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身高相當(dāng),體型也相差不多,唯有風(fēng)格大相迥異。
蘇夢性感,章芷蘭明艷,夏卿卿笑起來的時候溫柔,笑容一旦收斂,整個人格外的清冷。
走在一起,回頭率百分百。
所有人都不約而同朝她們行注目禮。
“拽什么呀,小可,你不是認(rèn)識嗎,怎么著,瞧不起我們?”一個燙了頭的女人不屑地盯著三人的背影開口,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長了一張勾人的臉蛋嗎,切!
“你懂什么,美女都是有性格的,越是這樣才越吸引人,木頭人可沒意思!眲偛耪f話的男人一臉惋惜盯著同一方向。
“肥四,收收你嘴角的哈喇子吧,快流到褲襠了。”
“不過就是有張臉蛋而已,我們小可舅舅那可是實打?qū)嵉拇蠊,敢瞧不起我們小可,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孫悅可家境確實不錯,身邊平時也不乏巴結(jié)討好之人。
雖然他們在竭力挽回孫悅可剛才被夏卿卿下掉的面子,但孫悅可心里還是對夏卿卿厭惡極了。
敢當(dāng)著她朋友的面打?qū)O悅可的臉,孫悅可不會就這么算了的。
“別理她,幾個花架子而已,我們?nèi)ネ妗!睂O悅可朝她們離開的方向狠狠剜了一眼,轉(zhuǎn)身高傲帶著一群跟屁蟲上了四樓。
晚上夏卿卿回到家,還以為陸懷川要比她還晚。
倒是沒想到,剛進(jìn)門,陸懷川人已經(jīng)在家了。
蘇晴說陸懷川已經(jīng)給孩子們洗過澡,父子女三人正在臥室里享受親情時刻呢。
夏卿卿推開臥室門。
陸懷川手里拿著一塊不知道從什么地方找出來的床單,兩個孩子坐在床上,他高高舉起床單把自己擋起來,然后再快速落下床單,跟變戲法似的。
突然露出來,夏夏被逗得“嘎嘎”樂。
安安看夏夏一眼,又看爸爸一眼,不知道夏夏這位捧場王的笑點從何而來。
陸懷川又把床單高高舉起,自己醞釀半天,突然床單一扔,他高大的身軀直接趴在了床底下。
床單掉在床上,陸懷川人不見了。
夏夏的笑僵在臉上,左右找自己的爸爸。
誰能想到戰(zhàn)場上雷厲風(fēng)行的陸師長,此刻正在為自己的床單戲法而得意的趴在床底下偷著樂。
那表情,比上戰(zhàn)場還緊張。
突然沒了動靜,陸懷川想要仰頭看看孩子們的表情,誰知道安安無比淡定從容,直接從床上爬過來,陸懷川剛一抬頭,就對上安安一副看傻子的表情。
一雙黑葡萄般亮晶晶的大眼睛,正和他爸爸大眼瞪小眼。
那無語的表情似乎是在嫌棄爸爸說:幼稚。
陸懷川:“……”
父子倆正保持這個姿勢僵持的時候,夏卿卿斜倚著門框沒忍住笑出聲。
陸懷川尷尬了一瞬,撐著地站起身,一把將床上的陸庭安小朋友拎了起來,“你小子竟打你老子的臉,讓老子在媳婦兒面前丟人。”
夏卿卿笑得直不起腰。
陸庭安則是面不改色,一副小大人的模樣。
捧場王陸知夏小朋友看到爸爸突然又“變”了出來,雙手拍著“咯咯”笑,似乎對爸爸這場表演很滿意。
陸懷川將兩個孩子放在床上,一把勾過笑得前仰后合的夏卿卿,“你說這小子這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到底是隨了誰?”
夏卿卿小時候就是個皮猴子,陸懷川更是不遑多讓,大院里的孩子王。
而陸庭安小朋友像是變異了一樣,從出生開始,笑容屈指可數(shù),身上有一種老干部式的可愛和嚴(yán)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