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國慶雙眼如銳利的鷹隼一般,落在對面的竇陽身上,話卻是對陳雙巧說的,“偶爾抽!
竇陽不敢和李國慶說話,也不敢和他對視,只和陳雙巧聊電子市場的事情,他給陳雙巧夾菜,“巧巧,你嘗嘗這個(gè),對女同志美容養(yǎng)顏不錯(cuò)!
話音剛落,一旁的李國慶突然把手中的煙盒往桌子上一扔,二人不約而同看過來,他無所謂地淡聲道,“不好意思,在部隊(duì)粗魯慣了,你們繼續(xù)。”
陳雙巧淺笑,竇陽又給她盛湯,“嘗嘗深城的這個(gè)甜湯,味道很好!
湯還沒遞到陳雙巧手邊,桌子上又突然響起筷子拍桌的響聲,二人頓住,李國慶又道,“抱歉,沒抓穩(wěn)。”
如果不是他表情嚴(yán)肅認(rèn)真,竇陽都要懷疑他是不是故意在打斷他們兩人說話了。
這樣類似的事情持續(xù)了四五次之后,竇陽終于發(fā)現(xiàn)了什么,他偷偷湊到陳雙巧耳邊低聲道,“你哥脾氣是不太好哈。”
一頓飯吃的不是很順利,吃完飯李國慶送陳雙巧回旅館,在知道竇陽就住在陳雙巧隔壁的時(shí)候,他的不悅幾乎就要遮掩不住。
竇陽盯著李國慶轉(zhuǎn)身下樓的背影,“巧巧,你哥這是…走了?”
陳雙巧也疑惑,今天的李國慶好像和從前有很大的不同,但具體什么地方不一樣,她又說不上來,但他在陳雙巧面前一向很有分寸,不至于不告而別吧?
誰知不到兩分鐘,旅館的老板急匆匆跑上來,一臉歉意跟竇陽開口,“抱歉同志,您住的這個(gè)房間電路出了些故障,需要維修,給您安排了其他房間,麻煩您拿著行李和我過去吧!
竇陽無奈,他還特意挑了這一間和陳雙巧挨得近一些,方便晚上和她聊聊天什么的,“怎么不早說,我和我朋友一起的,能給我們一起換嗎?”
老板不好意思,“對不起哈,那邊也只有一間屋子了。”
竇陽滿臉失落,“那好吧!
他拎著東西離開,“巧巧,有事你喊我!
陳雙巧微笑,“好!
竇陽剛拎著東西離開,轉(zhuǎn)頭李國慶就拿著行李上來,若無其事進(jìn)了剛才竇陽的房間。
陳雙巧:“……”
竇陽的房間燈還沒開,李國慶剛拿東西進(jìn)門,陳雙巧緊跟其后,“國慶哥,這房間的電路壞了,老板說要維修,你…”
李國慶就停在門口,沒動(dòng)。
陳雙巧進(jìn)來完全沒防住他會(huì)堵在門口,一頭撞到他堅(jiān)硬的胸膛上。
她可能剛洗過澡,頭發(fā)還沒完全干透,李國慶都能感覺到她頭發(fā)絲上的水珠滴到他胳膊上。
窗戶沒關(guān),微風(fēng)從外面吹進(jìn)來,陳雙巧身上淡淡的清香直撲他鼻腔,李國慶二十多年,從未碰過女人。
心快跳出嗓子眼兒。
偏陳雙巧還絲毫意識不到半分危險(xiǎn),她又往里擠了擠,伸手在墻上摸索燈繩,擠著擠著,腳踩到了李國慶的腳上,她急忙后退。
黑燈瞎火,手忙腳亂之間,兩人的身體擠到了一起。
李國慶怕她碰到頭,急忙伸手?jǐn)堊×怂难,視線看不到的時(shí)候,其他感官就會(huì)被無限放大,嚴(yán)絲合縫的兩人貼在一起,陳雙巧忽然覺得有些口干舌燥起來。
她急忙去推李國慶,可對方像是一堵雷打不動(dòng)的墻壁,黑暗中她聽到李國慶低沉著嗓音開口,“巧兒,之前我對你撒謊了。”
陳雙巧慌亂中抓住他的衣襟站穩(wěn)腳步,“什么?”
月光透進(jìn)來,虛虛映在兩人身上,男人身穿軍裝,體型高大,女子被他擋去大半,乖巧伏在他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