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菲遲疑兩秒,看了看小桃,“我愿意!
話落她又拉起小桃的手看夏卿卿,“夏醫(yī)生,如果我真不幸出了什么意外,能不能拜托你幫我把小桃?guī)С鰡碳!?br>
“姐姐,你這是說的什么話,我不要跟你分開!毙√已劾锲鹆遂F。
約莫過了一個(gè)小時(shí),夏卿卿才從韓菲屋里出來。
喬四是第三天一大早回來的。
他滿臉疲倦,看得出來,生意上的事把他折騰的不輕。
韓菲在門口接過他遞過來的外衣,“四爺,洗澡水給您放好了!
她笑容溫婉,多了些嬌媚。
喬四順著她的臉往下看了看,韓菲穿了件輕透明的薄紗睡裙,外面罩了一件淺色的外衣,隱隱約約,若隱若現(xiàn)。
甚是勾人。
他一把勾過她,“去房間等我!
韓菲咬了咬下唇,媚眼如絲,“好。”
喬四心情好了不少。
韓菲盯著他的背影,臉上的笑消失的干干凈凈。
當(dāng)初她在哈城夜場唱歌,和小桃相依為命,喬四看上了她,強(qiáng)霸占了她,并且這么久,從沒給過她一個(gè)正經(jīng)的名分。
他的女人多到數(shù)不勝數(shù)。
韓菲只是其中微不足道的一個(gè)罷了。
她厭惡他,時(shí)時(shí)刻刻想弄死他。
她也想過自殺。
可喬四把小桃抓了來,用小桃的命威脅她,讓她順從,讓她跪舔。
韓菲雖然面上恭敬,但是身體抗拒。
時(shí)間久了,喬四也就對她失去了興趣。
可剛才韓菲的神態(tài)動作,帶著暗示和勾引,喬四以為她是看到了鄭媚兒的下場,所以想通了,壓根沒想這女人能有什么心思。
洗澡水溫和,喬四洗完澡出來,韓菲親自準(zhǔn)備了紅酒,“四爺!
喬四就著她的手,將紅酒一飲而盡,紅酒杯子放在桌子上的那一刻,韓菲身子騰空,喬四一只手將她抱起來,扔到了床上。
“大早上發(fā)騷?”
韓菲低著頭,含羞帶怯,喬四一巴掌拍在她腰上,“自己脫!
衣衫盡褪,喬四覺得渾身燥熱難耐,他盡情釋放天性,大汗淋漓。
二樓往三樓書房去的樓梯口,小桃手里拎著瓶價(jià)值不菲的酒,“王哥,這么晚還值班!
王勇看她一眼,“四爺吩咐的事兒咱們可不敢懈怠!
小桃一臉驚訝,“四爺沒告訴你們嗎,今天給大家放假,還特意讓我拿了好酒來犒勞你們。”
“真的?”
“當(dāng)然,誰敢假傳四爺?shù)脑。”小桃將手里的酒遞給王勇,“王哥,這可是四爺從國外帶回來的!
王勇眼睛放光,這好東西這輩子怕是也喝不上兩回,話是從小桃嘴里說出來的,他百分百相信,“那我可真走了!
“快去吧!
凌晨三點(diǎn),韓菲拖著渾身青紫的身體從房間出來。
手中多了一串鑰匙。
她腳步發(fā)虛,全身酸疼,喬四那個(gè)畜生,完全不把她當(dāng)人看待,韓菲胸口大片的齒痕,滲出了血珠。
她忍著疼痛上了上樓。
書房門被打開,韓菲心驚膽戰(zhàn)。
她輕手輕腳不敢發(fā)出一絲動靜。
越是緊張,就越是手忙腳亂。
好不容易找到夏卿卿讓她找的東西,借著月光確認(rèn)了上面的內(nèi)容,又把書房恢復(fù)了原樣,急忙轉(zhuǎn)身往外走。
誰知道書房的門剛一打開,外面站著的男人如同索命的羅剎一般,目眥欲裂瞪著她,像是要將她生吞活剝了一樣。
韓菲腳步往后退,眼中滿是恐懼,男人抬手直接掐住了她的脖子……
“臭娘們,找死!”喬四手上力道逐漸收緊,韓菲的臉因?yàn)槿毖跹杆贊q紅,然后慘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