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冬兒和夏卿卿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冬兒,秀姨知道你這一年吃了苦,你爸那東西雖然貴重但是不值錢的,你要是缺錢花你告訴秀姨,秀姨把錢都給你好不好?”
“秀姨,你這話是什么意思,你們懷疑東西是我和卿卿拿的?”
潘美嘴比腦子快,“是不是你們,搜搜身就知道了!”
“啪”的一巴掌,潘志勇直接扇在了潘美的臉上,力氣之大,潘美直接被打到歪在一邊,她抽噎著抱怨,“爸,姐姐是您閨女,我就不是了嗎,我有什么錯!”
董秀慧也嚇一跳,她是真沒想到潘志勇比之前還要護(hù)著潘冬兒,一點(diǎn)兒委屈不讓她受。
“志勇,小美她性子就這樣,大大咧咧口無遮攔的,她沒壞心思!
董方國也討厭夏卿卿,想趁機(jī)報復(fù)她,哪怕什么都找不出來,被當(dāng)眾搜身,也夠恥辱了,“只是搜搜身而已,你難不成怕真的從冬兒身上搜到什么?”
他強(qiáng)調(diào)帶了官威,目光灼灼看向潘志勇。
“就是啊志勇,咱們搜身,不是懷疑冬兒,也是給在場這么多人一個交代,讓他們看看,冬兒沒問題,她的朋友沒問題。”董秀慧火上澆油,把潘志勇架在上面烤。
易心香皺眉,她想管,但這畢竟是學(xué)生的家事,實(shí)在不方便插手。
“方國,我看這位夏同志不像會做這種事的人!倍絿磉叺拇鳂封⌒某读顺端囊滦,夏卿卿對她的事保密,她心里感恩,想幫她一把。
可董方國只是狠狠瞪了她一眼,戴樂怡泥菩薩過江,便再也不敢說話了。
她們不敢說,不代表有的人不敢說。
門外有人姍姍來遲,“怎么,潘家就是這樣待客的,一大群人欺負(fù)兩個小姑娘?”劉彤和夏基進(jìn)門,直奔夏卿卿而來。
要說夏基算是港城政府里的高官,高官都講究低調(diào),夏基例外,他太太劉彤是圈子里出了名的潑辣。
她一把扯過夏卿卿,高昂著頭看董秀慧,“怎么著,欺負(fù)我們卿卿娘家沒人嗎,我這個姐姐今天在這兒,我看誰敢搜她的身。”
董秀慧不知道劉彤什么時候和夏卿卿也攀上了關(guān)系,一個選美出來的玩意兒,還真把自己當(dāng)盤菜了。
她心底不屑,但夏基職位比董方國還要高上一些,只能敬著,“夏太太這是什么話,您什么時候和夏卿卿同志成了親戚?”
“你自己都說出來了,我是夏太太,她也姓夏,這么簡單的事還用問嗎,她是我男人遠(yuǎn)房親戚。”夏卿卿第一次見有人撒謊都面不紅心不跳的。
而且這親戚關(guān)系來的,挺突然的。
“原來是這樣。”董秀慧賠著笑,“但是咱們董家丟的東西珍貴,實(shí)在也是下下策才會搜身。”
劉彤氣惱,她撐著脖子要上前理論,夏卿卿一把拉住她,低聲用兩人聽到的音調(diào),“當(dāng)心點(diǎn)兒,懷這一胎不容易!
劉彤這才想起來自己有孕在身,情緒激動什么都拋到了腦后,她深吸一口氣,夏基看著她,心驚膽戰(zhàn)的,生怕她沖動上去直接跟人家干仗。
夏卿卿剛搭上她的手腕就摸出了她的脈象,之前去京城,蘇夢讓夏卿卿給他們調(diào)理,劉彤和夏基兩口子很明顯是對夏卿卿不信任的,如今真懷孕了,他們心里對夏卿卿的感情也起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夏基快四十了,這一胎,算是老來得子。
夏卿卿拉住劉彤,面上是一貫的冷靜自若,“搜身,可以,不過在場的每一位都有嫌疑,尤其是這位董女士和董方國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