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好養(yǎng)著吧,我還有公務(wù)。”他說完要轉(zhuǎn)身離開醫(yī)院。
楊靈抱著他的腿,“于察,你不能走,你不能走。”
于察腿上稍微用力,楊靈被甩在地上,他臉上再沒有往日的斯文,眼底滿是侵入骨髓的寒意,楊靈的病號服被他一把揪起,“楊靈,我勸你搞清楚自己的地位,老實點兒,你還是我于察的太太,要是不知死活再給老子找麻煩,于太太的位置,多的是人想坐!”
楊靈后背發(fā)寒,“于察,可是…”
“你不要以為你的小把戲我不知道,你背地里瞞著我做了什么我一清二楚,之前縱著你,不代表一直縱著你,再敢不知死活去招惹夏卿卿,就帶著你那個愚蠢的妹妹從于家滾出去!”
再沒有理會楊靈的痛苦,于察甩上門大步離開。
這個蠢貨,給他惹了多大的麻煩!
想害人都用不對辦法。
真以為宴會場上那么多雙眼睛都是瞎的,這么拙劣的陷害手段都能用的出來,楊靈自己摔倒在地的時候,剛好被方斯年的弟媳看到,她暈倒后,于察是想借機責問夏卿卿的。
誰知方斯年的弟媳站出來給夏卿卿作證。
不僅夏卿卿毫發(fā)無傷,于察還倒欠她一筆。
方家兄弟五個,方斯年為老二,老大早年出意外去世,方斯年手底下幾個兄弟都沒他風頭旺。
尤其是老三。
不學無術(shù),游手好閑。
“卿卿,你說那方家人怎么會出來給你作證?”兩人回了家,冬兒也有些想不通,方斯年的三弟方通,應(yīng)該和于家更近一些才是,為什么他媳婦兒周慧琳會幫夏卿卿。
夏卿卿略有所思。
方家人際關(guān)系復雜,她給方老太太看病去過方家不止一次,可從未見過這個周慧琳,對她很陌生。
可是在宴會上,她站出來給夏卿卿作證,夏卿卿看得出來,她雖然勇敢,但是眼底帶著膽怯,像是飛蛾撲火拼命一搏的感覺。
“是什么原因,去看看就知道了!
早上從潘家出門前,安北興沖沖跑來找她,“夏卿卿,你要出門?”
“嗯,安南怎么沒來?”
“怎么著,我姐不來我就不能找你了嗎,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咱們這么近的關(guān)系,應(yīng)該多走動!卑脖币膊粏栂那淝淙ツ睦铮苯犹纤能。
兩人年紀相仿,夏卿卿卻覺得安北跟自己兒子差不多。
思維跳脫,咋咋呼呼的。
“你這么說,我都不知道咱倆誰是誰的救命恩人!毕那淝渖宪,安北湊到她跟前,“一樣一樣。”
“我姐說了,讓我跟你多學學,咱們互相交流,互相進步!卑脖闭f的含蓄,安南的原話卻不是這么說的。
她說,安北這么多年只長個子,不長腦子,誰的話也聽不進去,偏偏佩服夏卿卿,讓他多跟夏卿卿學習學習,她隨便賞他點兒邊角料,都夠安北往后活一輩子了。
夏卿卿和安南處的不錯,安北又是個沒什么心眼兒的家伙,好多事,有他在,倒是更方便一些。
車子停在方家門口,安北才反應(yīng)過來,“你咋不早說你要來方家啊,我突然想起我還有點兒事,就不跟你一起進去了!
他說完就要下車,夏卿卿挑眉看他,“怎么著,顏安北同志還有害怕的事情?”
安北梗著脖子,“怎么可能。”
夏卿卿盯著他沒動,安北被她盯得不自在,“我只是不太愿意和那個方斯年面對面講話,他總是給我一種笑面虎的感覺,每次看到他,就怕他背后給我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