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畫被重新呈現(xiàn)出來,所有人都以為是換了一幅畫,怎么可能有人這么有本事,竟然能讓破損的東西恢復(fù)如初。
這簡直太神奇了。
姚妙言也怔在原地,“這怎么可能,這怎么可能……”
“這樣的功力從邱老隱世后我可就再也沒見過了。”
“是啊,如今能有一個人手法和本事如此出色的,莫不是邱老的徒弟?”
“可沒聽說邱老有什么徒弟啊!
“姑娘,我為剛才的冒失向你道歉,你真是讓人刮目相看啊!
“是啊,有這樣厲害的本事,竟然還能平心靜氣地做一個普通的服務(wù)員,這樣的內(nèi)核,可不是常人能比的!
“實(shí)屬大家風(fēng)范啊!
一時間,那些關(guān)于黎念洛不好的談資,幾乎是在瞬間就扭轉(zhuǎn)了風(fēng)向,黎念洛并沒有沾沾自喜,更沒有在那些人請求她幫自己修復(fù)古畫的時候,立刻同意下來。
宴會結(jié)束后,黎念洛收拾好東西打算離開,沒想到會在外面被姚政攔了下來。
“黎小姐請留步。”姚政親自追了出來。
彼時陸庭安正在找黎念洛,看到姚政攔下黎念洛,他以為是古畫出了什么問題,下意識把黎念洛拉到自己身后,呈保護(hù)的姿態(tài),“姚叔,有什么事您問我就好,她膽子小,您別嚇著她。”
他的手緊緊握著黎念洛的手,她怕別人看到,想要把手抽出來,可這男人 像是鐵箍住她一樣,紋絲不動。
姚政一愣,隨即笑出聲,“庭安,你誤會了,我是有事情想要問下黎小姐,無關(guān)古畫!
“這樣,是我冒失了!
姚政低頭輕笑,隨即又看向黎念洛,“黎小姐可是一直生活在京城?”
黎念洛雖然不知道他為什么這么問,但是作為晚輩,她還是禮貌回道,“不是的,我小時候生活在洛城!
姚政肉眼可見的怔然了一瞬,“那…你的父母…”
“我父母都去世了。”
在陸庭安眼中,姚政作為商界叱咤風(fēng)云的人物,向來都是喜怒不形于色的,可此刻聽黎念洛說完,他竟然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手臂都跟著微微顫抖,半晌才緩過神來,“抱歉,是我失禮了!
黎念洛不知道他這種悲慟的情緒從何而來,她只是不想在眾目睽睽之下和陸庭安拉拉扯扯。
“姚先生要是沒事的話,我就先離開了!
姚政點(diǎn)頭,“好!
陸庭安握著黎念洛的手始終沒松開,兩人拉扯間,一塊玉佩從黎念洛身上滑落,姚政看到后急忙上前…
“黎小姐!
姚政看著手中的玉佩和已經(jīng)遠(yuǎn)離的車子,有些無奈地將玉佩收了起來。
黎念洛肯定不希望見到他下一次了,姚政后悔自己如此失態(tài),一切都只因?yàn)槔枘盥彘L得實(shí)在是有故人之姿。
剛才姚政在樓上和陸庭安提了姚妙言以及姚家希望和陸家親上加親的建議,被陸庭安當(dāng)場拒絕了。
他說自己已經(jīng)娶妻,剛開始姚政以為他這只是推脫的借口,沒想到剛才離開的時候,陸庭安說介紹自己的妻子給姚政認(rèn)識。
那個人正是黎念洛。
“算了,到時候交給庭安,讓他親自給黎小姐吧!
這玉佩對黎念洛應(yīng)該挺重要的。
姚家。
姚妙言把臥室里能砸的東西全都砸了一個遍。
張斐進(jìn)來的時候,一個咖啡杯擦著她的耳骨扔到墻上,差點(diǎn)兒就砸到張斐。
“滾,都給我滾出去!”姚妙言聽到聲音以為是傭人,頭也沒回地呵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