,想得發(fā)疼。
但他克制住了。
夏卿卿從她胸膛離開,陸懷川又把她換了個姿勢攬進了懷里,兩人貼著很近,說了半宿的話。
好幾次,陸懷川都想跟她說說從前在戰(zhàn)場上的事。
而夏卿卿也是幾欲破口而出她的家庭背景。
這一晚上,他們的心似乎靠得更近了。
第二天,夏醫(yī)生是在陸首長的身上醒來的。
半夜她迷迷糊糊在陸懷川的懷里睡過去,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手腳并用地以一個八爪魚的形態(tài)纏住了陸首長,陸首長心里苦啊。
這么白白嫩嫩的媳婦兒一個勁往自己懷里鉆,大清早還挑戰(zhàn)他男人的忍耐力,血氣方剛的陸首長從枕頭上撐著脖子看了眼,挺厚的被子都有了一個不小的輪廓。
他都不知道等下夏卿卿醒來看到了,自己該怎么解釋!
夏卿卿睜開眼,習(xí)慣性地伸懶腰,胳膊還沒伸出去一半,手就碰到了一堵肉墻,她倏地睜開眼,臉“騰一下”就紅了,陸懷川光著上半身,肌肉塊壘分明,就那么突兀地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
她急忙抬頭看去,陸懷川正定定地看著她,想到昨天晚上兩人的糾纏,夏卿卿的臉更紅了,“你醒了阿川!
陸懷川悶笑一聲,大手捏起她的下頜,在她唇上印下一吻,“嗯,睡得好嗎,夏醫(yī)生?”
夏卿卿點頭,舒服。
自己一個人睡,又冷又硬,不得不說,躺在陸懷川的懷里,像是抱著一個大火爐似的,暖融融,還軟綿綿的。
她難得醒的這么晚。
眼看著去醫(yī)院上班要遲到了,夏卿卿急忙起來找自己的衣裳穿,視線不經(jīng)意掃過被子,她心里一慌,手忙腳亂跳下床,大早上的,陸懷川怎么這么精力旺盛!
陸懷川看著連早飯都沒來得及吃就匆匆跑了的夏卿卿,無奈地低頭又看了一眼,這玩意兒太爭氣也不是什么好事啊。
把他媳婦給嚇著了。
夏卿卿出了家屬院,自行車登的飛快,差點冒火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