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隨即又吩咐手底下的馬仔,給所有人發(fā)紅包,和他一起慶祝這個孩子的到來,喬家上下一時間喜氣洋洋,就連夏卿卿都有紅包。
喬四說了,要讓夏卿卿繼續(xù)留在喬家,給鄭媚兒保胎。
雖說鄭媚兒懷孕,但腹中孩子是男是女還未可知,夏卿卿照舊給喬四用藥用針,等著一套工作做完,喬四叮囑傭人好生照看鄭媚兒,隨后接了個電話,便急匆匆出門。
他人一走,鄭媚兒整個人就變了臉,頤指氣使的讓韓菲給她端茶倒水,小桃看不過去,“菲姐也是四爺?shù)娜耍瑧{什么伺候你!
鄭媚兒一個巴掌扇在小桃臉上,“賤皮子,也輪得到你跟我講話,你不過是個乳臭未干的丫頭片子,四爺要不是可憐你,怎么會上你的床。”
小桃氣得眼眶通紅,韓菲扯住她,沖她搖頭。
隨后她給鄭媚兒端來溫水,“媚兒,小桃她年紀小不懂事,你別跟她一般計較!
鄭媚兒冷哼一聲,手里的水“沒端穩(wěn)”,直接全扣在了韓菲的衣裳里,濕漉漉的,狼狽極了。
傭人們低著頭竊竊私語,韓菲雖說是喬四爺?shù)呐,可她的身份地位連一個正經(jīng)傭人都不如,偏偏韓菲不爭不搶,任憑鄭媚兒如何欺辱,她依舊一副云淡風(fēng)輕的窩囊樣。
鄭媚兒都覺得無趣,“趕緊滾開,別在這兒礙眼!
喬四出了門,急忙往公司趕。
港城可能還興社團那一套,但哈城明面上都已經(jīng)是正經(jīng)公司,就連喬四做的都是光明正大的買賣。
只不過這光明正大的標準,是他自己說了算。
哈城沒人敢查喬四爺?shù)馁I賣。
剛才馬仔匯報,說是喬四在港口出的一批貨被人半路截了,對方來歷不明,有公開叫板喬四的勢頭。
“狗娘養(yǎng)的,找死找到老子頭上了。”喬四把負責(zé)押貨的人通通扣了下來,挨個嚴刑拷打,審了三天,愣是什么都沒審出來。
那批貨不干凈,遠銷東南亞的。
萬一被不知死活的條子盯上,喬四會有麻煩。
雖然最后他有本事解決,但是得破財。
喬四咽不下這口氣。
火燒眉毛的關(guān)頭,家里也出了事。
喬四在外面忙了約莫一周,好不容易在家吃一頓早飯,飯剛吃了一半,鄭媚兒突然捂著肚子哀嚎起來。
“又怎么了?”喬四心里有事,脾氣也不好。
鄭媚兒喊疼,“四爺,我肚子疼,我們的孩子!
喬四大驚,一下從椅子上彈了起來,“到底怎么回事!
他急忙去抱鄭媚兒,鄭媚兒褲子地下一灘血紅。
“四爺,媚兒怕是小產(chǎn)了,”家里有生養(yǎng)過的傭人插了句嘴。
夏卿卿順著聲音看過去,對方接觸到她探究的視線,眼神稍有慌亂,急忙低下了頭。
鄭媚兒哭著喊疼,目光倏然看向夏卿卿,“四爺,一定是她!
喬四皺眉,“什么意思!
“這家里只有她一個外人,之前我們有過過節(jié),她肯定是不希望我生下你的孩子,所以故意陷害我!
剛才說話的傭人也幫腔,“可是夏同志是醫(yī)生啊,她怎么害人!
鄭媚兒和她一唱一和,“正因為她是醫(yī)生,她才知道什么東西可以無色無味讓人小產(chǎn)!彼凵窈輩,“夏卿卿,我到底怎么得罪你了,你好狠的心,四爺?shù)暮⒆右膊环胚^!”
喬四已經(jīng)拔出了槍,“說,到底是不是你做的!”
夏卿卿看向鄭媚兒的時候,分明看到她眼底閃過一抹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