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子作為杠桿,把擠壓著女醫(yī)生的石塊抬了起來,
天色也不早了,大家怕在外面發(fā)生什么意外,互相攙扶著往避難所去。
“封月,你怎么會在這兒?”剛才幫夏卿卿的正是封月,兩人看到對方都是不敢相信的驚訝和驚喜。
海上生明月,他鄉(xiāng)遇故知。
“你為什么來,我大概也是為什么來。”封月本來想說,夏卿卿肯定是因為災(zāi)民,所以才來當(dāng)志愿者救助的,可是后來一想,夏卿卿可能是因為陸懷川。
封月急忙改口,生怕夏卿卿誤會,“我是因為看到印國地震,所以才來當(dāng)志愿者的,你呢,和川哥一起來的?”
夏卿卿點頭,上次封月告訴她,要出國學(xué)醫(yī),不要做夏卿卿的手下敗將,其實那個時候,她只是為了給彼此一個臺階下而已。
她們已經(jīng)因為同一個在乎的人而冰釋前嫌了。
當(dāng)然,封月在乎陸懷川,是把他當(dāng)家人。
不再是喜歡的人。
“對,走,我?guī)闳ヒ娨姲⒋,他肯定也很掛念你,過年都沒回家,大家都很想你!
“切,川哥掛念我,無非就是調(diào)侃我,能讓他從心底里真正掛念的,只有你一個。”她說這話絲毫沒有嫉妒的意味,夏卿卿倒是有些不好意思。
“這個給你。”封月從包里拿出兩個護身符,“過年的時候本來是打算回京的,但是被一些事給耽擱了,預(yù)備親手交給兩個小家伙的,看來短時間內(nèi)是沒機會了,你幫我交給他們,一定告訴他們,是國外的干媽給的,知道不?”
夏卿卿收好,“我可不會跟你客氣!
兩人笑得自然又沒有距離感。
封月在國外一年多,進修了西醫(yī),又自學(xué)了中醫(yī),平時閑下來,她就去做無國界醫(yī)生,到處幫助那些沒錢看病或者災(zāi)難中的人。
“我真佩服你封月!毕那淝錄]想到,當(dāng)初在她面前,一臉囂張讓她把陸懷川讓出來的女同志,如今變成這樣一個颯爽有擔(dān)當(dāng)?shù)臒o國界醫(yī)生。
“我也佩服我自己!狈庠麓筮诌趾俸傩Γ瑑蓚人手挽手回了避難所。
陸懷川正要出去尋夏卿卿,剛才他帶人在外面的時候,發(fā)生了余震,害怕夏卿卿遇到危險,急忙往回趕,回來沒看到人,腳還沒站穩(wěn)又要出去。
“卿卿,有事沒事?”陸懷川目光全在夏卿卿身上,上下檢查她,確定她沒事,才松了口氣。
夏卿卿推他,陸懷川一動不動,“怎么了?”
旁邊有人故意清了清嗓子,陸懷川這才發(fā)現(xiàn)夏卿卿身邊還有另一個人,“封月?”
和夏卿卿同款震驚,“你……”
“川哥,怎么樣,想我沒有?”封月雙手環(huán)胸,得意看陸懷川。
一年不見,這丫頭確實成熟了不少,身上那種獨當(dāng)一面的氣質(zhì)和之前動不動就哭的小丫頭片子,是有很大的不同。
陸懷川除了夏卿卿,不擅長夸別人,所以他只道,“怎么還胖了?”
封月臉一下就黑了。
陸懷川低笑一聲,“還黑了!
封月:“……”
夏卿卿瞪了他一眼,“你會不會說話,哪有人一見面就這樣不招人待見的!
封月上前一把拉住夏卿卿,“就是,臭男人,還是嫂子跟我親!
“走封月,我給你弄點吃的去。”兩個女同志手挽手離開,留陸師長一人在風(fēng)中凌亂。
怎么他還成了被排擠的了?
“川哥,川哥,封月來了?”東子一臉黑黢黢,不知道蹭的什么東西,急吼吼從外面跑進來,陸懷川白他一眼,“你被鬼追。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