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剛停下,不等呂詩蘭作何反應(yīng),人已經(jīng)被陸懷民抱著上了樓。
后背壓在門板上,陸懷民狂風驟雨般的吻落下,呂詩蘭徹底懵了,“陸懷民,你到底在做什么?”
她的頭剛偏開幾分,陸懷民又追了上來,“做什么,你說做什么!”
“陸懷民!”呂詩蘭突然拔高了聲調(diào),“你真當我好欺負是嗎,你呼之即來揮之即去!
陸懷民如果現(xiàn)在還不知道呂詩蘭是因為什么突然發(fā)脾氣的話,那他就不配坐到今天的位置上,他雙手禁錮著呂詩蘭,“剛才的話,你聽到了?”
呂詩蘭嘲諷地笑笑,“是啊,聽到了,不然還一直傻傻的以為你也像我一樣,想要試著讓我們這段滑稽的關(guān)系變得和諧一些呢!
她推開陸懷民,“現(xiàn)在才知道不過是我自己一廂情愿而已,陸老板,以后這戲,我不陪你演了。”
她說完拉開門要走,一只腳都踏出門口了,身后的男人突然低聲開腔,“對不起!
呂詩蘭的腳步驀地怔住。
陸懷民又道,“對不起!
呂詩蘭的眼淚兒不知道怎么就掉下來了,她覺得和陸懷民相處的這段日子,她好像淚腺變得格外發(fā)達,想到從前她聽到的那些關(guān)于陸懷民的傳言,再聽到他說“對不起”,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兒。
他只是和自己兄弟說了實話而已,他遭遇那樣的家庭變故,不再會愛人,也不再愿意把精力放在經(jīng)營婚姻上,這其實無可厚非,是她太敏感,對家庭太過渴望了。
他們都沒錯,只是彼此的感情都太脆弱了。
呂詩蘭深吸一口氣,轉(zhuǎn)身看著他,“說什么呢,沒聽到。”
陸懷民還以為她會走,看到她臉上明顯好轉(zhuǎn)的情緒后,他的心也跟著動了動,“我說,對不起!
呂詩蘭一個跨步進門,腳尖直接把門關(guān)上,摟住陸懷民的脖子,主動親了上去,“對不起有什么用。”
陸懷民托著她的腰,她軟綿綿的往他身上靠,“你把我的男模都趕走了,你得親自服務(wù)我!
“想讓我怎么服務(wù)?”兩人從客廳滾到了臥室,陸懷民低沉的嗓音在呂詩蘭耳邊低喃,像是給她下了蠱一樣,意亂神迷。
“那就看你的本事了,服務(wù)的好了,姐姐少不了你的小費!
陸懷民似是在她耳邊悶笑了一聲,“這么喜歡聽別人喊姐姐?”
夜晚的風把窗簾吹得來回擺動,兩人已經(jīng)不知天地為何物的時候,另一邊的呂家,呂莎莎把臥室里的東西用力掃了滿地,“該死的呂詩蘭,竟然讓我在懷民哥面前出丑,我不會放過你的。”
她拿起床頭的座機,撥了個電話出去,“幫我做件事……”
早上呂詩蘭還沒睜眼,伸懶腰的時候突然碰到了旁邊一個堅硬的東西,她忽地扭頭,陸懷民赤裸著上身,就躺在她右邊。
想到昨天晚上兩人之間發(fā)生的事,她心里突然一陣甜甜的,伸手在他鼻尖碰了碰,陸懷民慵懶的聲音響起,“不想睡了?”
呂詩蘭沒說話,陸懷民睜眼看她,“想了?”
“陸懷民!”呂詩蘭氣惱,把她當什么了。
現(xiàn)在身子還酸著呢。
陸懷民就笑,一把將人摟進自己懷里,“再睡會兒。”
“難得啊,你一個工作狂,竟然會睡懶覺。”呂詩蘭打趣他。
“怪不得古時候皇帝都不想上早朝!眱扇苏垓v到快天亮才睡,陸懷民第一次打亂自己的生物鐘,一覺睡到大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