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莎說的義憤填膺,上次她本來是想找兩個男人教訓(xùn)一下黎念洛的,可誰知道,那個女人運(yùn)氣那么好,竟然半路被人救了。
不只是這樣,范家從那天往后就諸多不順,范莎爸爸的公司接二連三被人解約,銀行催債,合作黃了一大半。
如果不是范莎知道黎念洛是個窮光蛋,她都要懷疑這是黎念洛在針對他們范家了。
在范莎這里,不管這件事是不是黎念洛的原因,她都把晦氣算在了黎念洛的身上,“妙言,咱們是這么多年的朋友,你一定要幫我出這口氣!
聽范莎提到她哥哥,姚妙言這才認(rèn)真了一些,她那個哥哥從她進(jìn)門那天起就和她不對付,處處針對她。
明明她對他千般討好了,可他還是想盡辦法捉弄她,姚妙言正愁沒辦法把他趕出姚家呢,“你說她勾引我哥哥?”
“對啊,姚少看她的眼睛都是直的!
姚妙言心里冷笑,她那個哥哥就是一個十足十的紈绔,平時吊兒郎當(dāng),公司的事情不聞不問,姚政也看他越來越不順眼,不如趁著這個機(jī)會,姚妙言再給他們父子之間加把火,讓姚政更加厭棄她那個便宜哥哥。
“莎莎,你是我的好朋友,你被人欺負(fù)了,我怎么可能不管呢,既然你說她在我這里當(dāng)服務(wù)生,不如我們這樣……”
范莎聽完也跟著露出陰險的笑,“妙言,還是你有辦法,就這么干!
宴會進(jìn)行到一半的時候,黎念洛被人喊過去送酒,酒剛送到,她人還沒走遠(yuǎn),身邊突然有人驚叫一聲,接著剛才喝酒的姑娘突然倒地不起。
宴會頓時亂作一團(tuán)。
姚妙言急忙從人群中沖出來,蹲在倒地的人身邊,一臉緊張和擔(dān)憂,“莎莎,你這是怎么了,你可不要嚇我啊!
范莎捂著自己的肚子,“妙言,我肚子好疼,我是不是被人下毒了!
身邊的賓客開始指指點點,“看這樣子確實像是突然開始疼的!
“這么大的宴會難道真的有人心思這么歹毒,專門給人下毒?”
“到底是誰啊,會對一個姑娘家下這么重的狠手。”
范莎突然指著還未走遠(yuǎn)的黎念洛開口,“妙言,是她,我認(rèn)出她了!
所有人的視線都順著她指的方向看過去,姚妙言蹙眉開口,“你好,麻煩等一下!
黎念洛轉(zhuǎn)身,姚妙言看清她的臉之后,總覺得在什么地方見過似的。
“就是她妙言,肯定是她害我。”
黎念洛認(rèn)出了范莎,沒想到她上次在馬場外面找人害她還不夠,現(xiàn)在又在宴會場上誣陷她,還真是鍥而不舍啊。
“這位小姐,指證人是要有證據(jù)的,你說我害你,理由呢?”
“你還想狡辯,上次你在馬場的時候,為了勾引姚少,故意害我落馬,我的腳摔壞了整整在家躺了半個月!
“我去,這姑娘看著單純無辜,怎么心思竟然這樣歹毒啊!
“知人知面不知心,誰知道她無害的皮囊下藏得是一張怎樣的蛇蝎心腸呢!
“你上次看我和姚少關(guān)系親近,今天又在宴會上看到我,肯定又想故技重施害我,對不對!”
“你想飛上枝頭變鳳凰,可是你不知道,就算你把我害死了,姚少也不可能看上你這樣的鄉(xiāng)巴佬!”范莎一字一句自認(rèn)為直戳黎念洛的心窩子。
“嘖嘖嘖,真是一場好戲啊!蹦腥藨蛑o的聲音自人群背后響起,所有人看過去,姚嘉木嘴里叼著根牙簽雙手插兜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