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皺眉,“你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意思就是你和我那樣之后竟然能說出這么無情的話,你信不信如果我報警的話你會被人以流氓罪抓起來?”付光明說的一板一眼。
月月大驚,“你這個人怎么還得寸進(jìn)尺呢,明明你沒有吃虧的!
“我怎么沒吃虧,我還是黃花大老爺們呢,你可是我第一個…第一個女人。”付光明說這話還有些不自在。
誰能想到他堂堂付家大少爺,和女人第一次做這種事,竟然是在那樣憋屈的一個環(huán)境下,不過雖然位置不好,體驗感還是不錯的。
月月煩死了,早知道她就是渴死她也不會去搶冬兒手里的那杯水。
這男人平時看起來高高在上的,怎么這個時候像是個狗皮膏藥一樣,一般不是女同志應(yīng)該糾纏不休的嘛,她都這樣說了,他怎么反倒貼了上來。
“那你想怎么辦?”她又氣又窘。
“怎么辦,還能怎么辦,這種事我可是只和未來媳婦兒做的,你都把我那樣了,只能和我談對象了!备豆饷髡f的理所當(dāng)然,他們付家家風(fēng)可是很嚴(yán)的,從沒有男人一輩子碰兩個女人的說法。
這女人雖然胡攪蠻纏有些不講理,但是仔細(xì)看看臉蛋圓圓的,嘴巴小小的,還是蠻可愛的。
付光明說完,竟然莫名笑出了聲。
月月驚得下巴差點(diǎn)兒掉下來,“你說什么???”
處對象?
“你確定你現(xiàn)在腦子是清醒的嗎?”月月真是覺得見鬼了,她煩他還來不及,怎么可能和他處對象。
“我看是你不清醒,不過沒關(guān)系,我也不急,給你三天時間考慮。”把她送回學(xué)校,不等月月反對,付光明一腳油門下去,直接離開了。
幸虧他跑得快,要不那女同學(xué)嘴里指不定說出多難聽的話呢。
付光明甚至有些得意的勾了勾唇,他怎么這么聰明呢!
從學(xué)校離開,他又開車去了莫向珊的店里,這件事雖然在月月面前,他說的云淡風(fēng)輕,但是付家好歹也是有頭有臉的人家,他付光明被人這么坑害了,這件事不可能就這么算了。
“子安,你怎么看?”
周子安看冬兒,“那杯水本來是要給冬兒喝的,最后被她同學(xué)喝了去,所以原本被害的人應(yīng)該是冬兒!
付光明只說了月月喝了水身體不舒服,并沒有說兩人發(fā)生了不可描述的事。
“而且那房間也不對勁,里面有那種香味兒,我一進(jìn)去就渾身不自在!比绻皇潜幌铝怂,付光明不可能自制力這么差的。
“到底是誰想要害小嫂子呢。”付光明百思不得其解。
冬兒突然輕笑了一聲,喊了句“我知道了”就直接起身往外走,直奔剛才給她水的那兩個女員工。
剛好那兩個女員工因為丟了工作,正在一起抱怨。
抱怨冬兒為什么沒事,反倒是她們受了牽連。
“不要臉的人我見多了,但是像二位不要臉能不要出這種境界的,我還是第一次見。”冬兒的聲音在她們背后響起,兩人先是嚇一跳,然后破罐子破摔似的,直接擺爛了。
“你有什么資格這么說,你知道莫同志這店是怎么來的嗎,這可是周廠長給投資的錢,不要以為你和周廠長在一起幾天,就能成廠長夫人了。”
“說的對,我告訴你,男人的錢在哪兒,愛就在哪兒,周廠長愿意給莫同志花錢,證明莫同志才是周廠長心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