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斯年不接他的茬,“方局說笑了,勞民傷財好過民不聊生。”
董方國再怎么著,也不敢和方斯年撕破了臉,方家?guī)缀鯄艛嗔烁鄢且淮蟀氲年柟鈽I(yè)務(wù),得罪不得。
從生日宴出來,夏卿卿多少有些馬后炮,“方同志,這回算我欠你個人情。”
還是不小的人情。
沒有他擔(dān)保,夏卿卿少不了一頓周旋。
方斯年知道她來宴會,絕不是簡單的見世面,倒是沒想到,她要做的事,竟如此之大,“事情還沒結(jié)束,是誰欠誰的人情,還不好說,卿卿,說不準,你幫方家更上一層樓了。”
他語氣輕松,夏卿卿心里那點兒先斬后奏的愧疚也跟著消散了一些,只是她有些不懂,明明剛才還搖擺不定的李浩總督,到底是接到了誰的電話,突然就下定主意了。
晚上回了家,夏卿卿剛進門,就直接踢掉了高跟鞋,這幾個小時,比上戰(zhàn)場還累。
腳剛著地,身子就騰空,陸懷川直接把她打橫抱了起來,“光腳的毛病,什么時候能改。”
陸懷川也是剛進門,脫了上衣打算去洗澡,就聽到她開門的聲音,一回頭,這女人就脫了鞋子光著腳進來了。
都沒來得及仔細看她身上穿得是什么,陸懷川直接給人抱了起來。
夏卿卿雙手摟住他脖子,貼在他胸口軟綿綿地開口,“好累,再也不要穿高跟鞋了!
陸懷川赤裸著上半身,單手橫抱著她,另一只手拎著她的高跟鞋,直接進了臥房。
人被放在床上,他才徹底看清她身上的衣裳。
夏卿卿很少穿這種類型的服裝。
以前即便是在京城,跟著桑懷瑾參加一些舞會或者聚會,她也大多是穿套裝,很少像今天這樣,穿了波光閃閃的連衣裙。
精致的鎖骨往上,是她白皙修長的天鵝頸,剪裁修身的禮服裙,襯得她玲瓏有致的線條,越發(fā)的流暢優(yōu)美。
陸懷川的喉嚨像是被什么哽住了一樣,雙眼直勾勾盯著她,眼神里的火熱急于噴泄而出。
他壓著嗓子,“卿卿,先去洗澡!
閉著眼嘟嘟囔囔的夏卿卿,還沒發(fā)現(xiàn)什么異樣,她不知死活地伸開雙臂,朝陸懷川撒嬌,“好累哦,阿川抱我洗澡!
“你確定?”
夏卿卿聽聲音不太對,猛地睜開雙眼,對上男人毫不遮掩的侵略,她幾乎是彈射起床,“不用了,我想了想,還是不麻煩你了!
浴室的門還沒關(guān)上,被人用腳尖從外面抵住,陸懷川蠱惑人心的聲音順著門縫鉆進來,“伺候自己媳婦兒,怎么能叫麻煩呢。”
話落,門徹底敞開,夏卿卿要跑,陸懷川抱著雙臂就守在門口。
狡猾的小狐貍,最后也沒逃出腹黑大灰狼的手掌心。
夏卿卿還沒見過哪個當(dāng)師長的,要上趕著伺候人,還是從里到外,一個角落不放過的。
臭流氓!
得了李浩的令,屯門附近的居民和商鋪都連夜搬家了,政府給他們提供了臨時居所,雖然大家被迫搬走了,但該有的抱怨一點兒沒少。
“這好好的,非讓我們搬家,不知道一天做的什么孽!
“誰說不是呢,我都這么大歲數(shù)了,就是海水來了,淹死我也值了,總好過這么來回折騰,我看這上面就是看不得我們老百姓過得舒服!
“福伯,您兒子是不是在東星社建樓呢?”
被喊福伯的人得意極了,“對,就在咱們屯門那個新地標呢,他們有關(guān)系,不用像我們平頭老百姓一樣,被趕來趕去。”