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安看著廚房里的牛奶問藍蝶,“就一杯?”
他的呢?
藍蝶瞥了他一眼,“你壯得像頭牛,沒你的份兒!
周子安:“……”
他身材正勻稱好吧,哪里就像牛了。
周家的“棄兒”周大少“不情不愿”端著牛奶敲響了冬兒的房門,冬兒聲音嗡嗡的伴隨著嘩嘩的水聲,“怎么了?”
“你嬸子特意給你溫的牛奶!
“哦,門沒鎖,二哥你幫我拿進來吧。”
周子安挑了挑眉,慢慢推開門,浴室里的水聲慢慢停下,牛奶被放在桌子上,他定定看著浴室的門,沒動。
過了約莫十分鐘,冬兒在里面喊人,“二哥,你還在嗎,幫我拿下干毛巾!
“二哥?走了?”
冬兒嘟嘟囔囔推開門,眼睛里進了香皂,她閉著眼出來摸索著找毛巾,手貼著墻壁一點一點往前走。
周子安就站在離她不遠的地方,定睛看著眼前這一幕。
冬兒剛洗完澡,可能是覺得屋里沒人了,只穿了件碎花的細吊帶和成套的短褲,頭發(fā)還在滴水,小臉被水霧氤氳的白里透紅,水蜜桃一樣誘人。
周子安從衣架上扯下毛巾舉到空中,冬兒閉著眼終于抓住了毛巾,先把眼睛擦了擦,才又轉(zhuǎn)到頭上去擦半干的頭發(fā)。
擦著擦著,她覺得有些不對勁,總覺得面前黑壓壓的,像是有什么東西擋著一樣。
慢慢睜開眼,周子安壞笑的臉在她面前一點點放大。
冬兒來不及反應(yīng),身體下意識往后仰,周子安伸手去抓她,兩人齊齊倒在了床上。
“你不是走了么?”冬兒被他壓在床上,受驚的小鹿一樣盯著他質(zhì)問。
剛才她明明喊了好幾聲,這人偏偏不回應(yīng)。
“哦,沒聽到。”周子安同志睜眼說瞎話。
“你壓到我頭發(fā)了!倍瑑簞恿藙由碜,周子安翻身用力,冬兒直接趴在了他胸口,兩人的身體貼在一起,都能感受到彼此的熱意。
尤其是…冬兒只穿了一件薄薄的滾床碎花吊帶。
周子安下意識瞟了瞟,冬兒急忙伸手捂住他雙眼,“你流氓。”
男人悶笑,笑得冬兒面紅耳赤,“你趕緊出去!
周子安雖然有賊心也有賊膽,但是藍蝶兩口子都在家,他不想在他們面前做出一些讓人驚掉大牙的事,畢竟這小姑娘臉皮薄。
但是不做太過火的,不代表不能提前做些別的。
他賤兮兮湊到冬兒耳邊,幾乎是用氣音,“確實不小!
冬兒一巴掌拍在他胸口,“你不準(zhǔn)看!
周子安笑得越發(fā)放肆,冬兒一不留神,他已經(jīng)坐起了身,將人禁錮在自己懷里,手順著冬兒薄如蟬翼的吊帶,一路往上。
冬兒呼吸都亂了,周子安的吻一向強勢。
不管在一起多久,她都覺得自己在他面前像個小學(xué)生一樣,有時候冬兒又懊惱,他這么會,是不是因為談過很多個對象。
他和那些對象,都做到了什么地步。
也會像和她一樣,如此親密么?
腰上被人重重捏了一下,冬兒嚶嚀一聲,周子安啞著嗓子,“還敢走神!
人被他以一種極其曖昧的姿勢壓在床上,周子安的手順著褲沿剛要動的時候,冬兒不知道那根弦崩開了,突然問他,“你會和我結(jié)婚嗎?”
男人的動作一頓,手也伸了出來。
兩人四目相對,他含笑在她唇角落下一吻,“傻姑娘,好好上學(xué),想那么多腦子容易笨!
不算久的一個吻,冬兒感覺到了,在她問出那句話之后,周子安明顯有些心不在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