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芳的爸爸在京城算是有些話語權(quán)的人物,因此宋芳和杜方林都很聽他的安排,既然老宋都發(fā)話了,那倆人只好收拾收拾往安城去。
“林哥,你說夏卿卿和她那個殘疾男人過的咋樣?”她沒好意思說出口,但心里想的是,肯定雞飛狗跳,殘疾人脾氣都不好,指不定對夏卿卿又是打又是罵的,要是再攤上一個不好的婆家人,那夏卿卿哪里還有好日子過。
只要一想到她過的不如意,宋芳心里就舒服。
杜方林沒想過讓夏卿卿倒霉,只是覺得,就以她那種精于算計的性格,哪個男人能真心待她呢,而且夏卿卿從小在村里長大,到了部隊,還不是處處出洋相。
大字又不識一個,出了門怕是連家屬院的門都找不回去了。
而且她還帶著一個拖油瓶陳雙巧,沒有男人愿意白養(yǎng)著一個跟自己無關(guān)的人,想必這么久,夏卿卿肯定痛不欲生了,也不知道她有沒有后悔,當(dāng)初對杜家人做的那些事。
如果她當(dāng)初不那么做,沒準(zhǔn)杜方林還愿意幫助她照顧她,至少,多個朋友多條路,是夏卿卿心思狹隘,自己把路走窄了,怪不得別人。
宋芳看他不說話,還以為他心里還在惦記夏卿卿,那個夏卿卿確實長得狐貍精一樣,專門勾引男人,想到這兒,宋芳故意掐著嗓子,“林哥哥,你說嘛,是不是心里還想著夏卿卿,那個夏卿卿之前就是這樣和你撒嬌的嗎?”
她說完轉(zhuǎn)頭就朝著一邊干嘔,“天哪,我光是想想就惡心,我果然是學(xué)不來那些女人的把戲!彼约哼呎f邊爽朗的笑,好像這樣貶低夏卿卿可以抬高她的品格一樣。
杜方林心里說不出是什么感覺,夏卿卿雖然表面是嬌嬌軟軟的,但是她內(nèi)心是一個很堅強的女同志,更從來沒有用那種腔調(diào)和杜方林說過話,甚至他們在一起的時候,多數(shù)時候都是杜方林想要粘著夏卿卿,多和她說說話,待一會兒。
他扭頭看了眼仍舊笑得直不起腰的宋芳,心里說不出是什么感覺,從他們結(jié)婚后,宋芳像是變了個人一樣,倒不是說對她沒感覺了,只是覺得好多次,像是從來不認(rèn)識這個人一樣……
安院。
大家因為于深的身份特殊,一直不敢輕易給出自己的建議和治療方案,一是他們覺得對方只是一個頭疼,各種身體方面的檢查都做了,并沒有任何的異常。
二是對方身份實在特殊,一旦用錯藥或者是診斷有了誤差,問題出在誰頭上,不是簡單的丟了工作那么簡單,可能小命也會受到威脅。
想想,人家可是京城來的大領(lǐng)導(dǎo)……
光是這個頭銜就能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如果是針對一個人,那么這個人必須提出方案,但是現(xiàn)在院里這么多醫(yī)生都沒說什么,大家還稍微輕松一些,所以院長開會的時候,大家都覺得不會有人站出來了。
只是讓給所有人都感到意外的是,院長比較欣慰地看了眼他們中的某一個方向,“還得說長江后浪推前浪啊,咱們醫(yī)院這么多醫(yī)生都沒有主意的病例,沒想到被咱們年輕的醫(yī)生給看出問題來了!
就在大家都在懷疑這個年輕的醫(yī)生是誰的時候,院長拿出了一份自薦報告,報告最后面落款是曲新曼的名字,“我們醫(yī)院的曲新曼曲醫(yī)生對此有獨到的見解,曲醫(yī)生,你來說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