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致看沒什么問題,可仔細一聽,絕對不正常。
哪個父親會在閨女沒出意外的時候這樣吩咐,“仇成功是在乎仇月,但不是父親在乎寶貝女兒的那種,更像是一個不能被外人發(fā)現(xiàn)的重要物件。”
陸懷川帶著夏卿卿一起去了仇家。
仇家的醫(yī)生已經(jīng)全跑了,他們或多或少都跟著仇成功涉及了違法犯罪的事情,仇成功剛出事,家里收到風(fēng)聲就四散逃命了。
夏卿卿和陸懷川到的時候,偌大的仇家只剩下仇月自己在那個冰冷不見陽光的暗室里,盯著一株已經(jīng)枯黃了的葉子發(fā)呆。
聽到腳步聲,她仰頭看過去,認出了夏卿卿。
仇月蒼白的臉上露出天真的笑容,“卿卿姐姐,你來了!
她沒有疑惑夏卿卿和陸懷川為什么會來,也沒問那些平時和她形影不離的醫(yī)生去了哪里,純凈的不染一絲雜質(zhì),夏卿卿心里鈍鈍的難受,她快走幾步把仇月攙扶起來,“小月在干什么?”
“我在看月亮!
“月亮?”
“對呀,這個小樹葉就叫月亮,我給它起的名字,前兩天它還是綠色,可是昨天突然變成了黃色,今天就枯萎了!彼f著話,眼皮耷拉下來,臉上也露出了難過的表情,“姐姐,小月是不是也要和月亮一樣,很快枯萎了!
夏卿卿干脆抱起她,“不會的,小月會健健康康長大,和其他小朋友一起玩,一起學(xué)習(xí)!
“真的嗎?”
“當然!毕那淝浠仡^指了指陸懷川,“不信你問這個叔叔。”
被自己媳婦兒喊叔叔的陸師長嗤笑一聲,“對,你姐姐說的對!
小月果然開心起來,夏卿卿的手搭在她的手腕上,隨后眉頭跟著皺了起來,她沖陸懷川搖了搖頭,把仇月帶回了住的地方。
“仇月的身體里有異常,需要到醫(yī)院做個身體檢查!毕那淝鋺岩,仇月的身體里被仇成功放了東西,雖然這個猜測聽起來過于詭異和不同尋常,但她真真切切感受摸到了脈象的異常。
和仇月商量過之后,他們帶她去了醫(yī)院。
檢查結(jié)果和夏卿卿摸到的幾乎無異,仇月的心臟位置,被植入了一塊很小的東西,需要做手術(shù)才拿得出來。
夏卿卿想到什么,又問醫(yī)生,“醫(yī)院有仇成功的血樣嗎?”
醫(yī)生思忖片刻,“之前的有存,后來他有了自己的私人醫(yī)生,就再沒來醫(yī)院就診過。”
“可以麻煩您幫我查看一下嗎?”
醫(yī)生為難,“時間太久,怕是…”
他話還沒說完,陸懷川清了清嗓子,醫(yī)生立刻改口,“沒問題,可以查,您稍等!
沒過多久,醫(yī)生拿著仇成功和仇月的血型過來,一臉詫異,“奇怪,真是太奇怪了,明明是父女,為何血型有這么大的差別!
夏卿卿似乎早就猜到了這個結(jié)果,陸懷川問她,“卿卿,你是懷疑,仇月根本就不是仇成功的親生女兒?”
她點頭,“對,外人都知道仇月是仇成功的掌上明珠,可他們不知道,或許仇成功在乎仇月,根本就不是因為她是他的女兒,而是她心臟里的那個東西,才是他最看重的!
黑熊咒罵道,“這個敗類,那么小的小姑娘,他怎么下得去手!”
三人心情沉重,仇月本身心臟就不好,再加上這個東西的植入,導(dǎo)致她身體更加虛弱,稍不留心,可能就會喪命,即便是醫(yī)術(shù)高如夏卿卿,也不敢百分百保證,她可以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