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里猩紅的煙頭往男人胳膊上燙,疼的他齜牙咧嘴的哭喊,“陸老板,求求您了,放過我們吧!
又哭又喊的樣子,狼狽極了,活像是一條搖尾乞憐的狗,陸懷民覺得沒意思,“我不想再在浙城看到這兩個人。”
他說完上了車,不一會兒龍一滿手是血坐上了駕駛位。
“老板,呂鵬義剛才給您來過電話,說是宴會上的事情是呂家考慮的不周到,惹您不痛快了,為此呂鵬義特意在呂家擺了一桌,邀請您周末過去!
陸懷民閉著眼按揉太陽穴。
周末,阿川該來浙城了。
“老板?”
“說!
“去嗎?”
陸懷民沉默兩秒后開口,“去!
其實呂鵬義這個面子,他完全可以不給的,要說剛來浙城的時候,陸懷民可能還要仰仗著呂家的名聲,可是現(xiàn)在,他完全在浙城立住了腳,兩家的身份完全對換。
現(xiàn)在,該是呂鵬義求著陸懷民的時候了。
可他就是下意識覺得該去,到底是為什么,他沒去深究。
“今天晚上7點,湖城的孫總約您在望江酒店談合作。”
“哪個孫總?”
“孫紀斌,靠醫(yī)藥起家的,現(xiàn)在是湖城的二把手。”
醫(yī)藥起家,值得去一趟。
望江酒店分上下四層,是浙城最豪華的酒店,一樓是家常菜服務普通食客,二樓是私密性相對較高的包廂。
三層是至尊包廂,只有浙城最有身份地位的權貴才有進去的資本。
一般人只知道這三層,而望江酒店的地下一層,才是整個酒店的重頭戲。
陸懷民被侍者引著坐專用電梯到了地下一層,經(jīng)過彎彎繞繞的路,才到了孫紀斌的位置。
孫紀斌靠老婆上位,岳丈家就是醫(yī)藥世家,現(xiàn)在岳丈是公司董事,孫紀斌結婚后成了湖城的總經(jīng)理。
他為人囂張又不擇手段,雖然靠老婆上位,但外面也有數(shù)不清的小情人,只不過他會演,在老婆面前,永遠是一副乖乖聽話的好男人形象。
此刻地下一層燈紅酒綠的映照下,孫紀斌左擁右抱,哪里有半分老實男人的樣子。
“陸老板來了!
陸懷民坐在離他有些距離的單人卡座,“孫總的醫(yī)藥行業(yè)看來是利潤不少!
孫紀斌滿臉的得意,手還在身邊人身上不老實的游走,吊兒郎當?shù)哪涌吹藐憫衙駜?nèi)心不屑,這樣的貨色,要什么樣的頂級戀愛腦才看不出來他娶她,只是圖財呢。
“確實有點兒賺頭,這不是聽人介紹陸老板年輕有為,想和陸老板交個朋友,有錢一起賺嘛。”
孫紀斌拍了拍身邊人的細腰,“還不去給陸老板 點煙!
女人剛坐在陸懷民身邊,旁邊突然有人尖叫,接著陸懷民就聽到了熟悉的女聲,他眉頭微皺。
孫紀斌看了一眼,眼底都亮了起來,“好靚的妞啊,真他么辣!
離他們不遠處的一個卡座里,呂詩蘭和一個瘦瘦高高的男人坐在一起,旁邊似乎是一個喝多了的酒鬼,搖頭晃腦指著呂詩蘭,要拉扯她。
瘦瘦高高的男人直接立了起來,推了酒鬼一把,酒鬼來了脾氣,“你他娘的給老子滾開,要不是老子今天心情好,連你一起辦了!
他話音剛落,呂詩蘭抄起桌子上的酒瓶子,直接給男人開了瓢。
“臭娘們,老子今天弄死你!彼砗髷[擺手,幾個五大三粗的人將呂詩蘭和瘦高男人圍了起來,男人雖然不壯實,但也把呂詩蘭護在了自己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