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對朋友還真是細心,親手做八音盒,還親自錄自己的聲音進去!倍瑑哼@回是真沒生氣,她就是覺得挺好笑的。
這莫向珊嘴上一套,行動一套。
偏偏周子安這個大直男還看不出來。
冬兒知道周子安對莫向珊沒有半點兒男女之情,在他心里,莫向珊對他,和他對莫向珊是一樣的,都是朋友。
正因為這樣,冬兒才在“生死簿”上劃掉了他的名字,要是他敢有半分為非作歹的想法,她肯定不會繼續(xù)奉陪。
聽她這么說,周子安也覺得什么地方不太對勁,“她對周圍人都這樣!
冬兒手指在他胸口畫圈,“那你想想,如果我們班班長王春亮送了我一個錄音機,每次咱倆在一起的時候,他的聲音就會響起來,也不說別的,就一直喊我的名字,你是什么感受?”
周子安還真認真想了想,一秒就臉色拉了下來,“他還敢送你東西?”
“你能不能搞清楚重點!”冬兒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
周子安這么一想,還真是膈應的受不了,其他異性只是喊名字,他就受不了,何況莫向珊那種聲音說讓周子安記得她。
他后背莫名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不行把那八音盒扔了吧!彼麖囊欢讯Y物中找出那玩意兒,伸手就要往垃圾桶扔,冬兒阻止了他,“扔了做啥,到時候人家問起來,還以為我又在吹枕邊風了!
周子安點了點她鼻尖,“行,聽你的,正好遠子喜歡她,不如我做個順水人情,送給他得了。”
冬兒皺了皺鼻子,“可跟我無關啊。”
周子安親她額頭,“嗯,都是我自作主張,行不行祖宗?”
“說實話,你不心疼吧?”冬兒故意鬧他。
周子安一把將人推倒在床,“心不疼,只是你再拒絕,我別的地方該疼了!
“你流氓!
“嗯,你是小流氓。”
兩人回家本就不早了,這又折騰了好一陣兒,冬兒基本上天快亮才睡,周子安辦完事從她房間出來,絲毫沒有 困意和疲倦,精神十足。
“周子安!”藍蝶掐著腰朝他走過來,“你從冬兒房間出來的?”
周子安后背一僵,雙手推著他媽往外走,“您說什么呢,我去上洗手間了!
好在,冬兒的房間在最里面,她房間外面真的有個公共洗手間。
藍蝶一臉疑惑,“你房間就有,干嘛跑這兒來上?”
“我房間的剛才被我弄臟了,昨天晚上喝多了吐在上面了!
一聽他說這個,藍蝶果然就沒再想剛才的事,“多大的人了,還總是喝那么多酒,注意點兒身體吧你。”
“昨天不是你兒子生日嘛,付光明他們攢了個局,我好歹是個壽星,不去也不好!
“行了,別貧嘴了,去喊冬兒吃早飯!彼{蝶自言自語,“這孩子平時這個時間早就起來了,是不是不舒服啊,今天還沒啥動靜呢!
她說著要親自往冬兒房間敲門,周子安急忙攔住她,“得了,您別忙活了,冬兒昨天也去給我過生日了,我們快天亮才回來,您別喊她,讓她睡會兒吧!
藍蝶狠狠瞪了他一眼,“你別給冬兒帶壞了!
吃了飯,周子安去了趟廠里,最近廠里事多,即便是周末,他也依舊是連軸轉。
到了廠子里已經是中午吃飯的時間了,周子安老遠看到一群人圍在一起,嘰嘰喳喳不知道在喧鬧什么。
他走近了一看,才發(fā)現莫向珊不知道什么時候過來了。
“莫同志,你可真是人美心善啊,以后你真要是進了咱們廠子,那我們可就有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